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过我,我不愿意!我想出去工作!”叶栖雁怒声的反驳。
“怎么会不愿意呢?”池北河眉蹙的很深,语气严肃了些,“老婆,我不需要你赚钱,有我养着你和孩子,我身为男人,不希望你在外面奔波,在家里照顾儿女不是更轻松自在一些吗?”
“我可不要做黄脸婆!”叶栖雁嫌弃的说道。
“我并没有说要你做黄脸婆……”池北河抬手抚额。
“这根本就是,而且你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尊重我!”叶栖雁哪里听得进去。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池北河薄唇微微抿紧,声音也微微沉了。
“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叶栖雁再次反驳回去。
两人都有着各自的想法,严肃的看着对方,一时间争执不下。
还是清脆的童音,适时的打破两人之间僵凝气氛。
小糖豆站在楼梯口那里,眨巴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爸爸妈妈,你们两个为什么这么大声呀?小弟、弟都哭了呢!”
池北河闻言,胸膛起伏了两下,迈着长腿大步上了楼。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上了楼,叶栖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着抱枕抱在怀里气呼呼的,这还是他们婚后的第一次争吵。
虽说日常的夫妻相处之间,一定会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但这件事情上,他们都各持已见,她心里面觉得委屈和不好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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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油烟机的嗡嗡声结束。
请来的阿姨已经将晚饭做好,通知她可以随时开饭。
叶栖雁瞥了眼楼上,伸手招来正和土豆玩的女儿,“小糖豆,你去上楼叫你爸爸吃饭。”
“妈妈,你为什么不去叫呀?”
小糖豆歪着苹果脸,不解的询问。
“听话,你上去叫!”叶栖雁面色尴尬,皱眉催促着说。
“那好叭!”小糖豆点点头,颠颠的跑上了楼。
吃饭的过程里,夫妻俩谁也都没说话,咀嚼着饭菜的小糖豆,左右看了看,也机灵的食不言寝不语起来。
晚上睡觉,气氛还一度有些冷。
洗过澡之后,两人都背对背的躺在牀上,谁也没主动伸出手。
池北河黑眸斜睨向她背对着自己的模样,眉头蹙了蹙,对于她坚持要上班的想法,也是十分的不认同,不明白她为何非要执意如此。
垂着的大掌微微收拢,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习惯了每晚搂她入怀,他伸手的想要示好的将她搂过来,在临触碰到的那一瞬,叶栖雁却蓦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将枕头抱在怀里,她二话不说的便下牀。
“你上哪儿去?”
池北河见状,低沉着问。
叶栖雁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抱着枕头就出了主卧室,去了女儿房间睡。
池北河想要起身去追,但又碍于面子,蹙眉看着她重重关上了主卧室的房门,烦躁的重新躺下去,伸手间却只能郁闷的抱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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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明媚,洒进了房间里。
叶栖雁双手抱在胸前,旁边还放着个小小行李包,里面装着几天的换洗衣物。
而闺蜜白娉婷,捧着杯白开水的坐在她旁边,刚吃过早饭没多久,就迎来了从家里出来而登门的她,而从进门到现在,还始终没有插话的机会。
“小白你说,这件事情到底是谁的不对?”
“他不让我回公司上班也就算了,我在外面好不容易才应聘成功,他竟然连说都没跟我说一声,就擅自主张的跟人打招呼不用我了!要知道现在找份工作有多难!”
“我跟他吵也就算了,他竟然也很生气的样子,晚上更连哄都没哄我一下……”
叶栖雁越说越上火,越说越委屈。
见自己吐槽了半天,白娉婷却没个动静,她不禁说,“小白,你干嘛不说话啦!”
“我说什么呀?”白娉婷好笑的说,故意问了句,“难不成你打算离婚?”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离婚!”叶栖雁一听,顿时皱眉。
“那不就得啦!”白娉婷故意长长叹息。
“人家池北河一片真心,心疼你,怕你辛苦和劳累,让你在家里做全职太太,这有错了吗?自己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奔波,让你们娘三儿享清福,现在有多少人都求不来,谁知某人根本不买账!还搞什么负气离家!”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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