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是别人的臣子,也没有谁天生下来该谁高贵,你自己也说,你并非是奥斯曼人,你不过是个希腊人,你的祖辈从不曾侍奉过奥斯曼苏丹,那么你又何来的臣子?”
易卜拉欣帕夏听罢,不禁呆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道:“可是只有苏丹,才能够使我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本王也可以。”叶春秋毫不犹豫地道,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他,笃定地继续道:“他可以给你的,本王统统都可以给你,本王甚至可以给你一个更大的舞台,这个舞台,苏丹能给你的要大得多。算你们苏丹拥有最果断的品性,可是能创造的所谓功业和伟绩,实在有限得很,他终其一生,即便是攻破了维也纳又如何,至多也不过拿下一个奥地利,便可自吹自擂,自以为自己是雄主,载入史册,显示他所谓的赫赫武功。可是这些,在本王眼里,不过是笑话罢了,他所能成的治武功,对本王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何况本王需要你,在这里,本王需要一个你这样的人,你对本王来说,是一个必须的人物,本王穿过了温泉关,成了聋子瞎子,而你便可以成为本王的眼睛和耳朵。那奥斯曼苏丹,即便能重用你,可是你却并非是他的必需品,因为他随时可以让许多人将你取而代之,在他的身边,必定是有太多像你这样的人了,而现在,本王身边,唯一一个知晓希腊、奥斯曼、波斯,熟悉这里风土人情的人,便是你。”
叶春秋含笑着继续道:“我大明有一句话,叫良禽择木而栖,你自行去体会吧。”
叶春秋说着,已转过了身缓步离开,留下了一脸错愕的易卜拉欣帕夏。
易卜拉欣帕夏久久地看着叶春秋的背影,神色显得很复杂。
直到现在,他容易难以理解,这个家伙,居然跑来招揽自己?
这对易卜拉欣帕夏来说,简直是一件极可笑的事。
难道他不知道苏丹陛下既然让自己成为寝宫侍卫长,代表了苏丹对自己的无限信任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幼自己进入了宫廷,陪伴苏丹一起读书的吗?
甚至可以说,易卜拉欣帕夏与苏丹是自幼成长起来的伙伴,所以这份信任和恩宠,是整个奥斯曼都没有人可以拟的。
这个家伙,居然招揽到了自己的身。
易卜拉欣帕夏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可他想要一笑置之的时候,这笑容,却在易卜拉欣帕夏的面僵硬住了。
叶春秋的每一句话,都很可笑,可是组合起来,却在完全读懂后,猛然地使他不禁动心起来。
易卜拉欣帕夏其实很清楚,自己在奥斯曼能够立足,完全在于奥斯曼苏丹对自己的信任,可这份情谊和信任有多少,连他自己都怀疑。
虽是一直表露得很淡然平常,可其实直到现在,他依旧还记得,在苏丹登基之后,毫不犹豫地下令处死自己所有兄弟和姐妹的情景。
固然这是奥斯曼帝国的传统,可是……易卜拉欣帕夏依然还能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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