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已经修了公文前去责问,现在还没消息来。”
正说着,却有书吏快步而来,道:“大人,勇士营又有公文来了。”
叶‘春’秋一手接过,只是略略看了一眼,然后将公文‘交’给王守仁,这时的他反而平静了下来……
显然……
某些有心人是在‘逼’他做不冷静的事,或者说这些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新军,而是他。
叶‘春’秋不‘露’声‘色’,只有那双依然紧紧凝起的俊眉才显示他心头的沉重,他紧紧抿着嘴,徐步到了校场。
校场这儿,虽然早饭没有开伙,不过‘操’练还在进行,接着梆子声响起,正在‘操’练的诸生觉得有些奇怪,纷纷看向叶‘春’秋。
叶‘春’秋朝随后赶来的王守仁道:“王兄,念出来吧。”
王守仁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却不急着念公文,而是不明所以地道:“‘春’秋有何打算?”
叶‘春’秋紧抿着嘴反而‘露’出了一笑,只是这笑有些别样的意味:“王兄以为呢?”
王守仁皱眉道:“这似乎是他们‘诱’敌之计……”
叶‘春’秋背着手,目光却是坚定起来:“把公文念出来吧。”
王守仁感觉叶‘春’秋似乎有了主意,先是有些担心,随即却也是一笑,打开了公文,一字一句道:“叶修撰钧鉴:近来勇士营附近,多有闲杂人等驻留,疑似细作,咱奉命监管勇士左营,岂敢懈怠,今日拿了一干人等,他们懈怠粮草,作运输粮车之状……”
诸生们一个个先是惊愕,旋即目中皆闪‘露’过了怒‘色’。
难怪今儿没有早饭吃,原来运粮的人和车都被勇士营给扣了,还口称是拿住了细作。
勇士营对新军的嬉笑怒骂也不是一天两天,新军之中都是读书人,叶‘春’秋严禁他们与人冲突,因而大家也只好忍着。
可是现在,显然他们得寸进尺……
那马监官的公文,可谓是刻薄到了极点,在这末尾之处,狠狠地讥讽了新军一番,诸生看向叶‘春’秋,叶‘春’秋只是背着手,上前两步道:“今日在保和殿廷议,有人奏言裁撤新军……”
说到这里,所有人的脸上‘露’出了讶异之‘色’。
这里的待遇很好,而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在营里的生活,这种生活虽然简单,可是突然要他们离开,却让他们难以接受。
叶‘春’秋又慢悠悠地道:“裁撤的理由是镇国新军乃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留之无益。”
叶‘春’秋的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过,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许多人‘露’出了怒气,自己是不是土‘鸡’瓦狗,到底是不是不堪一击,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的是,自己没日没夜的‘操’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在这庙堂上,竟有人刻薄如此。
叶‘春’秋接着道:“现在新军内忧外困,已到了穷途末路,本官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若为的,不就是仁义道德,而是既为新军,就当勇于国战而不屑于‘私’斗,勇士营……乃是亲军内卫,固是尊贵,可是……我们与他们一样,都是朝廷的军马,可是他们一次如此,两次如此,次次都是如此,这勇士营,这御马监,欺人太甚了!事到如今,要嘛是我等自行解散,要嘛……就让他们看看我们是不是土‘鸡’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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