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扣你们的军饷,只因花公公是花淮的义父,兄弟们上告无门,实在忍不住了,只得发动兵变。”
牛松一听这话,长长的输了口气,如果按照祝彪的说话,那他们兵变不仅没有罪过,反而有功劳。
“朝廷能信吗?”马坤问道。
祝彪斜嘴一笑:“有人证,有物证,花公公自己傻B,回东京去了,那还不由着二位团练说来。”
牛松马坤一齐向祝彪拱手道:“一切听凭三公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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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熟睡中的祝彪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他睁开朦胧睡眼,发现是妻子扈三娘正在挑逗自己的鼻孔,这还了得!当下,猛的翻身一跃,扈三娘惊叫之时,祝彪已经跨到了扈三娘的身上,一把按住三娘的双手便去亲吻三娘微微嘟起的小嘴。
“昨天折腾到半夜,还没够啊?”
“你老公我身强体壮,什么时候都觉得没够!”
又折腾了小半个钟头,这才云收雨罢。起床以后,祝彪与扈三娘夫妻二人先去给祝万茂请安,请安的时候正好祝龙祝虎夫妻正好也在。祝彪夫妻向祝龙祝虎夫妻问好的时候,祝龙祝虎都没答应,就是祝虎的浑家也是一脸的不削,唯独只有祝龙的浑家很是勉强的应了一句,还被祝龙给制止住了。
祝彪根本就不在乎祝龙祝虎对自己的态度,因为祝彪在李家庄收买人心有一个很是重要的目的,就是制盐贩盐。当然,祝彪当然知道,私下制盐贩盐,那是死罪,所以制盐贩盐祝彪必须得找一个替死鬼给帮助自己制盐贩盐,替死鬼是谁呢?还用说吗?眼前这两个一心只想往自己荷包里捞钱的傻帽不就是最好的替死鬼吗?
但是他不会求着让那两个傻帽来制盐贩盐,于是对祝万茂道:“爹爹,儿子将李家庄的地分给了百姓,如今李家庄的百姓都在传颂咱们祝家庄的恩德。”
“哼!”祝龙冷冷的道:“是都在传颂你祝彪的恩德吧。”
祝彪没有理会祝龙,接着道:“爹爹,您老还记得当初儿子说要制盐贩盐的事吗?”
“记得啊,后来不是来了花公公没做成嘛。”
祝龙祝虎夫妻一听“贩盐制盐”,眼睛一下子直了。只听祝彪道:“如今花公公回了东京,花淮又畏罪自杀,而花淮手下的两个团练为了自保,咱们要他们怎么说他们就会怎么说,而最最关键的是李家庄的百姓都分了地,一来他们感激咱们祝家庄;第二,如果咱们在李家庄制盐贩盐,没人知道当然是最好,就算有人知道了,我相信不会有人去举报咱们的,无论怎么说,咱们完了,朝廷会收回他们手中的土地的。”
“对,三弟说的有理!”祝龙首先响应,呵呵笑道:“三弟,你真我深谋远虑的兄弟,咱们兄弟前些时日虽有误会,但是咱们终究是兄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嘛,三弟,你说是也不是啊?”
祝虎的浑家用胳臂肘捣了一下祝虎,祝虎一愣,赶忙道:“对,对,大哥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