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淮夷的水网地带,以木寨为掩护,以弓弩对付敌军的进攻,是淮夷防守战法的基础。
在攻城拔寨上,则弓弩压制敌军,以盾牌为掩护,逼近敌方的城寨,以火攻打击敌军,再以戈矛突破,以短兵器巷战。
国相来自于中原,他深知骑兵与步兵之间的差别,淮夷的步兵根本无法与骑兵和战车相抗衡,他偏向于向南发展,虽然艰苦一些,收益远小一些,却更加妥当,怎奈淮夷西进的呼声越来越高,受西进言论的影响,长庚似乎越来越倾向于西进。
启并不关心这个话题,他也没打算在这个方面提出建议,因为,他根本不希望淮夷采取西进的策略。
国相入场之前,场内虽然论战比较热闹,许多人是为了争论而争论,往往争的面红耳赤的,却缺少应有激情,因为,场内的人,谁也不能决定他们的命运,真实有才学的人都在等一个人,国相。
国相大人紧挨着大王的位置上坐下,他四十来岁的样子,一身灰色的绸袍,脸色有些苍白,表情严肃,落坐之后,并不说话,只是示意论战继续。
国相大人的到来,立刻把场内的气氛拉了起来,国相府的管事宣布,下面讨论是谋略,场内顿时鼎沸,大家不约而同的把话题转向了西进和南下,争论立刻进入了白热化。
场内的士子们各抒已见,讨论的好不热闹,却又相持不下。
盱眙城里的贵族及大臣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场内的激辩,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新鲜来,这些士子谈论的,都是他们在朝堂上老生常谈的内容,不由的露出失望的神情。
国相一直沉默不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显然,他对这些士子们的策论都不满意。
自入场以来,柯生一直不言,而争论双方一时相持不下,大家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他,这位在短短的一个多月里便名动盱眙城的少年。
柯生知道该自己出场了,他站起身,场里立刻安静下来,更多的人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
经过这些天的磨练,柯生沉稳了许多,在面对这么人的目光时,他仍有些紧张,这个时候,谁也帮不了他,即使近在近在咫尺的启,也不能给予他丝毫的帮助,一切,完全靠他自己。
柯生不断的提醒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慌张,他很想在这个时候得到眉生的鼓励,但是,这种场合,女人是不能参加的,风月场所有女子,更加没有机会参与,她们早早的就被清出潇湘阁的主楼。
柯生定了定神,向四周扫了一眼,轻蔑一笑,“南下,西进,都是蠢人做梦,愚人自嘲。”
大厅里顿时咋了窝了,国相的脸色铁青,众大臣和贵族都十分愤怒,“狂妄,实在太狂妄了!”“把他扔出去!”
这些天来,博学多才,少年俊杰,又有眉生对他的倾慕,大家对柯生本就羡慕嫉妒恨,加上他竟然如此狂妄,几乎所有人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