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愿意……什么都……愿意……”
其实江惜在很早就给出了答案,只是白梓皓一直都在忍耐。
就听到她说“愿意”二字,白梓皓脑袋里的画面已经跨过大学毕业,直接延伸到教堂婚礼。
“郝方,立刻回酒店!”
郝方立刻掉头,从旁边车流量较少的出口离开,驱车回了弥空酒店,白梓皓要了一间人家独家用的情侣总统套房,简直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抱着江惜破门而入。
床上铺满了浪漫的红玫瑰,墙壁上挂着一盏一盏圆形小灯。
墙上挂着一幅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的挂画,绘的正是江惜最为喜爱的满天星。
江惜躺在床上,白梓皓痴痴地看着她,白皙的皮肤,绯红的脸颊,宛如妖精下凡。
他欣赏着她这一份艺术品,就像在做梦,梦里梦外都是她。
掌心的细腻触感,鼻息的淡雅香气,唇间的甜蜜四溢。
白梓皓哪个动作都不规矩,因为囚笼里的困兽一旦被放出,就不能回头了。
他已经着了魔,怕伤了她又恨不得尽全力将她占有个彻底。
左右为难之下炽热之火越燃越旺。
怀里的女孩子疼得哭泣落泪,他细心而耐心地一遍遍亲吻,一遍遍诱哄,渴望栽倒在她的温柔乡,也希望她能够感受到更多的愉悦与快乐。
江惜手里紧扣住一朵盛放的红玫瑰,床榻在颤,随着动作,手中的花朵顷刻被她抓碎,绯红如血的花瓣慢慢从她的指缝中流淌回到床单上。
手里的花瓣,就这么落了。
而她,被惜花之人采撷了。
……
折腾到后半夜,白梓皓才抱着江惜躺下。
两个人互相呼应的心跳像浪潮一样拍打而来。
江惜闭着双眼昏睡了过去,可被白梓皓不经意碰一碰,还是会敏感地哼唧一声。
白梓皓不甘地用力吻了她一下。
“小混蛋,我差点要死在你怀里。”
可是,她终于是他的了,白梓皓的心好像被很幸福的棉花糖填满,高兴而又不敢相信,凝望着她熟睡的娇颜,乐得像个得到奖励的孩子。
他觉得自己是这世间最幸福的少年。
明明十九岁一切才刚刚起步,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
江惜一醒过来情绪很不稳定,一双手对着半空胡乱地拍打。
“不要……别过来……”
“江惜,你怎么了?”
躺在床边守着的白梓皓一看到江惜醒过来了,忙不迭抓住她的手,将她搂到自己怀里。
“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
江惜睁开双眼,白梓皓深邃如潭的眼眸撞入视线。
脑袋昏沉沉的,浑身好痛好酸。
“痛……”她不高兴地皱起小脸,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是沙哑的,喉咙好干,好想喝水。
白梓皓跟有猜心术似的,顺手拿来一杯水,自己抿了一口,而后在江惜惊诧的目光注视下,嘴对嘴把凉白开喂了给她。
放下杯子之后,指关节轻敲了下她的脑袋:“你个傻冒,昨晚怎么可以一个人走出包厢?你都不知道外面什么妖魔鬼怪等着你跳坑!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本少爷出现得及时,你差点就……懂了吗?”
她差点就……
不对!她昨晚已经被……
江惜愣愣地看着白梓皓:“你的意思是……我被范曾贤给……”
一刹那她仿佛坠入黑暗,血液逆流,浑身冰冷。
她清晰得记得她在KTV包厢中途觉得不舒服,本来是要去洗手间,然后被范曾贤带走……
完蛋了,她已经被那个范曾贤给玷污了。
泪水不可克制地落下,江惜无助地看着白梓皓。
“噗嗤——”
白梓皓真心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惜哭得更伤心了,小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白梓皓身上。
“呜呜呜白梓皓你是不是人啊……我都已经那样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白梓皓好像看到一个全新的江惜。
她怎么可以这么迷糊,这么可爱!
他拉进彼此的距离,制造了一个绵长的深吻后,揭晓答案:“经过昨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嗯?
某个懵圈了半天的妹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昨晚,是你呀……”
“废话!本少爷技术那么好,都花样整哭你了,你居然还忘了我?你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的?不满意我们再来几次!反正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小孩打酱油!”
他怕她不舒服都是小心翼翼的,其实意犹未尽呢。
“那床单上的痕迹……”
江惜掀开被子偷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