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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天只需要在针灸过程中,把控好关节生长的环节,就好比控制一根长歪了的竹笋再次长直一样,实际操作起来完全能够达到预期目标。
“真是矫正啊,可我的关节都长成形了,还能矫正得过来么?”
童开建不是秦天,自然无法理解。
谢芬芳虽然同样无法理解,但向着秦天说道:“死老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认为小秦办不到啊?我看小秦肯定能办到。”
“是是是。”童开建连忙点头,生怕点头慢了,又被老婆指责。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传出了嘭嘭嘭的声响。
“我去开门。”
谢芬芳起身打开了房门,三个人出现在门口。
最前面的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男子,穿着打扮很正式,手上还提着礼物,另外两人应该是一对父女,中年父亲背着一个药箱,十岁左右的女儿背着书包,或许是刚放学。
谢芬芳并不认识这奇怪的三人组合,还是童画走了上来,朝年轻男子说道:“邹医生,你怎么来了啊?”
童画的吃惊,不是装出来的,而确实是很吃惊。
谢芬芳短暂愣神后,连忙热情地相迎:“快请进来坐。”
本就狭小的客厅,又进来三个人后,空间变得更小了。
那个是医生的年轻男子落座后,环顾四周,似乎是不太喜欢拥挤的这种环境,脸上明显露出了皱眉的表情。
谢芬芳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嘴上自然什么都没说,但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悦。
对比秦天现在仍然安之若素坐着的样子,谢芬芳觉得光这一点,这个邹医生就不如秦天。
童画向大家介绍着邹医生,谢芬芳、童开建以及秦天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叫邹宽的人,是江城第一人民医院骨科的一名年轻医生,童画曾经因为童开建的腿脚毛病,向骨科的科室主任咨询过,当时邹宽也在场。
后来邹宽还单独去找过童画,聊几句童开建腿脚的话题,只是显然童画也没想到,邹宽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她的住址,今天突然上门拜访来了。
其实童画清楚,邹医生想追求她,但她并没有任何意动,只是现在既然人家都做客来了,该有的礼节肯定不能缺,至少不可能下逐客令。
这时候邹宽见童画介绍完了自己,笑着起身,带着一份炫耀将带来的礼品递给了谢芬芳。
“伯母,我初次登门拜访,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两盒纯正的东北野鹿茸,炖汤最合适不过了。”
邹宽直接说出了礼物是什么,还特意强调是纯正的野生鹿茸,即便没具体说价格,意思也很明显:这两盒东西不便宜。
“那怎么行,邹医生你能来我家做客就是看得起我们家了,哪还能要你的礼物啊。”
谢芬芳连忙将礼物推还了过去。
毕竟,这礼物并不便宜,她不能收。
“没事的,伯母,这是我第一次来童画的家里,带点礼物也是应该的。”邹宽说道。
只是这话不禁让人容易认为童画和他关系亲密,可事实上童画跟他不熟,童画连家庭住址都没告诉过他,还是邹宽从其他途径打探得来的。
秦天见童画无语的表情,心中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看起来这个邹宽是不请自来了。
来就来,本来也没事,不过这人一进来就因为嫌弃客厅小而皱眉,之后递礼物又故意要炫耀几句,所以秦天对这人有些不爽。
当然,这人想泡童画,也是秦天不爽的其中一个原因。
于是秦天站起来打圆场道:“童婶,难得邹医生一片心意,您如果不收下也不合适,邹医生,我说的是吧?”
“对对对。”邹宽连忙点头,心中却十分狐疑,暗自猜测着秦天的身份。
谢芬芳见状,只好将礼物收下,放到了茶几的底座上。
秦天知道邹宽上这儿的主要目的,还是向童画示好,既然他不爽邹宽,那就让童婶收下邹宽的礼物,反正不收白不收呢。
“伯父伯母,我听说伯父你的腿脚不太好,所以这一次我特意请来了阮师傅,阮师傅家世代开医馆,对推拿啊正骨啊很在行,伯父的情况我已经告诉过阮师傅了,我想阮师傅的推拿应该能让伯父你的关节损伤缓解不少。”
邹宽介绍自己的来意道。
中年男人便是阮师傅阮一方,阮一方话不多,朝童开建微微点头,便算是打过了招呼。
而他刚放学的女儿,此刻放下了书包,正靠在沙发上,不时看看包着膏药的右脚踝,皱皱眉,显然脚踝有些疼。
“伯父,阮师傅推拿本领很强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请来他的呢。”
邹宽继续说道,言下之意似乎是在邀功一样。
童开建谢道:“多谢邹医生的好意了。”
邹宽假装谦虚了几句,视线随即落到了秦天的身上。
因为此刻秦天正坐在童开建身边,像是之前就在给童开建治疗腿脚一样,于是邹宽自以为什么都看懂了。
“你也是给伯父做推拿康复的吧?不过不好意思啊,阮师傅来了,他的推拿本事十分厉害,麻烦你让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