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雁满头雾水的,没想太多关注,转身想要把卡先打了。
脚下才刚刚有动作,就有人拽住了她的胳膊,她原本以为是方才神神秘秘和自己说话同事于瑶瑶,未曾想,回过头却让她看到个很惊讶的人。
“桑珊?”叶栖雁不由睁大了眼睛。
站在面前正冲着她笑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回法国的桑珊。
当初对方离开的时候,池北河是带着她去送机的,在最后的最后,她们作为池北河的前任、现任女友,也是所谓的“化干戈为玉帛”。
平心而论,虽然她们未必会成为和小白那样的闺蜜,但叶栖雁很欣赏桑珊敢爱敢恨的洒脱。
“是我,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呀?”桑珊故意笑着问。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叶栖雁摇了摇头,真的只是太过惊讶了!
就像是远方来的天客,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意识到对方的变化,她低呼,“你的头发……”
原本印象里那一头海藻般的卷发,现在全部都剪了,一头利索的齐肩短发,看起来非常的精神,相比较以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现在更英气了。
“被我给剪短了!”桑珊耸耸肩,很无谓的态度。
“桑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
叶栖雁还没有缓过神来,语气还诧异着。
“现在就睁大眼睛,那等下要怎么办呢?”桑珊打断她的话,笑的意味深长,拉起了她的手,“好了,我的事情不重要,先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今天可是你的主场。”
“我的主场?”叶栖雁又是一头雾水。
“跟我来!”桑珊像是周围其他人一样,露出神秘微笑。
随即,叶栖雁就被桑珊拉着往前走,而围着的人群像是被启动的开关一样,都自发的两边散开,中间空出一条路不长不短的路通往门口方向。
她看到了什么,抬手捂住了嘴巴。
一下子懵了,恍若在梦中。
天……
大厅的玻璃旋转门前,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架象牙白钢琴,身穿深蓝色的西装的池北河,两条大长腿微屈的坐在琴凳上,宽厚的背脊挺的笔直。
那身三件套的西装,还是他们恋爱后她买给他的第一件礼物。
北方入了冬天黑的比较早,此时外面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
他就坐在那,整个城市的霓虹似乎都倒映在他的黑眸里,亮得发璩,线条立体的五官,薄薄的唇,而在周遭人都屏息的时候,他抬起了右手。
修剪整齐的指甲,骨节分明的长指,放在黑白的琴键上。
突然——
钢琴声叮叮咚咚的响起。
池北河七十五度角侧着她的方向,内双的黑眸凝在黑白琴键上,神色那样认真和专注,好似周围的一切都被他自动淡成了遥远的背景,只独自在弹奏着。
就像是他平时展现在员工面前的那样,作为最高的领导者,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内敛的稳重和成熟。
只是叶栖雁却看出来,他小臂因紧张而用力的收紧,以及略显僵硬的宽厚肩背,这无一不说明着他的用心。
可能是只用一只手弹奏的关系,曲子弹的并不是很上乘,可他眉眼之间专注的深情,都好似从他的长指间流淌了出来。
在场大多数都是池氏员工,可每一个人,都从未见过boss严肃的脸廓上有过这样的温柔之色。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叶栖雁又何尝不是呢?池氏上下,池北河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是站在权势顶峰的领导人,是不苟言笑让人仰视的总裁,但如今……
他眉宇之间化不开的温柔单单只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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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声从长指间流淌而出,环绕在整个池氏大厅。
叶栖雁还捂着嘴巴的站在那,和他一样,所有人所有事都不见,天大地大,只独独能看到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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