,低低一笑:“那时候你还摸我。”
切,说得谁稀罕似的!冷凤轻心里白了他一眼。
那时候她不过是以为他身上有逼毒圣器所以才靠近他搜他的身,这还自恋起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男人身材倒真是极佳,熊背蜂腰,她双手合抱起来恰到好处,而且腰肉弹性十足,坚韧之中蕴藏着一种爆发性的力量感,更致命的是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整个人被包围在他的荷尔蒙范畴内,就算是她,心肝儿都忍不住都荡漾了一下。
这男人对任何女人来说都绝对是一大杀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要不是这男人实在太危险容易引狼入室,顺手把他圈进自己的后宫倒不失为一条好路子。
“手感可满意?”就在她晃神荡漾在自己世界之中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男人低沉带笑的嗓音。
冷凤轻这才回神过来,脸色不由得一红,她自己在脑海里意|淫一下不要紧,谁内心深处没个叫嚣别扭的小人儿?可是她不能把她的所想付诸于行动双手流连在他腰际光明正大地揩油吧?
做了亏心事被当场逮着,所以一脸悻然、点头,呵呵赔笑:“尚可尚可……”
下一刻,寒潭之中充斥着男人狂肆不羁的笑声。
时间在某人的挑逗与某女的被挑逗中很快流逝,转眼间三天过去了。
可鳯雲貂还没回来,冷凤轻有些担忧,不过男人说了,那银音灵蟮极为狡诈,而且跟鳯雲貂一样都是以速度与霸毒见长,去了沼泽地,鳯雲貂若想活捉它必然要找寻一个最佳机会,时间自然不可能那么快。
或许是她相信鳯雲貂,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话很有道理,总之,男人说的话她信了。
她的眼睛被缓缓地治疗着,男人每天照例都会出去为她找寻来那甘甜的露液,他还想亲自喂她,可已经恢复过来的冷凤轻哪肯?坚持自己来,失了这种能够理直气壮占便宜的机会叫他好不失望。
听着他的低叹,他的那张失落的脸就在她的脑海中浮现而出,叫她心里忍不住一闪而过的笑意,全身心的舒适安逸。
失去双目的光明,她以为她会烦躁、会不安、会度日如年,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觉得,在这寒潭之中时间过得很快……
原本她的焦虑与不安、还有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绝望,不知在什么时候因为有他的存在而如冬雪见到初阳,消散得无影无踪。
三天时间只是弹指之间,快得叫她觉得不可思议。
他跟她的相处模式就是主人与阿奴,欺压与被欺压、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
跟他相处在一起,她无时无刻都被他占着便宜,偏偏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逆来顺受。
……让她躺在他怀里,她反抗未果,只能从了,暗想,其实这胸膛也蛮暖和的,既然他上赶着,那她就不客气了。
……让她反抱他腰身,她拗不过只能再次委曲求全,抱上后她想,这家伙一副臭脾气可身材却不是盖着的,也是他上赶着,那就别怪她满足内心深处的小人儿欲|望了。
所以慢慢地她开始下意识地就依偎上他,下意识就环抱上他的腰身,她想,反正不要钱的,她也不是那种矫情之人,这对自己来说不吃亏不是?
而他则开始口花花,马屁怎么叫人身心舒服怎么来,她一边享受地听着一边心里直冷哼,小样儿,当姐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么被你好话三两句就哄了。
你继续吹吧姐听着呢!
男人一边把玩着她的柔荑一边说着温声柔语,本来素手被他握在手里,她还有些抗拒,这是在占姐便宜?但是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那特殊的手法按摩着还怪舒服的,她也就随了他了。
三天之后的今天,男人随时随地可以把玩她柔软葱白的小手,就算是偶尔放在嘴边轻吻,她无比自然得躺在他怀里,双手自然而然地抱上他的腰际,闭着眼睛全当不知道。
然后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男人刚亲完她洁白如玉的小手,就见她黛眉微蹙,把这娇气的小女人抱在怀里怀里轻声问道。
刚刚她想到哪里了?
忘了!
在不久后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阴险家伙是在培养自己对他亲密动作的条件反射时,该反射弧已经形成。
累不爱……
时间飞逝。
七天后的清晨,男人外出后再次回到寒潭之中,转目但见巨大的玄冰之上已空无一人,目光瞬间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