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一番心意。”
“快别这样说,你们在涂家遇着这样的事,自是我家的过失……”
巫真却注意到旁的事:“五毒膏?怎么听着……这么吓人呢。”
涂三姑娘转过头来,她的目光在我们脸上着意打量了几眼,轻声解释:“五毒膏是毒攻毒的。治烫伤是奇效,巫真姑娘没听说过么?”
巫真被噎得说不出话。我拉了她一把,和大陈姑娘说了一声,便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头,巫真回头看了一眼:“肯定就是她搞的鬼!”
我也直觉是她。但是俗话说,捉贼拿脏,你就算认定了是她,你有什么凭据?
再说,我们现在在人屋檐下,有的事情还是要好好细想想,总不能用猜测和直觉当理由,就怀疑主人对客人不怀好意。
我倒觉得,香的事情应该与涂三脱不了关系,但这个茶壶的事——可能真不是她。白天小陈姑娘和她的争执比试差不多的人都知道了,而现在小陈姑娘出了这样事,只怕难免就有人将这些事串连起来,得出一个最能自圆其说却没有真凭实据的结果。
我不了解涂三姑娘都在想什么,不过想起刚才小陈姑娘缠得结结实实的两只手。会不会落疤痕我不晓得,我只是想,这双手以后再弹起琵琶来,是不是还会象巫真形容的那样声遏行云,激昂动听?
一双巧手,若真是这样毁了,那真是可惜。
今天的寿宴两位陈姑娘都不能去,我们先约了去给涂夫人拜寿。涂夫人那儿已经有些人早来了,都是妇人打扮,笑语奉承。我们进去时,屋里头的人齐刷刷转头看过来,那目光里什么含义都有,复杂难辨。
涂三姑娘站在前头,我们是客,站得靠后,一起给涂夫人拜寿。涂夫人今日穿得是一件银线纹锦绛紫绸衫,头上满是珠翠,笑呵呵地说:“赏,都有赏。大家瞧瞧,这齐刷刷得跟一把鲜花儿似的,都是漂亮的小姑娘,光看着就让人心里喜欢。”
涂夫人赏的荷包里沉甸甸的,我捏了捏,又掂了掂重量,心里暗自说一句:涂家庄还真是阔气啊!
我们到一旁坐下,涂夫人还不知道那位小陈姑娘的事,若是知道了,绝不会象现在这样轻松得意。
“怎么……好象缺了几个人哪?”
涂姑娘笑着说:“您记性还真好,我还预备着您要不问我就不说出来了呢。许姑娘去了外头,要和她的师兄一起回来给你拜寿,我也没拦住。”
涂夫人说:“不错,人家既是一个门派,又是一路来的,要一起代表师门拜寿,也说得过去。”
涂夫人又问:“陈家的两个丫头呢?不会躲懒了还没起床吧?”
“哪里是没起床,您别乱编排人。人家起了,不过小陈姑娘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她姐姐也留留了下来照顾她。
涂夫人有些疑惑,关切地问:“病了?什么病?厉害么?有没有请郎中来瞧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