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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栖雁和白娉婷正道别着要离开时,一辆白色的陆巡停在了她们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驾驶席上是池北河那张线条立体的严肃脸廓,一条手臂搭在方向盘上,薄唇微抿着,内双的黑眸沉敛而冷静,很英俊的成熟男人。
叶栖雁呆了呆,意外他出现在眼前。
池北河率先开腔,“上车,我正好也回公司!”
“快上车吧!我下午在附近还有个采访,得赶紧走了!再打电话!”白娉婷人生准则里就有一条是从来不做电灯泡,说完就脚踩风火轮没了影。
叶栖雁拉开车门,弯身的坐进去。
“你怎么在这儿?”看着他重新发动车子,不由问。
池北河扯唇,语气里漠漠的,“附近吃饭,开车过来刚好看见你。”
“哦!”她点点头。
之后两人就没有再开口,车厢内气氛有些压抑的闷。
叶栖雁从见到他再到上车,自始至终他都始终目视着前方,没有正眼看过她,严肃脸廓上也没有表情,内双的黑眸里时而冷峻,时而深沉。
她似乎感觉到,他心情很差。
观察了半天,也始终没敢开口询问,偏头看着车窗外倒退的街景。
只是渐渐的她意识到了不对劲,方向不对,并不是回公司的路,反而是开往所住高档住宅小区的路。
“我们不是回公司吗?”叶栖雁诧异的问他。
池北河没回应,只是专注的开着车。
一直到车子平稳的停在了高层楼下,他才终于开口,“先跟我上楼,有东西回来取。”
“可是上班点马上就到了!”叶栖雁不禁道。
“没事。”池北河淡淡的。
见他公司大boss都这样说了,叶栖雁解开安全带下车。
不懂他到底什么意思,若是取东西他自己上来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让她跟着一起。
从电梯里出来,打开防盗门进去,打扫的阿姨似乎有事没在,只有土豆在他们两人身边一个劲儿热情的扑腾。
叶栖雁跟着他换鞋进门,坐在沙发上等着,不时伸手摸着土豆的大黑脑袋。
而池北河进来后立身在沙发边上,并没有像是他说的那样,有取东西的意思,始终都没有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眼睛不解的看过去时,他也朝她看过来。
内双的黑眸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只拿眼角余光的看她,而是正面注视向她,眼神里不动声色的沉铸,却充满了压迫感。
等她张嘴刚想要说话时,眼前忽然黑影一闪。
池北河大长腿的两三步迈上前,俯身的整个压上来,把土豆吓得都惊慌不已的跑开。
叶栖雁被他的重量顺势躺在了沙发上,没反应过来时,牙齿就已经被他的给撬开了,深入的缱绻,舌舔过她的牙齿,再勾起她的舌尖。
光线明亮的客厅里,喘息和口水声细微地响起。
趴回垫子的土豆,两个圆眼珠子闭着,耳朵也下耷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叶栖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吻得发蒙,可很快却不自主的沉溺在其中,连他大手从衣服下摆里伸进去时,她都没有反抗。
一切发生的太快,他甚至整个是骑在她身上的,姿势撩*人。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吻,发展的越发收不住,也似乎他根本就不是想那样简单算了的,下面支起的帐篷明显的让她感受到。
“别,还要回公司上班!”叶栖雁挣扎的推着他。
池北河薄唇轻抿的没出声,手上动作不停,悉悉索索的都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a版裙都被他给一手扒下来,她开始慌了,“不要这样……”
“我要!”池北河沉着嗓子。
叶栖雁抬眼看他,此时内双的黑眸在薄眯着,里面被裕望掌控着,有种罕见的野xing,同时却又有一种危险感,因为他眉眼间的紧绷。
确定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和她做,就在沙发上。
现在,立刻,马上……
池北河动作真的太快了,三两下解开皮带后,就以那个姿势霸占了她。
叶栖雁忍过那一阵又一阵,双手都抓在抱枕上,这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竟然做这种事情,脸皮薄的她根本吃不消。
她没敢往土豆的方向看,虽说沙发靠背整个挡着,应该是完全看不到她的,可两人做的这种事情,这样的xing教育……
“唔!”叶栖雁皱眉。
似是察觉到她的走神,他在惩罚她。
叶栖雁这会儿确定了,他的心情真的很差。
内双的眸底甚至是有着薄怒的,随着他挥汗的驰骋,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半点温柔都谈不上,沙发已经被他的力量晃动出闷闷的嘎吱声来。
结束的时候,叶栖雁整个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还是那个姿势瘫在沙发上,眉眼是一片泛红,闭着眼睛在细细喘气,胸前衬衫被大敞开着,两个小山丘被释放出来的在那……
池北河坐在那,身子微向前的,两条手臂都拄在膝盖上。
相比她此时衣不蔽*体的狼狈,他要好的许多,身上的西服外套甚至没有褶皱,只是西裤腿在脚腕处,露出黑色的袜子,盖住了下面的拖鞋。
那天晚上投怀送抱,把他迷得团团转,只为了钱。
还有,连炮*友都算不上?
两人从第一天上牀开始,他最清楚就是以钱为目的,而且心里也多少知道她那样做是为什么,可听人从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她陈列出的彼此关系……
内双的黑眸微微薄眯,心里有股乱窜哑火。
池北河喉结滚动,朝她斜睨过去,膝盖上的手肘又重新动了。
感觉到他的手伸过来,以为他是帮忙扶她起来,可叶栖雁刚睁开眼睛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按趴着的在沙发上面。
见他又要来,她眼前直黑,“我说……我们不回公司上班了啊!”
“做到下班!”池北河眸底都是裕。
“……”叶栖雁直咬嘴唇。
看着她像是个布娃娃一样直哆嗦着嘴唇,而且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池北河心里才稍微觉得痛快了一些。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体力也吃不消,偏偏他还没完没了的。
素净的小脸上都是红色的潮,秀眉随着身后他的每次都紧皱着,终于是忍不住破碎着声音在抗议,“疼!你能不能轻一点呀……”
叶栖雁不喜欢现在的感觉,因为他像是在她身上单纯的发泄裕望。
“呵呵。”池北河低笑出声。
薄唇往下的凑在她的耳廓,咬上去,“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
话音灌入耳里,叶栖雁不由浑身一僵。
双手五指都攥握起来,沸腾的心脏里有了丝沁入的凉意,不管他再怎样的故意,她都咬着牙不吭声,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任由他怎样都行。
或许是白天的关系,她觉得他时间很长。
而且很明显的,从他的眼神和状态上,都比刚刚还要兴致勃勃,大有不把她折腾散架了不罢休的气势。
想到刚刚他的话,叶栖雁心里到底是不好受,扭过头的看着他,故意的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池总,你老实这么做,有钱吗?”
当然能感觉到她的挑衅,池北河内双的黑眸眯的更紧。
薄唇扯起,他沙哑的嗓音幽幽的,“放心!睡你一辈子都够!”
叶栖雁不由怔住。
眼珠木木的看着他,看他敛着两道浓眉,眸底的真实情绪被裕色染得无法辨别,可好像不小心踏进去的话,就会被吸附的根本出不来。
紧接着,下巴被抬起的狠狠吻住,动作也跟着重复,她都还没反应过来。
本就不用当真,可她却控制不住耳边在不停歇的回响。
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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