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了。”
那陶县丞哦了一声,问道:“真个知道了?”
李花儿胸有成竹地说:“嗯,等我今儿画好了图,就可以建造了。”
那女孩子本来在看笑话,听见李花儿这么说,反而不高兴了。
“喂,村丫头,”她把手中的茶碗,推在旁边青儿的手中。
还有些烫的茶水荡出来,洒在青儿的手上。
青儿吃痛,却不敢打了茶碗,只能忍痛捧着。
李花儿看了一眼青儿的表情,带着愤恨和委屈。
这位翁小姐,得罪的人有些多呀。
不过翁小姐,依旧浑然不觉周围的事情,只问李花儿:“你说你知道了,你倒是说说,我这屋子怎么塌的?”
李花儿笑了。
因为你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所以才会塌的呀。
她心中如此想,自然没有可能这么说出来。
“塌了就是塌了,年久失修而已,”李花儿说得理直气壮,“况且我是盖楼的,知道怎么建起来,让以后不塌就好,干吗要知道别人盖的房子,是怎么塌的?”
依旧是又急又快的说话,让人插不上嘴。
“难不成建好了,还要再盼着塌一次?”李花儿看着翁小姐说话,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陶县丞的身上。
就看见当自己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陶县丞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了考究。
李花儿更明白了,也开始猜测,这个县令千金,到底知道了什么事情。
想着,李花儿转头对陶县丞道:“县丞大人,一间也是盖,两间也是修,还是把县衙里里外外都整修一遍吧,这次塌了个无关紧要的屋子,下次要是大堂塌了,可怎么办呢?”
说罢,她还添了一句:“不过是多花点儿钱罢了。”
说话的时候,带上了商人的精明和小女孩儿的天真。
及说到钱的时候,她的目光还闪烁了一下。
陶县丞从她的眼神里,都看见了的方孔君。
李花儿的态度,打消了这位县丞的些许疑虑。
自家那妹妹说这丫头如何精明强干,可今日的事情在他看来,木匠本事有些,但不过就是个掉在钱眼里的小丫头而已。
那翁小姐却不高兴了。
“什么无关紧要的屋子,那是我的屋子!”她气道。
李花儿撇了撇嘴:“县衙门里头,本来就是大堂比较重要嘛。”
翁小姐气坏了,起身就要过来。
陶县丞见状,忙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去书册库和大堂看看吧。”
李花儿只当没注意翁小姐的举动,对着陶县丞道:“是。”
二人说着,已经向院外走了。
翁小姐见状,心里十分不服气,却又无计可施。
“贪财的村丫头,一肚子坏水的老贼,呸!”
她冲着二人出了院子的背影,啐了一口,起身就回屋了。
陶县丞耳朵里听见翁小姐的骂声,嘲弄地冷笑一下。
这样的蠢货,一间屋子压不死你,难道两间还压不死你?
他的身侧,李花儿掰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算钱。
都是些蠢货罢了。
或许还可以借着修衙门这事情,一箭三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