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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前往盛京市,苏沐便只有提前打电话给聂越。和他约好要去市里拜年的计划,现在看来只能够破产。而因为顾虑到郑问知的身份,苏沐和聂越也没有详细说明,只是说有个非常重要的人,需要自己前去盛京市一趟,自己没办法推掉。
聂越对苏沐是另眼相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必须迁就苏沐。要知道敢放聂越鸽子的人,在邢唐*县还真的没有谁敢。但因为苏沐的能力和背景不同,就算聂越心里有些不舒服,却仍然没有逼着苏沐和自己前往青林,只是嘱咐他万事小心。
“看来只有以后再找机会向聂叔解释了。”
既然是前往省委书记家,苏沐就不能不有所准备。几盒周氏集团的笋尖茶,几条生态科技园早就准备好的娃娃鱼,再有便是苏庄叶翠兰自己做的一些养生野菜。其余贵重的东西,苏沐根本想都没想要拿。那不是去一般的地方,真要是大包小包的过去,恐怕连大门都别想进去。
大年初二。
苏沐在郑牧的急切邀请下,出现在了盛京市,对这里很为熟悉的他,很容易便找到省委家属院。这片坐落在华街的家属楼可谓是戒备森严,没有准许别说进去即便靠近都成问题。怎么说这里都住着省委的大佬,要是在这里都能被打扰,江南省的安保工作就真的成问题了。
“兄弟,你说的就是这里?这我可是进不去了。”出租车司机道。
“放心吧,就是这里,瞧,那不有人过来接我了。”苏沐笑着付了车资,迎面走来的便是郑牧。就算是过年,不喜欢约束的郑牧,仍然是穿着很为随意的衣服。只是那种放荡不羁的气势被收敛不少,整个人显得有些稳重。
没办法,这里毕竟是省委家属院,要是传出去省委书记的儿子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别说郑问知,就算是最疼郑牧的老妈阎倾之都不会饶了他。
“我说兄弟你来的够快的,这还没有到午你就到了,路上没有堵车吗?”郑牧惊讶道。
“废话,我大清早开车过来的,紧赶慢赶才到这里。瞧见没有,十一点了。这都饭点了,你让我这时候过来干什么?去你家蹭饭吃吗?我可不敢。”苏沐没好气道。
要是换做平常的话,从龙井镇过来怎么都要到下午了。但因为郑牧说的比较急,所以昨晚苏沐便从周瓷那里要了辆车。然后天还没有亮,便开着过来。幸亏他的驾驶技术过关,加上从邢唐*县到盛京市的路又很顺,所以在连续赶了几个小时的路后才在午赶到。
“嘿嘿,够兄弟。你放心,今晚上我给你好好安排下,咱们出去爽爽。不过你先给我应付掉眼前的事情吧。走,边走边说。”郑牧说道。
原来郑牧这次这么着急让苏沐过来,完全是因为老爹郑牧发话了,要让郑牧从政。但郑牧的性格那原本就不是从政的料儿。他一门心思就都用在怎么经商上面,想着赚钱赚钱再赚钱。那种将钱当作一个符号,将钱当作奴隶的快感,是郑牧所追求所向往的。
和从商相比,郑牧压根就对从政没有半点兴趣。从小便见识到官场众人那种虚伪的嘴脸,使郑牧对官场深恶痛绝。这不是说他的智慧不行,完全是因为不想涉足其。
这和郑问知为郑牧取的“代天牧守”的名字简直就是两个极端,难怪郑问知发火。只是让郑问知奇怪的是,一向都很为顺从听话的郑牧,这次竟然咬紧牙关硬是不松口,死死的挡住压力,说自己真的想要从商,态度异常坚决。
这对父子就这么陷入到僵局!
大过年的,要一直这么僵着那对谁都不好,这时候阎庆之出面了。调节过后的结果便是郑问知松嘴了,只要郑牧能够在十年内完成资本的积累,能够赚取到十亿人民币,他便不会再勉强郑牧。
怎么说郑牧都是自己的亲骨肉,郑问知知道郑牧的个性一向很果断,要是真将他逼急了,郑牧做出些极端的事情来,郑问知会内疚死的。再说做官做到郑问知这个地步,对子女的未来已经不再苛求,只要他喜欢,想做什么都行。
不然的话郑问知也不可能允许郑豆豆从军,女孩子家家的去当兵就算了,还当的是很为危险的特种兵。除了郑问知,有谁舍得?
“等下,这是你家的事,这个貌似和我没有多大关系吧?你就算挣多挣少,我都没有话语权吧?”苏沐站住脚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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