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和他破镜重圆?”
白娉婷气结,愣住了稍许才反应过来。
“对!”她大声的回,“你们两个虽然都是混蛋,但他至少比你强,知道做错获求我原谅,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趾高气昂!”
郁祁汉胡说八道的那瞬间就后悔了,其实不过是他害怕失去。
正想开口解释,却又听见她漠漠笑着说,“你说的没有错,我就是对他旧情难忘!刚刚你也听见了,他决定要离婚了,我们大可以重新开始!毕竟有过七年的感情,又是初恋,不是谁能随便替代的。而你,不过我是闲来无聊时用来填补感情的空虚罢了!”
“郁祁汉,既然你不说,那由我来正式通知你——”
“我们玩完了!”
最后一句狠话撂下,白娉婷背过身的去拉防盗门。
郁祁汉火大又心慌,情急之下的从后面抓住她的胳膊,试图将她往怀里带。
白娉婷分离挣扎,那股晕眩感再次来袭,眼前一阵黑,她脚下晃了晃,紧接着从胃底泛起一阵恶心直顶喉咙,她连忙的捂住嘴,佝偻起了身子。
“婷婷,你是不是不舒服?”
郁祁汉见状,眉眼全部都是关切。
白娉婷拂开他伸过来的手,抖着声音说了句,“恶心!”
“什么?”郁祁汉没有听清,皱着眉紧盯着她询问,“你哪里不舒服,过来,让我给你看一看!”
“不需要,你不要碰我,离我远一点!”白娉婷用最大的力气将他整个人都推开,伸手指着,“滚,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
郁祁汉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恶心”是指自己。
手上一瞬失去了力气,只能看着她拉开防盗门进去,然后在眼前狠狠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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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公寓楼区。
白娉婷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视线里是那两条无忧无虑在游的小金鱼。
之前那股晕眩感已经消失,也没有再恶心之类的,她摔上门抵在门板上等了许久,直到门外的足音逐渐远去。
不知是不是少了个人的关系,房子里空荡荡的,有些凉,有些冷。
手机时不时的还在持续的震动,白娉婷伸手拿过来看了眼,上面显示的是“许静好”来电,她机械的划开通话,放在了耳边,“喂。”
“小白,你……你怎么样?”
线路另一端,许静好焦急的声音试探问。
“我挺好。”白娉婷打起精神的回。
“怎么样,问清楚了吗?”许静好语气踌躇。
“静好,我和他分手了。”白娉婷倒是很冷静,淡淡的回答。
许静好闻言,似是悄悄吸了口气,问她,“小白,你在家吗,要不要我现在过去陪你!”
“不用。”白娉婷摇头,另一只手捏着两边的嘴角往上,“你不用担心我,我现在不需要人陪,失恋能怎么样,地球又不会塌,胳膊不会缺腿也不会断!是他不配爱我,所以他先撇下了我!”
“小白,你没事吧?”
“静好,我没事儿,真没事儿……”
越说眼前越模糊,怎么会没事?
挂了电话,白娉婷往后用力的仰头,试图将泪水全部都逼回去。
正回头,看到茶几桌上放着的保温壶,盖子拧开,里面还温着的鸽子汤香气扑鼻而来。
她拿着倒出来一碗,双手的捧到嘴边,一点点的边喝边自言自语:“对,没事!没什么大不了,姑奶奶就当又碰到了个顾海东!一个渣两个混蛋,第三个绝逼会更好!”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缺么……”
白娉婷嘴里仍在念念有词,眼泪却啪嗒啪嗒掉进汤里。
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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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整夜亮着灯的郁宅。
黑色的轿车停在大门口,前面的司机拉上手刹后,迟疑的看向后面坐着的男人。
和轿车一样的黑色西装,驼色的外套被他丢到一旁,双手插在两边裤兜,后颈椎整个往后仰着,英俊的脸庞上爬满了疲惫和寂寥。
“郁副总,到了!”司机试探的出声。
郁祁汉两秒后睁开眼睛,侧脸看着旁边的别墅。
他摸出了西装口袋里的香烟盒,拿出一根放在唇边,掏出打火机的俯身去点,可打火机甩动了半天都打不着,用力了几次三番,才终于点燃。
鲜辣的烟草从喉咙往下,丝毫抑制不了他心内的苦闷。
抽了两口掐断,郁祁汉推开车门的下车。
别墅正门口,有下人早早的替他拉开门,拖鞋恭敬的送上。
这个时间郁宅悄声无息的,下人们走动都放轻着脚步,客厅的灯亮着,下人过去对坐在沙发上的郁父通报着,“老爷,三少回来了!”
近日来很是憔悴的郁父抬起头,看到走进来的小儿子。
“回来了?”
“嗯。”
郁祁汉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沉默的像是雕像。
他是不爱回这里的,郁宅上下几乎都知道,每每都是不耐和不适的,只是都不同于现在,他整个人像是没有了生气般,身上的商务西装在束缚着。
郁父有一瞬也在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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