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差不多的异母弟,自小爱马成痴,也因着这个到现在都活的自在。明王有二子,世子行二,据说世子体弱多病,如今年逾而立却只有一个病歪歪的小娘子。其他子嗣皆是体弱多病,早夭了。想来是世子妃想求子,想生出健康的子嗣。”
两人说话的工夫很快到了家中。
老夫人和柳二爷早已在大厅等着,见着他们回来两人齐齐扑了过来看向杜小喜抱着的小星星。
“乖乖!可想死太奶奶了!”
老夫人边走边喊,临近了看着小星星正睡的香甜忙熄了音。而后小声对杜小喜道:“给我抱着,我带乖乖去睡觉!”
杜小喜笑着推辞,“奶奶还是我来吧?小星星睡醒了要吃奶,要不肯定要哭。”小星星越来越重,早不是刚生下来的六斤。杜小喜抱一会儿都感到累,更何况老夫人。
老夫人犹豫一番放弃了抱孩子,忍不住训斥杜小喜“还不快把乖乖放回屋里,这睡的多不舒服!”
说着催促着杜小喜,慢慢朝柳垚的院子走去。
等了许久,小星星睡饱了醒来,老夫人看到了哇哇大哭精神头贼棒的乖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第二日,柳垚一大早起来赶回洪兴县。
杜小喜和小星星则被留下来小住几日。
上午,高婷的母亲带着重礼前来,千恩万谢一番才离开。
下午杜小喜抱着儿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听到了一则八卦,据说昨日明王府老太妃的寿宴竟然有一个胖子不知道怎么混了进去,这个好色的胖子跑到了女子如厕的地方欲行不轨之事,不过被打晕在了马桶边儿。
园丁甲:偷鸡摸狗,看人家妇女解大手!这胖子肯定是泼皮中的色中恶魔!
园丁乙:肯定是谋财谋色!即看到了肉,若是有个胎记啥的,又能要挟一番赚到钱!真是心机fat-boy!
园丁丙:不就是恋臀癖吗?
园丁丁:我比较好奇,胖子看到了几个才被打晕的?
杜小喜坐在凉亭中正大光明的听着外面扎堆的园丁议论着‘胖子晕倒在厕所之前……’赞扬的看了眼一脸淡定的茜草。
干得好!赏赏赏!
把男人扔到女厕所,这才是心机girl。
在府中住了几日,见着柳垚每天起早贪黑来回赶,老夫人心疼的直接招呼着杜小喜一起回了洪兴县。
柳垚晚上抱着媳妇儿和儿子满意的笑了,再也不用睡冷被窝了!果然苦肉计最好使了!
……
盗木贼很快有了消息!
经过程捕头带着人连续一个多月的明察暗访,终于找到偷木头的人是谁了!
程雄站在下首,一一向柳垚报告他们查到失窃的木头的经过。
“我们沿着河往下走,找到几个打鱼的老翁证实确实有人夜间赶着不少木头朝下游走,最后发现户部郎中钱府正在翻修田庄。然后我们又暗中寻访发现田庄的主事用新砍的木头在木匠铺子里换了些经年的老木头来造房子。大人,我们要去抓人吗?”
流水的县令,铁打的衙役。
无论是程雄还是高县丞都是洪兴县当地人,若无意外他们一辈子就在衙门里过了。
至于上头的县令,是好是赖,他们还真不关心!反正最后都要滚蛋!
如今的县令的伯父是户部主事,结果偷东西的竟然是顶头上司户部侍郎家的!真好奇,县令大人会怎么做?
是为老百姓伸张正义和钱侍郎撕破脸,让大伯受罪呢?还是就这么憋着,直接告诉那些百姓找不到贼?
柳垚皱皱眉,大户人家不会为了几十两银子脸面都不要了,想来多是奴才们私下行事!
收好程雄带回来的几份证据,柳垚便让高捕头一行人先去歇息。
第二日,柳垚带着几份证据和何阳直奔京都。
大伯正在衙门里,家中只大大伯母一人柳垚不好打扰,便直接在钱侍郎家不远处找了家茶馆坐下来等人。
临近中午吃了小半盘子茶点,终于等到了骑着马回家吃午饭的钱侍郎。
“洪兴县县令柳垚求见钱大人!”
钱府的门房很是灵通,眼珠子一转便想起柳垚是谁,忙赔笑着把柳垚迎进旁边待客的房间内,使了人去禀告一声。
不过,这县令跑府上来干嘛来了?
钱昭德梳洗之后正准备吃饭,听说柳主事的侄子来找他了,甚至疑惑。不过还是匆匆吞了碗汤去见人。
“下官洪兴县县令柳垚拜见大人!”
钱昭德挥挥手,“贤侄不必多礼,此时来可是有何急事?”
吃饭的点儿跑过来,肯定有事!
柳垚摇摇头,“是大人事务繁忙,下官唯恐错过大人,故此时来。”
钱昭德点点头,示意柳垚说事儿。
“听闻大人府上的田庄正在翻新,可有此事?”
难道是洪兴县的田庄出了事情?钱昭德心里疑惑还是回道:“正是,家母在水灾中身体受了寒,听说农家的土炕效果不错,便打算翻修一下洪兴县的田庄,让家母偶尔去住上一些时日。”
柳垚接着道:“前些时日下官辖内出现多处村庄树木被盗之事,经过一番探查发现正是大人府上的田庄里的人偷伐了木材用来建造房子。那些木材皆是百姓们喜丧之用,还望大人怜悯一番把木材退还给他们,或是用些银钱补偿。”
柳垚不紧不慢的说完,钱昭德脸上颜色变换,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真是狗奴才!明知是为母亲福寿安康专门建造,竟然敢用棺材木!真是气煞老夫也!”
钱昭德气的顾不得柳垚在场连连开骂,喊了管家速速把田庄的主事给逮来!
何阳站在自家少爷身后,眼睛眨了眨。
那些村子里的木头烧柴火造房子,做家具办嫁妆,置寿材都行。少爷偏偏说是最晦气的寿材,也不怪人家侍郎大人要气疯了!
家丑不可外扬,虽然这丑是柳垚揭露的。
钱昭德深吸一口气,和蔼的可亲的对着柳垚笑了笑,“今日之事多亏贤侄前来相告,若是属实必将物归原主。母亲若是知道唯恐病情加重,还望贤侄从中周旋一番莫让这件事人尽皆知。”
柳垚自然点头称是,主要目的达到了,柳垚也不多留,当即告辞离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