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缠,爱.欲的气息、放纵的吟哦,化作一幕幕醉生梦死的画面。
飘荡、放纵,舒暖像是做了一场深沉的梦,身子仿佛漂浮在云端,那么空虚、那么无助,转眼间又掉落下来,落进海里,被浪花卷住,沉溺、窒息,海水偏又那么滚烫,她拼命的挣扎,可没有用,她怎么逃也逃不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终于开始苏醒。
“嗯!嗯!”
耳边隐隐传来阵阵沉闷的低吟,紧接着,她感觉到有什么在一次接一次的冲撞自己的身体,她惊恐的睁开两眼,竟望见赤身***的冷天澈,他正悬在自己身上,凶猛冲刺……
强烈的紧张和惶恐歇斯底里的袭来,她身子不由一颤,而就在此时,她的身体里也传来剧烈的胀感和热感,他已将炙热的种子完全倾洒进她的身体!
仿佛被当头泼了盆冷水,舒暖瞬间清醒过来:“冷天澈,你混蛋!”
抬手,重重一耳光甩在他还带着汗珠的脸上。
“啪!”
还未从激.情中回过神,冷天澈脸上已传来火辣辣的痛,他凝眸看向她:此刻的她已经睁开双眼,虽然脸上仍然有未褪的潮红却已经不似方才那种滚烫的红色,她显然已经恢复了清醒,然而她目光哀伤、失落,似乎对他很不满……
他健硕的身子隐隐一颤,邪肆的笑:“怎么,还不满足?你中了药……”
“啪!”
话音未落,右半边脸又被舒暖重重甩了一巴掌。
“你要不要脸啊!”痛楚的说着,她向后挪动,他硕..大的男性从她体内抽离而去,清晰的感觉到他在他体内留下的液体从下.体汩汩流淌出来,她心痛的仿佛滴血:“冷天澈,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你爱的方式吗?”
眼前的她,表情扭曲、目光伤楚,凄惶的声音仿佛伤痛的呜咽,每一个字都如刀般刺伤他心,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冻结:“诺诺,你中了药,我是在帮你。”
抬手,想抚摸她痛楚的脸,而她却重重一把将他推开。
“别碰我!”她防备的瞪着他大声喊,撕裂般的声音充满整个不大的包间。
冷天澈更慌了手脚,坐在原地,看着她:“诺诺,我们一年前就是夫妻,况且我爱你,我们结合天经地义,你别这样。”
“呵呵,呵呵呵呵呵。”舒暖看着这个极其俊美的男人,忽然笑起来。
他说,他与她这样天经地义,他知道她不会允许,所以在饭菜里下了药,在她神志不清之时与她这样天经地义……
呵呵呵,内心中倏然传来阵阵冷笑,是什么割伤了双眼,她竟然觉得这个男人这么陌生、这么遥远,她牵过椅子旁的衣服,颤颤的穿在身上,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大块冰,又冷又疼。
“诺诺,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嫁给我吧。”他的声音在对面传来。
她木木的抬头,黯然看向他:“冷天澈,你以为你占有了我,我就会理所应当的嫁给你,你以为你上了我,我就该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冷总,请别忘了,我是别人的妻子,请别忘了,我不是你的玩具……冷总,你这样的爱,我要不起!”
明明努力说的很平静,却为何仿佛撕心裂肺?
她和顾延城虽然没有登记,但也已经举行了婚礼,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在没有和顾延城了断之前,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和别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是他——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疼她的天澈哥哥,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用卑鄙的手段强迫她,让她背负出轨的负担。
如果这就是他的爱,她宁愿选择不要!
与她发生关系前,她看他的目光纵或是冷漠的,而此时她的目光却是哀凉绝望,就仿佛已经对他已经完全死心,冷天澈慌的厉害:“诺诺,难道你忘了,你说过要做我的新娘的……”
“够了。”舒暖痛苦的皱起眉:“冷天澈,够了!”
她全身颤抖,无力的拿过保暖裤,正要穿,此时门却被推开。
“念伊!”
门口传来吃惊的女性声音,舒暖朝门口望过去,看清站在门口的赵容和顾延城,心顿时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