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的有关系?难道不是因为你不可一世的狂妄和令人发指的兽~性?”
韩立诚嗤地笑出声,然后又深深叹气,“好像怎么也说不过你啊!”
“你放我走!”南溪冷静地说,“反正你强迫我也没有意思,我不会爱上你,根本不会跟你有所谓的开心。”
“你还不如像以前那样做个风流单身汉,总有女人与你有着相契合的需求,那种才是你理想中的开心,与我这样纠缠只会徒添你的烦恼。”
“最可怕的是,你跟林子骁会成为你死我活的敌人,那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也知道,林子骁的脾气真的不是多好的那种,他睚眦必报,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韩立诚看着她,好半晌,才怔怔地说:“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而且,你对林子骁的评价还挺出乎我的意料,这么说,他也不是你的完美情~人。”
“完美?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完美的人。”南溪冷冷地说,“就算你现在迷恋我,怎么看我怎么顺眼,一旦厌倦了,连夜总会女人一半的价值都没有。”
“你对我,就像对一个物品。因为对手是林子骁,所以我的价格高了,就像商业对手间为了争一个地盘念念不忘。”
“你如果对我真的是爱情,又怎会舍得这么伤害我?”
韩立诚低笑,“不行,跟你辩论只有我输的份,再说下去,我都要动摇了!我要留你在这,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跟你相对,你现在要走是不可能的!”
南溪的心沉下去。
韩立诚站起来想走,“你别自杀啊,不然你的两个孩子就成孤儿了!”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林子骁应该短时间不会回来,没有谁能来救你。你还不如想法子讨好我,让我早点厌倦了,我放你走。”
南溪震惊地也站起来,“你怎么知道他短时间不会回来?”
“我当然知道。”韩立诚勾起一抹笑容,后面还隐了一句没说。林子骁恐怕不只是短时间回不来,甚至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韩立诚走到门口,忽然又说:“你还是吃点东西吧,反正都得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不吃饭难道要绝食?如果你想绝食或者割腕时,记得想想你那两个孩子哦!”
南溪呆呆地站在那。
……
韩立诚没想到南溪对他的建议无动于衷。
她竟真的绝食了。
整整四天,滴水不进。
她整个人虚弱而苍白,唇都快干裂开了,还不忘紧紧攥着那块瓷片。
韩立诚的眉头深深地拧起来,坐到床边,想给她喂点汤水,南溪挣扎着退到一边,举着那块瓷片,“你别过来!”
“你现在还有力气扎我?”韩立诚嗤声,倾身过去将她抱过来。
手臂上蓦然一痛,低头一看,南溪竟然真的给他割了一下!
韩立诚阴沉了脸,抓住她细细的手腕,另一手轻易就抠开她的手指,瓷片掉到床上。
把瓷片扔到一边,强硬地把她抱过来,然后给她灌水。
她怎么也不肯张嘴巴,韩立诚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灌进去。
折腾间,南溪把汤水扫落到地上,一片狼藉。
韩立诚松开她,冷冷地盯着她。
南溪大口喘着气,虚弱地抹了抹唇。
“你对自己还真下得了手。”韩立诚恼怒地说。
南溪不吭声,挣扎了这么一下,最后的力气也用尽了,头晕目眩,意识渐渐变得缥缈。
终于软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再醒来,房间换了。
手腕上扎着针,输液架上挂着药品,已经输了大半。
她没有动,想了好一会儿,想起几天前她过来找南月,好像也是这样的房间。
韩立诚应该不会让医生到他的住处去给她输液,因为那就隐瞒不了他软禁她的的事实。
而他应该也不会轻易把她送去他不好控制的医院。
所以现在,她十有八九就是在疗养院。
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南溪赶紧又闭上眼睛。
“怎么还没醒。”
“可能太虚弱了,听说几天没吃东西了。”
“药水快完了,给她再加支营养针吧。”
“好的。”
护士很快又拿新的针水过来换上。
南溪闭着眼睛,继续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