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若笛的声线中,一袭健硕的身影已推着一名女子走进来,望见她们的瞬间,一向心静的赵容心中也不免惊起波澜。舒叀頙殩
男子相貌极其俊美,单单是这样慢条斯理的走就给人种清高与优雅感,而轮椅上的那名女子虽只是平静的坐着也令人觉得寂静清凉,她与男子简直是一对人中龙凤。
而她的相貌竟然与当年的暖暖一模一样……
“门没有关,我和子墨冒昧闯进来,请谅解。”冬挽雪笑的清浅,犹如傲人的雪莲般,纵然那么美,却总盛开在无人处。
顾延城早已起身迎上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失礼失礼。猷”
“顾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了?”宇文子墨微微勾唇,好听的声音不多高,却似清风般萦满整个套房。
今天是雪儿生日,他本想单独与她过的,但她想念妹妹,他便带她直接找到了这里,刚刚他在门外就听到赵容说结婚的事,所以顾不得敲门就进来听个清楚。
“哈哈,来的正是时候,今天正好也是挽雪生日,一起过吧。”说话间,顾延城朝冬挽雪看去,笑容深处不由浮起几分惋惜,这个女人娴雅憔悴,总是淡漠寂静,可是她这辈子怕是站不起来了湛。
寒暄过后又相互介绍过了,宇文子墨和挽雪分别坐下。
熄了灯,吹过蜡烛,气氛其乐融融。
“姐姐,你认识舒暖么?”吃蛋糕的时候,念伊忽然问。
在座的顿时都安静下来,冬挽雪眼中也不禁流露出几分疼意。
念伊觉得奇怪:“姐姐?”
“好奇怪的问题,怎么忽然问这个呢?”她温和的看着念伊,这个柔弱的妹妹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可是那次事故后,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她也不希望她记得,这个倔强的傻女人,曾经为了那个无情的男人连命都不要,如果她想起从前,再执着的回到那个男人身边的话,还不知道会再受多少伤害……
“她和你长得很像。”念伊笑笑:“我甚至觉得你和她是同一个人了。”
挽雪心中暗叹,轻声说:“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得是,念伊,别胡思乱想了。”
“嗯。”念伊点点头。
她不是傻子,虽然顾延城他们都表现的很自然,但她感觉得到大家有事瞒着她,然而,姐姐为了救她甘愿冒着生命危险给她一片肺,她知道她就算有事瞒她也是为了她好,她何必还问的那么清楚?
……
“宝贝,晚安。”
“晚安。”念伊微笑着对顾延城摆手。
门被轻轻关上,他已离去。
他总是宠她、爱她,从不对她发脾气,甚至连她偶尔耍耍小脾气他都特别在意、特别敏感,与他在一起时,她总是很有安全感……
女人就该嫁个这样的男人不是么?
况且他这么完美、这么优秀;况且,在她失忆前他就已经是她的未婚夫;又况且,他的父母都同意这桩婚事,而且热情的定下了日子。
可是,心深处怎似有什么放不下?模模糊糊的,像是有种牵挂令她心神不宁。
“咳!”
憔悴的肺部传来浅浅的痛,她起身关严了窗,午夜里还是觉得凉。
躺下来,意识渐渐恍惚,不知觉的,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凉亭中,她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安静的坐在冰冷的石凳上,而她的对面坐着一个男孩。
男孩正用火柴小心翼翼的点着那个巴掌大蛋糕上的蜡烛,蜡烛是七彩的,好美好美,火苗燃烧起来,红灿灿的,令她全身都觉得温暖。
她看得出神,他就在此时坐在了她身边,轻轻在她耳边说:“诺诺,快来吹蜡烛,不然蛋糕都凉了。”
“蛋糕怎么会凉呢?”她笑起来。
那蛋糕很甜、很好吃,凉亭外飘起了雪,但一向怕冷的她却不觉得冷。
他也笑了,笑的憨憨的、傻傻的,她仔细的看他?,可是无论与他靠的多近,怎么仔细的看,他的脸她都无法看清……
“诺诺,快回到我身边。”
“诺诺,诺诺,诺诺……”
翻一个身,念伊倏然惊醒,眼前早已没有了那张模糊的脸,而那正值青春期的男孩那沙哑的声音仍旧回荡在耳边。
这样的梦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诺诺……是谁曾这样叫她?这个名字为什么就像是刻骨铭心的,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
疾风似刀,夜色如墨,今夜格外的漆黑寒冷。
然而,坐在墓碑前的他,早已感觉不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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