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前听到那些对话,江惜对安德森的印象不是很好。
有四字词言相由心生,安德森的相貌也让她心里不踏实。
特别是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的时候,那种贪婪的表情很露骨。
黄金海岸天气炎热,她穿了夏季的军绿色短裤和一字肩上衣,不施脂粉,皮肤很嫩,看得安德森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肚子里去。
江惜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仿佛直接曝光似的,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安德森一手撑在她背后的门板上。
“你都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了?”
江惜咽了口唾沫:“安德森医生,我想了解一下妈妈的情况。”
“不急,我们慢慢来。”
安德森抓住了江惜的手,小手真滑溜,贪婪地摸来摸去。
江惜被这个动作恶心到,下意识挣了挣,可想到病床上贝芙妮的倦容,无奈之下被他牵着手来到办公桌前,安德森单手就将江惜给抱到了桌子上,一米九五高的个子外加大腹便便的身材,像一块巨石挡在她面前,丑恶的脸上笑容盈盈。
“宝贝,你妈妈这次的治疗需要一大笔钱,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只要你乖乖跟着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的忙,只不过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要明白。”
说着说着,安德森就往江惜的衣领里看下去。
江惜赶紧捂了捂领子。
明白了,这个咸湿医生就是冲着她来的。
可是井上耀说了,这个医生是花了很多钱才请来,一直跟进贝芙妮的情况,之前好几个医生都没有他这么厉害。
所以她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
安德森对她那个捂住的动作感到非常不满。
“你现在是不想治你妈妈了吗?你爸爸跟我说了,你家没有钱了,你没钱还想让我帮忙治疗,当我是做慈善的吗?”
江惜身子一僵。
国外的医疗比国内昂贵得多,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而后,安德森给了江惜一串数字。
“小宝贝,这个星期内筹到这些钱,我就帮你继续跟进治疗,又或者,你考虑考虑为我服务。不然……”
他突然把头低下来,狠狠地嗅着江惜颈部的香气,就连呼吸的声音都那么重,惊得江惜一阵哆嗦,指甲狠狠掐着掌心。
嗯,少女的味道,他很久没有尝过了。
“看着你妈妈死吧……”
看着那串天文数字,江惜眼眶里斟满了泪,莫名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她那副我见犹怜泫然欲泣的模样,令男人更想欺负她,安德森满意地抬起肥呼呼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颚,咧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满是烟气的嘴凑过去要亲她一口,江惜不住往后躲避,双手攥紧成全。
呕吐的冲动越发强烈,在他亲向她的嘴的瞬间,她双手拨开他的手慌忙躲过,安德森不甘心地又压过来,牢牢亲到她腮上。
江惜第一时间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他就钳制住她瘦弱的肩膀,往她的塞上嘴了好几口,恶心巴拉的哈喇子还留在她白皙粉嫩的面颊上。
面对着这份送上桌的羔羊,安德森尝到甜头觉得还不过瘾,手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来。
江惜一而再再而三强忍着拳头砸过去的冲动,硬生生说了两个英文单词。
“Please!Stop!”
下一瞬安德森感觉到手上的痛意,嚎了两声。
“你竟然敢对医生动手,你是真的不想让你那个疯子妈妈活下去了是吧?”
他的话语里夹杂了几个脏字,暴躁的飞沫朝着江惜脸上喷。
“女孩,你搞清楚情况,现在可是你有求于我,这是不是求人的态度?”
他用力掐着江惜的手臂,一字一顿地训斥着她。
江惜低着头不说话,眼里夹杂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恨意。
正当安德森的手要往江惜领口子上撕拉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请问安德森医生在里边吗?”
安德森摸着胡渣满满的下巴,猥琐地笑了笑:“哼,这一次先放过你,记得把钱筹来,果然美味总是要留到最后才品尝。”
他又忍不住用粗糙的手往江惜脸上摸一把,转身去开门。
江惜一口气跑回到暂住的地方,第一时间往浴室里冲,打开淋浴器,冰冷的水瞬间淋湿全身。
她跟接触了瘟疫似的,衣服都没脱,就不听地擦着脸上的痕迹。
好脏、好恶心!
把脸都要擦掉一层皮了,可是那种恶心的触感怎么擦都在。
安德森恶心的面孔像循环播放一样在她脑海里闹喧,最后实在是神经性紧张,忍不住把头低下来,对着地板一阵恶心干呕。
后来洗得没力气了,她靠着瓷砖墙壁跌坐下来,双手抱着腿埋头呜咽。
“呜呜呜……梓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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