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饥渴了好几年之后,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十足对味的女人,这一刻只想要放肆的占有,极尽的掠夺……
“我不恼……也不怒……我只是替霍先生你委屈呢!以前跟我这一条死鱼在一起,真的很委屈你吧!你应该去找一个热辣性感,床上功夫了得的女人!而不是现在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扰乱我的生活。你最好给我识趣点,立刻滚蛋,否则……”
“否则你要报警抓我是吗?告我调戏良家妇女?呵呵……你是良家妇女吗?”同样很嘲讽的口吻,他犹如雕琢过的精致五官,此时此刻卓然优雅,眉眼处尽是睥睨,桀骜的神色。
六年了……六年的时间确实是漫长的。它带走了不仅仅是他们各自脸上的稚气和青涩,还有心底那一份执着到偏执的信念,他似乎已经不再像以往那般的死脑筋,脸颊上多了层层叠叠的邪气在涌动,是专属于有钱有权势人的倨傲和漫不经心。
他明显的成熟了不少,时间的消磨,再加上本身就足够诱人的轮廓……似乎这张脸,已经越来越有韵味,更加俊逸帅气了。男人果真就好像一坛陈年老酒,越酿就越有味,香气怡人!
她不得不说,他比以前有魅力了,但可耻卑鄙的程度比以前是胜过好几筹!
童麦不说话了,只是眼眸里带着他的恨意。因为他的出现,她好不容易少许平复的心又再次的翻滚了,醋劲,恨意,报复……缕缕在胸口处重叠交加。
“那个大叔……你做什么?立刻放开我妈咪!”
童小莎冒了出来,异常凶悍的一手撑腰,一手指向霍亦泽,满脸的严肃,宛如是正义化身的使者,要代表人类除害了!
夏牛牛跟在童小莎的身后,有点畏畏缩缩,手中兜着钱包,害怕不已,他没有童小莎的嚣张,可是身为童小莎的“战友”,他必须也站出来说上几句,“大叔,放开小莎妈咪!”
童麦在见到童小莎冒出来的瞬间,顿时间傻了眼,她以为她应该在楼上休息睡觉了……没想到,她竟然深更半夜了还在外面溜达?
童麦奋力挣扎,却终敌不过霍亦泽的力气,只能被锁在他的双臂间,倍感自己在小莎面前不但威严扫地了,还可能遭来小莎以后的奚落。
“你放开我!你还有完没完?”童麦的吼声很大,怒气很浓。
然而这个时候,霍亦泽却是将目光一直停落在童小莎的身上,她刚才叫什么来着?叫童麦为“妈咪”?
瞬间,霍亦泽的胸口处是一阵紧缩,泛疼,他的视线移不开,不停的在童小莎的面容上反反复复的斟酌,仿佛在确定什么事。
“大叔……你快放手!牛牛,我们去把大叔撬开!”童小莎出于对童麦的保护,和夏牛牛一道冲向霍亦泽,紧拽他的衣角往后拖,而他却依然是无动于衷,只是略带惊讶的望着童小莎,心情异常的混乱。
“大叔,你快放手啦!钱包我们还你,你不许缠着妈咪了!”童小莎试图跟他交换条件。
说到钱包的事,霍亦泽才记起这么一回事……果然是他们偷的!
一开始他很生气,不过也幸亏他们这一偷,竟然顺藤摸瓜的遇见了童麦!有时候,缘分竟然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童麦听着他们的对白,有点一头雾水了,什么钱包?听童小莎的口气好像是之前认识霍亦泽……
“小莎,发生了什么事?什么钱包?你立刻给我说清楚。”童麦嗅到了其中的不寻常,眼神有些锐利的盯着童小莎。
童小莎畏惧她的眼神,不敢抬头看,只是一个劲的围绕着霍亦泽,死缠烂打,直逼他放手。
实际,就凭他们两个小鬼根本就不可能“撬开”他,只是,这一刻霍亦泽圈住童麦的手放开了,转而目不转睛的盯着小莎,好像在辨识着什么。
童小莎被他也瞧得很不自在,心底下怕怕的,“大叔,不是我……不是我偷的,是夏牛牛不小心拿了你的皮夹,诺……他现在还给你。”边说着,她边朝夏牛牛使眼色,“快啊!”笨得要死!
“大叔,对不起……”夏牛牛低着头,脸上一顿红热。
童麦被他们的行为给吓到了,童小莎居然深夜和夏牛牛两人去当小偷,被偷的人竟然是霍亦泽?这是什么事?童麦一时间被气到说不出话来。
而霍亦泽却一把抱住了童小莎,眸色继续锁定小莎,“大叔……你干嘛?”
小莎畏惧他的眼神,不禁令霍亦泽的心底疼得抽了抽,这是他的女儿吗?当初难道童麦没有拿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