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气。”
“也许是一个外来的富家子也说不定呢。”柳苍生淡然一笑扭头看了一眼对自己注视的俩人:“嫣然小姐不也是外来的吗?也许,他们以前早就是认识的也说不定啊。”
“哼,这里是南京,既然是外来人就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才对,他的做法实在是让人生气。”先前说话的那人冷声道。
“算了,算了,你们这样说岂不是连我也划分在外了?不要忘记了,我可也不是本地人啊,哎!”柳苍生站起身,看着天色:“天色已经不早了,两位还要在这里坐着吗?我这把骨头可是有些受不了要先告辞了,呵呵。”说完也不管俩人的反应,翻身走下了一条小船而去……
到得岸边金飞才发现那花船已经走出了很远,距离自己先前站立的河堤已经有很远的距离,跟那女孩道谢之后,金飞再不迟疑,带着泰山迅速的向着先前的河堤走去。
天煞还在原地等候,虽然他看见花船已经离开了,可他还是没有走开,因为天煞明白,金爷既然叫自己在这里等着他,那他就一定会回来的。
果然,在天快亮的时候黑暗中出现了两个人影,为首一人正是金飞,天煞连忙赶了上去迎接。
“金爷,您回来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金飞微微一笑,在天煞的肩膀上拍了拍:“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我们去你住的地方说话。”
“就在前面的河堤酒店。”天煞说完也不废话,走在前面带路。
十里秦淮河堤酒店当然不会少,而且档次也不低,虽然名字或许不很高档,但是设施却不错,因为能来这里的人都不是穷人。
河堤酒店就坐落在秦淮河的河堤上,是一座占地并不太大的三层小楼,凌晨的夜色中依然灯光红火,门口有人影闪动。
这样的酒店,一般设计的都是一楼是吃饭的地方,上面才是住宿的房间。
金飞三人只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门口,天煞在前面带路也不用服务生直接走进了酒店,可是刚刚进酒店之后金飞就被吵闹声给吸引住了。
“什么,你们凭什么不给保护费,要不是我老大每个月给你们保险,你们这个破酒店能支撑到现在吗?”一个叫嚣的声音显得很是嚣张跋扈的样子。
金飞甩头看去,见是几个穿着另类的青年正在包围着柜台的位置,先前那叫嚣的声音正是为首的一个青年,这青年穿的还算是整齐,灰白色的西装,只不过前面的扣子没有系上,显得看起来有些不顺眼。
金飞的眼睛很尖利,一眼就看见了这些青年腰间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藏了家伙,再加上刚刚的话,明显是来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
柜台前站着一个很拘谨的中年经理,小心的笑道:“小马哥,咱们前几天不是刚刚交了保护费吗?现在还没到时间呢吧?”
“妈的,难道你去年交了今年就不用叫了啊?叫你交你就交少废话。”那西装青年一脸的彪悍,说着话一伸手刷的一下亮出了腰里的砍刀,把面前的经理吓得妈呀一声差点跪下。
“没听说青帮现在的规矩改变了啊?到底是谁,竟然敢破坏青帮的规矩,胆敢再次来这里收保护费?”一个精致舒服的轮椅在一个美貌女孩的推动下缓缓出现在众人眼前,说话的正是轮椅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