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这里,就不是一丁半点的刺耳。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白娉婷也慢慢的坐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
整理了下被撩高和快要褪下来的牛仔裤,她从牀上起身,看着挡在面前的他,“抱歉,能借过一下不,我要回房间睡觉了,你想要的话去找别人解决!”
郁祁汉皱眉,大步跟过去想要解释两句时,回应他的只有“砰”一声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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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休息日,临近傍晚的公寓楼区。
郁祁汉单手插兜的从楼里面出来,右手正握着手机在打电话,眉眼之间是常见的那股慵懒,还带着一点点的无奈。
等着他走到军绿色的普拉多前,通话也是刚好结束,放下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郁母。
插兜的手拿出来车钥匙,正准备解锁打开沉时,他狭长的眼眸一紧。
眯着眼望过去,从楼区入口行驶进来一辆银色的凯美瑞。
车辆进出很正常,只不过里面副驾驶坐的女人有双漂亮的丹凤眼。
凯美瑞行驶进来后,停在了刚刚他走出的楼门口前,驾驶席的车门打开,走下来的是和他同样挺拔的身影,穿着身西装领带,看起来像混迹于机会单位,眉目清朗。
“小白,五年前把雁雁……真的就是池北河?”
“是。”
从车上下来的白娉婷,点点头回答。
“在医院的时候,你不也都听见了,他和小糖豆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她看着眼前男人痛苦的眉眼,低低的叹气,“寒声,这其中具体是怎样的情况我也不完全知情,但无论如何,池北河和小糖豆的父女关系错不了,或许雁雁和他本就是有缘的!”
“他们有缘,那我算什么!”叶寒声苦苦的冷笑。
毕竟也是相识多年,曾经在大学的时候,她和顾海东以及他们这对昔日恋人多次的出双入对,作为朋友也是旁观者,难免怅然,“寒声,都到这个时候,你不要再钻牛角尖了,早点放手又何尝不是放过你自己呢?”
叶寒声没有回答,回身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白娉婷站在原地,看着银灰色的凯美瑞在视线里缓缓离去。
“又相亲?”
微沉的男音,在身后骤然响起。
白娉婷吓了一跳,回过身便撞到郁祁汉狭长的眼眸里。
她夸张的拍了拍前胸,皱眉的直嘀咕,“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问你话。”郁祁汉眉眼沉沉的盯着她。
“你管得着么!”白娉婷抬起眼睛,呛声回去。
“你就这么喜欢相亲?你脑袋里一天到底装的什么,我看你就是吃亏没够,不怕又像是上次遇到的那样道貌岸然?”郁祁汉莫名的一股邪火就从胸膛间团聚起来,腾腾的往脑门上窜。
“真不好意思,人家专情的很!”白娉婷冷冷的反驳。
她也没有故意说谎,叶寒声对叶栖雁这么多年过去,虽没办法再续前缘,但始终情深意重。
“谁准你去相亲的,阿姨知道?”郁祁汉狭长的眼眸里也蹿起了点点火焰,沉沉问。
“你管我妈知道不知道!”白娉婷不由也动了怒。
这些天窝着的火也瞬间爆发,她昂起下巴,彪悍的吼道,“郁祁汉,你算老几,你又是我的谁?”
“你凭什么用这种质问的口气?别以为我跟你滚过牀单了,你就能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告诉你,我白娉婷可不是随便任由你捏扁搓圆的!”
郁祁汉眉眼阴郁,看着她像是一只战斗的小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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