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就是这样,往往你想要醉生梦死时,偏偏喝不醉,意识总还是清醒的,心里面揪着的那股疼也丝毫不减少。
白娉婷又干了大半杯,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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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设计在长廊的角落里。
白娉婷在里面洗了手,又洗了把脸,想要出去继续喝两杯再回客栈。
推开洗手间的门,她扶着墙的从里面出来,也没有抬头抬眼,横冲直撞的碰到了个人,肩膀被撞的向后摇晃了两下,她也没在意的继续往前走。
“小姐,你的手机掉了!”
在她身后,有醇厚的男音响起。
白娉婷似是没有听见,打了个酒嗝的继续往前走。
很快有稳健的脚步声追上,随即肩头上一暖,面前有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她下意识的刚刚抬起脸,便听到对方在沉声,“又是你!”
白娉婷凝神细看,这才认清楚对方是谁,真是冤家路窄。
她抬手拂开自己肩头上的手,侧过身的就要越过他离开,谁知被他长腿一挪的再次挡住。
“你干什么?”白娉婷警惕的看着他。
其实她更多还是怕他的,毕竟几个小时以前,她在旧恩怨上面又赏了人一巴掌,怕他会动手。
“我干什么?”郁祁汉被气笑了,将手里的苹果手机沉沉递过去,“你的手机掉了,我好心的给捡了起来,现在拿来还给你!”
白娉婷皱眉了两秒,猛地将手机夺回来,表情防备。
见她拿了手机立即就要走,郁祁汉扯了一把,“连句谢谢都没有?”
“我谢谁都不会谢你这个渣男加上臭流、氓!”白娉婷往旁边跳着躲开,捂着怀里的手机,带着酒劲恶狠狠的叱骂。
说完,不多纠缠的一口气就快步跑开了。
到了走廊拐角那,还故意停下了脚步的转过身子,像是初次在警局里那样,她抬起右手食指,冲着他往下拉眼皮的翻了个大白眼。
郁祁汉沉着张脸,唇角抽搐了两下。
东道主见他半晌未回,关切的过来询问,“郁医生,你没事吧?”
“没事。”郁祁汉慵懒的回。
跟着东道主一块从走廊插兜走出来,往楼上包厢走时,朝着刚刚那抹纤细的背影望了眼,正脚步打晃的往吧台的方向,他冷冷的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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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包厢里,三两人谈笑风生。
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端起酒杯,言辞客套,“郁医生,这次多亏了您能大老远从冰城飞过来,帮我外婆进行了心脏手术,真是感激不已!”
“哪里的话。”郁祁汉也端起酒杯,摆了摆手。
“你姑母是我妈的大学同窗,她在国外有个临*课程回不来,所以让我务必要过来,亲自给老人家做这台手术!她都发话了,我哪里有敢不从的道理。”
他这次来云南自然不是旅行的,而是奉母命来给人做手术的,因为患者年纪太大和病情的关系,没办法长时间坐飞机,只能他亲自飞过来。
“即便如此,还是要再次谢谢!”男人连忙说道。
“不客气。”郁祁汉闲适的笑了笑。
双方碰杯以后,喝了以后又倒了几杯。
“时候也不早了,郁医生从上午航班到了以后,就给外婆手术,一直没得空,今晚早点回去歇息吧!”东道主在给他点燃一根烟后,提出来。
随即招了招手,坐在沙发边上的一位长腿美女就坐过来,“这位是我朋友,也是冰城人,在丽江待了两年多,可以给您做个合格的向导!相信异地老乡的,你们会比较有话聊!”
大家都是在外玩的年轻人,自然懂这是什么意思。
郁祁汉靠在沙发上,看着频频朝自己放电的长腿美女,心领神会。
他虽不至于私生活到糜、烂,但夜、生活还是有的,更何况到了这样的*之都,有这样的女人陪伴也是不寂寞的,唇角往上勾了勾。
长腿美女主动挽起他的胳膊,“郁医生,我车就在酒吧巷子口,我送您回去吧!”
“好,麻烦了。”郁祁汉挑了挑眉毛。
从二楼走下来,出口的方向路过吧台,郁祁汉狭长的眼眸不自主的瞥过去一眼。
此时的吧台那里,背对着他的倩影坐在那,旁边不知何时围上了好几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的打量,她竟还傻乎乎的端着酒杯和人去碰……
郁祁汉脚步微顿,垂在身侧的手收拢成拳。
“郁医生,是认识的朋友吗?”旁边的长腿美女见状,不由的问。
“不认识。”郁祁汉声音漠漠。
“那我们走吧。”长腿美女娇笑挽着他离开。
郁祁汉像他声音一样漠漠收回视线,抑制住心里面波澜起的异样。
不过是个陌生女人,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惹毛他的女人。之前警局的扫黄事情,他还没有跟她算清楚账,管她的死活做什么,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他最痛快才是!活该!
出了酒吧没走多远,巷子外就停着辆宝马迷你,郁祁汉弯身的坐在副驾驶上。
长腿美女坐下后,膝上的裙子就更加往上窜了几公分,灯光下很是引人遐思,偏偏她还故意扭动着,“郁医生,我看这个时间也没什么逛的了,不然送您回酒店吧?”
这放电过来的眼神和话里面的暗示内容,都在直白不过。
郁祁汉靠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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