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不像她那样直接,但这应该算是他的表白了。
最后一句的类似情话,在她心中的丛山峻岭之间一遍遍的回荡,浑身都泛起了幸福的小小鸡皮疙瘩。这也是他们确定交往以来,第一次这样良夜无声的推心交谈。
“不生气了吧?”郁祁汉捏着她的下巴往上,勾唇问。
“谁说的!”白娉婷一眼横过去。
反手也捏着他的下巴,磨牙霍霍,“说,你那花到底送谁的!”
“的确是送阿姨的。”郁祁汉不怕死的回。
“……!”白娉婷握爪。
在她再次炸庙以前,郁祁汉啄吻着她的嘴角,“送你自然是要玫瑰,明早给你买99朵。”
“不准浪费钱!”白娉婷忍不住咧开了嘴。
经历过这样的小吃醋和小小的战争,平静下来就是更多的甜蜜。
白娉婷主动的偎在他怀里,听着他胸口处的心跳声,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有人就不安分起来。
“喂……你的手在干嘛!”
白娉婷舔着嘴唇,压低声音的提醒。
郁祁汉已经整个人笼罩在她上方了,亲着她的额头,鼻端喷着的都是火热气息。
他突起的喉结在黑暗中滚动,“你不是说隔音挺好的。”
“我是说应该……”白娉婷脸红的纠正。
郁祁汉皱眉,英俊的脸庞看起来痛苦又纠结,急的额头上满是汗。
“实在是忍得辛苦。”他声音变得沙哑。
“那怎么办?”白娉婷咽咽唾沫。
郁祁汉低头吻住她嘴唇,发音模糊而热切,“只能这么办。”
房间里一时间静悄悄的,只余粉色白波点的窄窄小牀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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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老旧住宅小区。
女儿家的闺房里,蔓延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欢好味道。
白娉婷睁开揉着的眼睛,看了眼旁边的小闹钟,才清晨六点多一点点。
她翻了个身,撑着手臂的想要去洗手间,刚刚有动作,腰肢上就缠上了一条结实的手臂。
“别动!”
醇厚的男音,带着清早的沙哑。
白娉婷被他重新带回了怀里,慢半拍的问,“……怎么了?”
“它又像是昨晚那样,不听话了。”郁祁汉手臂的力道在收紧,低而按捺的粗喘了声,沙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问,“怎么解决?”
“喂,你有完没完啊,大早上的你注意点影响!”白娉婷被他抱的那样紧,自然是感觉得到。
昨晚被他稀里糊涂的吃抹干净,早上起来他竟然还没完没了!
“嘘,小心吵醒你爸妈!”郁祁汉食指挡在她嘴上。
白娉婷瞥了眼从昨晚就始终闭合的门板,也的确不敢大声。
“做太多容易死的!”她骨碌碌转着眼睛,提醒说。
“放心,我是医生。”郁祁汉挑高眉毛。
“……”白娉婷语塞。
被窝里面,他还不依不饶的,她手忙脚乱的阻止,“别闹了呀你!”
“我要把你吃掉!”郁祁汉难得幼稚的说。
晚上也就算了,这光天化日的,地板上还有那么多没来得及收拾的卫生纸团,空气中的味道也还没完全散去,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万一白父或者白母一推门……
白娉婷说什么都不能从了他。
“有人敲门!”
她蓦地掐了他一把。
在他动作停住,找准时机的连滚带爬下了牀。
将地板上那些足球队一样的卫生纸团捡起来丢在垃圾桶里,还故意弄了堆包装袋塞在上面做掩护,白娉婷趿拉着拖鞋就跑出卧室洗漱去了。
郁祁汉见吃不到,也就没有心情再睡,掀开被子随后起了牀。
两人双双在浴室里洗漱完出来,都没有见白父白母的身影出现过。
实木的圆形餐桌上,摆放着昨晚白母念叨的在早市新鲜炸出来的油条,保温壶里温着豆浆,还有好几个装着小酱腌菜的碟子,以及黄橙橙的太阳蛋。
白娉婷看着丰盛的早餐,疑惑的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
沙发上昨晚白母睡过的被子整整齐齐,敲开对面卧室门,里面空无一人的,同样被子叠成豆腐块在那。
别说是他们夫妻俩,就连到家里几乎不便出门的爷爷也都没了踪影……
很明显的,是躲出去了。
至于原因么……
白娉婷再看着一桌的早餐,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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