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检口还有陆续进入的旅客,广播依旧在响。
桑珊倒是甩甩手离开了,留下人的气氛明显很是尴尬。
“咳!那什么……”
郁祁汉自然也是感受的到,找着借口,“我有个朋友在机场地勤,正好有点儿事过去找他,先走一步了啊!你们两个慢聊。”
说完以后,便此地不宜久留的瞬间消失。
郁祁汉的离开后,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叶栖雁偏头幽幽的瞥了身旁的池北河一眼,视线往下,停留在他的薄唇上几秒,随即双手环抱在胸前,便转身的往机场出口方向,脚步越走越快。
池北河见状,立即紧跟其后。
他近乎是在赔笑脸的,伸手想要扯她的握,“雁雁,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呢?”
叶栖雁双手抱肩的姿势不动,也不给他牵手,脚步不停。
不过池北河人高马大,腿也长,不会太吃力的就能跟在她身旁。
“也不知道是谁呀,曾经说过只会吻我一个!”
叶栖雁再度瞥了他一眼,边从鼻尖发出哼声的边酸溜溜。
池北河严肃的脸廓上尽是尴尬,想到自己曾说过的话,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可是他也很冤啊!
刚刚桑珊那样的举动,他也是始料未及。
原本是注视着她进去安检的,谁知道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再加上动作迅速,过程又短,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心里也顿时暗叫了一声糟糕。
虽然她在面对桑珊时挺宽宏大度,可这会儿拉下的素净小脸,让池北河也是心有戚戚。
“你刚刚也看见了,不是我主动。”池北河试图为自己摘清关系。
“哦~~”叶栖雁尾音意味深长。
“我发誓,我真不知道她会忽然折回来,还……我没反应过来。”池北河抄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都拿出来,在互相搓着,眉眼间的神色无辜极了。
叶栖雁掀起眼皮看他,慢悠悠的反问,“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挺享受的?”
“没反应过来!”池北河答的无比坚定。
“池总,还真没看出来,你挺来者不拒的呀?”她抬手像模像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打算就此放过,酸味浓的都快飘满整个机场。
“我比窦娥还冤!”池北河长叹气。
闻言,叶栖雁哼了声的撇了撇嘴,脸色不善。
向来都是其他人看自己脸色行事的池北河,这会儿蹙眉始终观察着她的,在注意到她突然转了方向时,扯唇提醒道,“雁雁,停车场的入口在前面!”
“我去趟超市!”叶栖雁昂起了下巴。
“做什么?”池北河困惑的问。
“买瓶醋!”叶栖雁咬牙吐出三个字。
池北河:“……”
*********
从机场出来,白色的陆巡在机场路上奔驰。
道路两旁都是渐浓的秋意,车厢内只有汽车引擎的细微声响,在档口后打开的储物格里,还有着一瓶到底去超市里买来的一瓶老陈醋。
坐在副驾驶的叶栖雁,目光淡淡的瞥过那瓶醋,滑稽的想要笑。
虽然没有拆封,但似乎空气中隐隐能闻到那股发酵的酸味。
其实最后桑珊的那个吻,她心里面是真的不介意,但总会有小吃味。
毕竟每个女人的心境都是一样,除了自己以外,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和别人有任何亲密接触。别说亲吻,哪怕一些普通的牵手或者挽臂都会觉得嫉妒,占有谷欠不仅仅是男人才有。
不过知道他的被动,心里面也并没有真的多么生气。
窗外的街景掠过,在送走了桑珊后,叶栖雁其实也是感慨颇多,其实桑珊还是对他有感情的,只不过她很拿得起放得下,并将这段感情彻底的尘封于心底了。
想起桑珊最后折身犹豫时的眼神,里面似乎饱含了很多情绪。
一种不舍的告别吧!
叶栖雁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彻底让这一页翻了篇。
一旁的池北河,在专心开车的同时,内双的黑眸也是不时斜睨向她,她自然是能感觉得到,所以故意的将半边脸都冲向了车窗,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中间他偶尔说话,她也都半搭不理,放的音乐还是广播台,她也都没什么反应。
可能是入戏太深了,以至于陆巡最终行驶的方向都没有注意,等着车子停稳时,叶栖雁怔愣着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惊诧的问,“怎么回家了?”
正是他们所住的高档住宅区,可他们应该是去私立医院才对。
池北河解开安全带后,直接拔掉了车钥匙,率先的下车,然后便从车头直接绕到她这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我们不是要去医院吗?”叶栖雁皱眉问。
池北河也不多说,俯身便将她直接扛在了肩膀上,回肘甩上车门。
“喂!”叶栖雁低呼。
双手锤在他背部上,挣扎着让他放自己下来,可都无济于事。
池北河就这样强行的扛着她,大跨步的进了楼厅内,按下电梯的进去,在她四肢舞动时,还抬起大掌拍在她的臀上,以此来威胁警告。
叶栖雁真的是又羞又窘,这光天化日的,好在这里小区是一梯一户,没有碰到什么人。
防盗门打开,再来是主卧室的门。
池北河很明确目标的,直接奔向那张双人*,不给她任何多余的反抗机会,也不废话,直接覆盖在她的上方,双手桎梏住她的,高高的举起在头顶。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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