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不理人的态度,你烧了被子,我就盖床单,你烧床单我就光着睡,就是不肯开尊口和某人说说缠绵后的情话……
一盏茶的时间后,房间该烧的都差不多了,就连上等檀木雕花床也被勾魂夺魄的妖孽烧了,风君舞终于肯“正视”玩的不亦乐乎的变态男人!
“你到底想干嘛!”
光秃秃的房内,两夫妻面对面站着,放眼看去一切容易被捣毁的家具、或者能供人休息的榻椅都被善于控火的帝九君烧个干净,致使风君舞“无处可睡”不得不正视他。
尤其,这厮还坏心眼的连带把衣柜也给烧了,导致某女不能穿衣服出去找地方睡。
飕飕,风君舞开始刮起寒冬腊月的寒风,可见她有多反感眼前大秀“身材”的妖魅男人!
实话,这货身材一级棒,气质又是祸国殃民的级别,加上一双妖冶漂亮的红色凤眸,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绝色,如果定力稍显差的人,一定会扑过去,将他狠狠鞭笞一顿。
但前提是,你得有被干掉的觉悟。当然,他扑你不算!
愠怒对视中,一冷一冶两道目光在空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夫妻二人都习惯了上位者的角度,就连说个话都要较量一番。
“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终于,惯于主动出击的风君舞开口了,不过声音已经蓄满了煞气,可见她有多不耐烦,甚至开始出现了抓狂的趋势,不过却是压抑自己的脾气,因为风君舞从来不是一个主动“吃亏”的二货!
“回答本座,是不是随便任何人强过你,你便扫榻相迎!”(此处以删除,因为新规定下来,大家都在修改,加上章节太多,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过度,皆是删除,还望亲们见谅,也因为扫查字符太严格,红尘根本不知道算不算,举凡认为敏感的段落全部删除处理。再次说声抱歉,红尘会尽快找到恰当的词来修改。)魅惑妖冶的男人居高临下睨着她,浑身萦绕危险且肆虐的气息。
听言风君舞微微挑眉,“这算吃醋?”
“本座没义务回答你!”俊容一沉,妖魅红眸一冷,帝九君危险锁定风君舞的面目表情,“回答本座!”
冷眸波光动了一下,风君舞思索一下问道:“若是我回答了你,你保证不再抽风阻止我休息?”白日奔波一天,又杀了近千人,以这具身体的体能,风君舞已经疲惫不堪,所以现在她非常的困,想休息。
“只要是实话,本座便许你休息。”
“我保证是实话。”况且她还不屑撒谎。
“好。”
放下钳制风君舞的手,帝九君红眸一瞬不瞬盯着她,只听她掷地有声说道:“你该庆幸你和帝九君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又和帝九君是双生子,不然纵使你强过我万分,下场也是一个死!”
冷冽含着肃杀的声线说完最后一个字,帝九君微微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风君舞话中的意思,按照她的说法自己强上她,却是沾了“自己”的光?并且还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自己”?
这女人什么眼光?他堂堂妖君王居然比不上一个浮夸公子?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不过妖冶的男人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邪佞的挑眉:“呵呵,若是本座杀了‘他’取而代之呢?”
霍地,一直显得“柔顺”的风君舞气息徒然暴虐起来,只见她冷冷一笑:“那你就有幸领教一下,昔日被人称为人形移动杀戮机器的风君舞!”
傲然一笑,极具嗜血与肃杀,风君舞这笑虽美,却令人不寒而栗。
见她极为自信的模样,帝九君唇畔笑意一深,虽不懂风君舞口中的机器,但大致意思应该是什么神兵利器,是以他赤眸中的光芒更显诡异:“那若是帝九君有一天被皇甫凌乐杀了呢?你会不会……”
“不会!”冷冷打断,风君舞连他口中下一句是什么都懒得听,直接给出答案。“诶?你都不知道本座要问什么,就说不会?”
帝九君奢魅的眉眼染上一层戏谑,似笑非笑睨着一脸冷色的风君舞,看她听到皇甫凌乐这人气息立即变得冷冽,不由唇边的笑多了少许雀跃的色彩,衬得他更加夺目惑人。
“公狐狸死了便死了,没有人能替代他,我也没兴趣再找一个替代品。”
玩味一笑,帝九君颇为好奇:“为何?本座可是闻名天下的强者,难道还不配做你的夫君吗?”
“为何?”风君舞好整以暇的抱胸,冷唇漾起恶趣味的弧度:“我风君舞的夫君从来都是按照我的要求而定,配与不配外人做不得数。”说到这,风君舞身子朝前探了探,笑的极为挑衅:“男人,如果你想让我正视你,那你就变成和那只公狐狸一样,或许说不定我们之间不止是做/做/ai,也有可能发生点什么。”
帝九君:“……”
某妖孽在心中比出一个中指,用紫墓国第一女泼皮惯用的猥琐口吻说道:“靠!本座居然输给了自己!真tm的坑啊!”
夫妻欢爱过后的“谈话”落幕,少许风君舞就见某个身无寸缕的妖孽,周身盈光一动,身上就出现了标志性的皓雪白袍,然后就见这厮步伐优雅的走出寝房,徒留她一个人傻乎乎干瞪眼!
尼玛,空荡荡的房子,能烧的都烧了,她还睡个屁啊!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在风君舞快抓狂的时候,帝九君拿着衣服折了回来。
微微扬眉,看向动作轻柔为自己穿衣的男人,风君舞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比“公狐狸”有气质多了,气质冶魅,奢贵的眉目不怒自威,实力又强的离谱,就连脑袋都比公狐狸“灵光”。
若是公狐狸有一天像他一样,她就不用愁的怎么在异世和那些皇帝皇子抢地盘,大可放手随便的游山玩水,可惜……,以那只公狐狸欠修理、暴躁、爱发脾气的烂个性,若是能像眼前变态一样强,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穿戴整齐,两人并肩而站,看着下人将新的床榻搬进来,随后焕然一新的寝房衍生了少许微妙感。
(此处以删除,因为新规定下来,大家都在修改,加上章节太多,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过度,皆是删除,还望亲们见谅,也因为扫查字符太严格,红尘根本不知道算不算,举凡认为敏感的段落全部删除处理。再次说声抱歉,红尘会尽快找到恰当的词来修改。)
刚刚是谁说自己不喜纵yu来着?风君舞微眯眼,凉凉看向男人动作放肆的脱了她的衣服,鬓角随着他的动作噌噌冒出了杀气!
“信不信你再对本座心生杀意,本座就找条链子把你锁起来?”
这话听起来极为耳熟,貌似是她时常挂在嘴边威胁公狐狸的话,风君舞邪肆的扬眉,正欲等待变态妖孽的下文,突然感觉脊背伤口处传来一片舒爽的凉意,不由怔然沉默。
帝九君为她后背上好药,就把她翻过来正巧撞上了她惊讶的眸子,微微勾唇:“怎么?不相信本座会疼你?”
风君舞敛眸不语,不去看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但脑中却清晰浮出了他的棱角。
漂亮的修眉、卷翘的长睫、高挺的鼻梁、还有菲薄性感的唇,精致的五官勾勒出不似凡人的窒息俊美,尤其那略显邪魅扬起的眉梢的表情,偏偏和她家公狐狸像成了十足十,若是她不心动才奇怪!
她最喜欢公狐狸萌魅可爱的样子,总想下手捏几下那撒娇嘟起的脸颊,而她也下意识那么做了。
素手一掐,男人俊容一凝,冶艳的红眸看向举止“怪异”的风君舞,当触及那绝艳冰容之上的浅笑,不由眸光一深……
“你知道调戏本座的后果吗?恩?”
男人清冽的嗓音微微沙哑,俊容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深邃的赤眸红的极为艳丽,无形中又为他增添一抹性感。
风君舞晃神一下,待她想抽回手顿时感觉身体一沉,放大的俊容说不出的诱人,暧昧悄然煽动而起。
这场火,由她引起,自然由她来灭。
(此处以删除,因为新规定下来,大家都在修改,加上章节太多,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过度,皆是删除,还望亲们见谅,也因为扫查字符太严格,红尘根本不知道算不算,举凡认为敏感的段落全部删除处理。再次说声抱歉,红尘会尽快找到恰当的词来修改。)
“……………………”
黎明十分,天还蒙蒙亮,帝九君才为风君舞身上的伤口重新上好药,就听门外传来自家老子的咳嗽声:“咳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病重缠身者,纵欲需谨慎。”
听言帝九君挑起俊挺的眉梢,冶艳的眉目流光溢彩,他家老子还是这般为老不尊,喜欢听自家儿子的墙角,并且还是一听就是一夜。
为风君舞掖好被子,帝九君脸上的温柔转瞬化作一片清冷淡漠,径直拉开房门,看了眼故作威严的帝九尘:“爹,有事?”
“混话!为父无事会吹了一夜冷风?”他当他这个做老子的闲得没事干?没有大事,谁会闲得无聊听了一晚上不成曲调的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