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留不下玉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锦被萧寒带走。
两人的身影一消失在他眼里,他就抡起拳头一拳砸在了墙上。
手背上,一股鲜血流出,他却感觉不到痛楚。
他的心,比手背更痛一千倍。
沈玉锦,总有一日,他一定会得到她。
他已为帝君,高高在上,这份成果,他只想她在身边陪他一起享用。
若没有她,他就会如此刻一样,哪怕嘴里吃着糖块,也是苦涩无比。
……
平亲王妃一见到玉锦被萧寒带了出来,她提了许久的心才终于落下。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玉锦跟前,语气显得很急切,“玉锦,你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
玉锦心里一暖。
这一刻,她很庆幸。
好在是晚上,她被萧毓捏青了的下巴被夜色遮掩了,不然,依平亲王妃火爆性子,还不得气的冲进去揍萧毓一顿啊。
萧寒淡淡道,“我们回去吧。”
十指相扣,他紧紧握着玉锦的手。
……
新皇刚登基,朝堂上又重新换了一次血,本是一派欣欣向荣之色,却被第三日边关传来的一封急报,打了个措手不及,让文武百官们大惊失色,惊慌失措。
边关急报,边城失守,不但如此,还连失三城。
原来,萧毓第二次的旨意还没到达边城,边城就已失守,
是北魏国的皇上,听闻南晋国的皇上死了,就下旨派了一百万将士,五万铁骑,趁夜偷袭边城。
恰巧白日,陈河找沈席武麻烦,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陈河是皇上的人,沈席武哪儿敢打真的呀,一不小心就被陈河打成了重伤,当即昏迷不醒。
等他醒来时,边城已经失守。
不但如此,北魏国的兵马势如破竹一样,一举攻占了三个城池。
沈席武在第三日下午醒了,一见城池丢了也非常心急,都顾不得喝口水,就连忙下令做出了一系列的反击。
这一次陈河倒是没跟他唱反调,倒是非常配合。
不配合能行么,在无谓的斗下去,这国家就要换姓改名号了。
南晋国的兵马这才险险保住了第四座城。
这一封急报,无疑是在奉天城这座翻着小浪的湖里,扔了一颗大石头,连湖底下都翻了了骇浪。
萧毓急忙召集了紧急朝会,一群文武百官们也炸开了。
“启奏皇上,那陈河忤逆皇上旨意,打昏朝廷武将,乃是死罪,还请皇上派人捉拿陈河要紧。”
“沈家兵镇守边城多年,虽小战不断,也有过败仗,可还是胜仗为多,更从未失守过,这陈河莽夫一到边关就引来这么多事情,竟敢动手打伤沈将军,此人不除,南晋国恐怕难以消停。”
“皇上……”
……
十几位大臣上前,叽里呱啦的列了一火车陈河的罪,要求萧毓下旨捉拿他。
萧毓把战报揉成一团就摔在了地上,他也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