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和马忠在操场上训练的烈火朝天,这一都宋兵不得不说,的确是素质惊人,短短的不到一个月时间,从方阵转换的这线列步兵阵法,竟然已粗具其形,让李哲和马忠二人心里充满成就感。
这里众人正训练之时,突然,滴滴——滴滴——操场上突然响起凄厉的兵哨声,让场上众人纷纷侧目。
军中兵哨,没有事,没有人敢轻易长鸣。众人回过头来,就看到操场大门口,一拨人鱼贯而入,那当头的,穿着一身藏青色军官制服,胸前带着一排耀眼的勋章,肩膀上一溜儿三颗银白色的银月肩章——这架势,不是捧日军左厢指挥使,三等校官陆轩,又是谁?
陆轩却是听闻李哲和马忠两人在底下搞得风风火火,终于坐不住了,亲自跑下来看。
身为左厢最高级长官,下来视察,身旁当然是前呼后拥,团里,营里,跟着下来的军官一群,都来跑到这个小小的五都来视察来了。
捧日军中关于陆轩和李哲的恩怨早已经是传的沸沸扬扬,这些军官们明地里不说,但暗地里却全都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听闻陆轩要下来视察,这今日说什么也要跟着过来,却是跟着来看热闹的来了。
偏偏陆轩自己还不自觉,还以为这些人都是跟着来给他助威的。自觉自己走在人群中顾盼自雄,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让人颇感滑稽。
一群军官,走进五都的训练场地,就像大群鲨鱼游进了池塘,一股威风煞气立时在场上弥漫开来,操场上的五都的军兵们在这些军官们的注视下,立时便稍许有些手脚局促,动作走形。
陆轩一看,立时眼睛一亮,立马开口训斥道:
“五都的虞侯,都头,都在哪里?这就是你给我练出来的精兵?胡闹!”
李哲马忠两人刚才等看清楚了来人是谁,心里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心知陆轩下来是绝对要搞事情的。
这时候听他一说,两人都是充耳不闻,只当听不见。依旧自顾自训练自己的兵。
那陆轩带着人,在旁边看着五都士兵们的训练,这些人初开始时还打着下来看热闹的心思,结果没看一会儿,先是各个震惊,继而脸色一个个变得肃然。
这些人都是从中低级军官提拔起来的,没有人不懂练兵,眼前的五都士兵们的操演,让即使是见惯了精兵们的他们也凛然心惊。
这,就是那个叫做李哲的小说家练出来的兵么?
听说还是个刚刚从州学里毕业出来的学子。
不可能啊?眼前的一切大大出乎这些军官们的预料!
事实上捧日军中的军官们在听说安王的那道令旨,令李哲在军中大校阅中立功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那只是个笑话。
一个刚刚毕业的州学学子而已,没上过武学,没上过军校,就想要在军中校阅中取得头筹,这简直是开玩笑。
就以现在军中训练的专业程度而言,一个普通学生,进了捧日军,能在一个多月中适应军营里的规矩能融入这个军队就已经很难得了。根本不可能在训练中做出成绩。
这可不是打仗,充满了运气因素,士兵们的训练那可都是实打实的,没有半点儿的偶然。
至于李哲也是世袭贵族将门出身,没有人将这些所谓的将门当做一回事儿。
须知这些将门们传承的所谓兵学经验,早在几百年前就过时了,现在时代的战争和当年的战争怎么可能一样,当年的大战可还是冷兵器,还没有火炮,火铳这样的兵器,而现在,这些热兵器已经成了主流,整个战争的面貌已经完全是两码事儿。
因此,没有人因为李哲能在这操演中做出成绩。
谁知今天这么一看,今天这五都的士兵们的训练,真真是让每个人都大惊失色!
二团的团指挥石秀看着眼前的这个怪阵,就问身边一团的指挥岳伦道:
“如果我没看错,五都的这一排,怕是足足有二十个人了。”
岳伦数了数,回道:
“那可不是,足足两个小队,这阵型站的太密集了,”岳伦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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