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不到十里地,看见几顶大帐,四周有千余士兵在警戒。
既然自己一时没有攻下邓城的力量,不如先把老爷子救醒。
存了这份心思,昆颉对启和少俞十分的客气,领着他俩进了最大的一顶大帐里。
老侯爷亚极正躺在一个床榻上,白色苍苍,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果然老的不行了。
奴仆端上凳子,少俞就近亚极床榻坐下,伸手拽过他的一只手腕,把住脉,双目微闭,静静听脉。
大帐里,谁也不吭声,十分安静。
少俞放下亚极的手腕,又翻开眼皮看了看,仔细观察了他的脸色。
回过头来,对昆颉说:“老人家上了年纪,最忌讳老来失子,最疼爱的孙女早逝,给他的打击太大。急火攻心,气血凝滞,此病可大可小,老人家灯枯油尽之季,得此病是危险之极,晚辈给老人家针炙一番,待老人家清醒过来,一定要好言宽慰,不可再受任何刺激。”
昆颉一听,十分欣喜,连连作楫,“有劳少俞公子。”
少俞从克牙手中接过一个布囊,从里面拿出一卷布带,在一张方桌上铺开,一排排闪着寒光的细针露了出来。
昆颉见了,十分惊奇,“少俞公子,这是什么针?”
少俞微微一笑,“这是先祖留下的寒骨刺,细如毛发,坚韧无比。”
昆颉只见过竹刺,第一次见到如此细而又韧的骨刺。
少俞在头部、手部和脚部各下了二针,轻轻捻了捻,又在神门、太冲、风池、期门等穴位按了按。
昆颉发现,少俞的手法与随护医师大不相同,那医师行医数十多年,也算是名扬一方的老医师了,十多年前用重金请来,专门服侍老爷子至今。
老爷子昏迷之后,那医师只是在人中、太阳等穴位使劲,老爷子一直不见好,到后来,那医师竟然束手无策了。
少俞不愧是岐伯的后人,医术确非常人所有,昆颉更不敢对他有任何怠慢之心。
过了不会,亚极悠悠睁开双目,少俞连忙将一颗药丸塞里他的嘴里,并喂了些水。
亚极虽然睁开眼,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稀里糊涂的吃了药。
昆颉见老爷子醒来,欣喜万分,又见少俞强行给他喂了药,不由得有些疑惑,少俞说道:“这是安神之药,怕老爷子清醒过来时,再悲伤过度。”
“多谢少俞公子。”昆颉见他防患于未然,更是感激。
老爷子的神智慢慢恢复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了少俞,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昆颉见老爷子开口说话了,大喜,抢着介绍,“爹,这位是岐伯的后人,少俞公子,是他救醒了你。”
亚极摆摆手,“多谢。”
少俞轻轻的按了按他的手,“老人家偶有小恙,不要担心,安心静养几天,便又可以挥军万众,飞马奔驰了。”
亚极英雄一生,最讨厌有人说他老了,病了,少俞世代从医,知道各种病人的心里,尤其是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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