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呤萧带着金大猛迅速离开了墓室,然而等他们离开后,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一身黑衣,俊美的面孔上还带着稚嫩。
他袖中的拳头紧握,一双眸子怨恨的盯着夜呤萧消失的地方......
夜呤萧走的很急,金大猛因为裙子的关系,走的磕磕绊绊,很是吃力。
她咬着唇瓣,一声不吭,感受着夜呤萧浑身在颤抖,他在害怕,他在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那个夕颜吗?
不知为何,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透不过气,让她莫名的烦躁。
果然啊,一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还是个鬼魂,她和他结亲,不过是为了他自己能够油走在阳间办事而已。
大猛,你醒醒吧,别傻了。
金大猛一边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一边压制住心底泛起的淡淡酸楚。
远远的,看见了土坝村的房屋了,只见原本宁漆黑安静的土坝村,此时却是红光冲天,四周还围满了晃晃悠悠的火把。
而集中点却是金家。
“爷爷!”金大猛瞧见自家的位置着火,心里腾起一抹不好的预感,爷爷,爷爷不要有事。
想法和肢体有了第一反应,她抬脚就要往山下跑。
“慢点,这里坑坑洼洼,小心摔着!”
夜呤萧蹙眉,一把拽过金大猛。
“摔着就摔着,我爷爷,我爷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我爹娘交代?”金大猛转过淌满泪水的脸,大声的吼道。
这个世界上,只有爷爷了,她只有爷爷了,爹娘离她而去,她的相公娶她只是因为她的面容,现在又为另一个女子责怪她......
够了,她这一辈子都不想欠谁的,既然夜呤萧一而再的救她命,她不介意当一个傀儡,直到他找到他的妻子为止。
但是爷爷,她的爷爷现在说不定有危险,她怎么可能做到那么气定神闲?
“起火的地方在你家后面,你爷爷应该没事”夜呤萧薄凉而低沉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
“你说真的?”
夜呤萧没有再回答,而是把金大猛腾空抱起。
“你.....你要干嘛?”金大猛焦急如焚,突然被抱起,她有点惊慌失措。
夜呤萧挑眉,低沉的语音里带着性感华丽的上扬,“带你回家,你这样的速度只会拖我后腿”
金大猛一听,心中的酸楚泛滥开来,但是她却倔强的抬起脸,咬牙切齿:“那真是有劳你了”
金大猛嘴角的嘲讽,让夜呤萧眼里的光华瞬间便黯淡了下来,染上一层薄怒,但是当他看到金大猛眼眸中的那抹焦急时,所以他尽力压抑着。
“你我夫妻何必如此见外”
说着夜呤萧脚尖一提,轰的一下,在黑暗中穿梭。
不一会儿,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金家的院落里。
金大猛连忙挣脱夜呤萧的怀抱,往人群中奔去。
挤挤攘攘的人群中,夹杂着金财运暴怒的痛骂声。
“你怎么可以烧了太师椅,你可知道你这丫头闯下了弥天大祸啊!”
“土坝村的诅咒,这是土坝村的诅咒啊,谁都得死,都得死啊”金财运,一边说着,一边老泪横流。
这太师椅可是祖传下来的镇妖椅,虽然这两年不太稳定,但是却能锁住这几百年来上千成万的厉鬼冤魂。
只要不做亏心事,这些冤魂不会伤害到自己,这个太师椅看似诡异恐怖,但是它可是镇压这些冤魂的宝贝啊。
现在被一把火烧了,还带着一股焦尸味道,让金财运不害怕都难。
众人一听金财运的话,顿时炸开了锅。
高老姑连忙招呼自家媳妇清水走远些,先回家,自己则叉着腰,开始大骂了。
“何润珠,你这死丫头,怎么烧了金家的太师椅,你是要害死我们不成?”
“你个外村来的丫头,居然如此嚣张,当真当我们土坝村没人了?”
“你烧了太师椅,今天就要拿你抵命,不然惹怒了这里的鬼魂,咱们可就遭殃了”
“对,抵命,杀了她,杀了她!”
......
一时间破骂声不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数落着何润珠,脸上愤怒的表情,恨不得杀了她。
何润珠勾唇一笑,丝毫不在意众人的骂声:“这太师椅值几个钱?这个玉镯子够不够?不够这还有一只金簪子,依我看,这太师椅根本就是不祥之物,你们把它供奉为神,但是这么多年来,土坝村还不是一样贫穷,而且大伙都看到了古井中的尸体,王八斤怎么死的,你们忘记了吗?你们还要把它供奉为镇邪之物吗?”
何润珠巧舌弹簧,三言两语把民心倒戈,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但是觉得何润珠的话句句在理。
不由得面面相觑。
“你......你这丫头,犯了大错,不知悔改,你还颠倒是非,你......咳咳咳”金财运气得一口气没接上来,低头猛咳,殷红的鲜血映照在手掌上。
金大猛快步上前,扶着金财运。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你别气,别急,你身子还没好啊”
“大猛,你回来了?你的毒解了吗?萧儿呢?”金财运看到金大猛,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去。
“他在,我没事了,爷爷你别担心”
金财运点点头,还不等他说话,身后一阵凉意升起,是夜呤萧。
此时他黑沉的眸子黑的惊人,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在人群中巧笑游说,颠倒黑白的何润珠。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烧了太师椅!
那白蛇尸体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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