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是巨大的,除了早些时候做的几个壶,剩下的全是高约一米二的腌菜罐子,数下来竟然多达13个!
“啊......我不行了......”
僵硬的洗完澡,白泽只能感觉到手肘僵硬酸痛,而肩膀和脖子更是酸痛的要命!
亚伦哥仨心疼的不行,第一次知道原来玩泥巴也是这么累的。本来他们看白泽玩的专注,就纵容的放她玩。
这次知道了,下次白泽想这么拼命的玩一晚上是不可能的了。
在亚伦哥仨或轻或重的按摩下缓解了酸痛,白泽才哼哼唧唧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吃了早饭,白泽惦记着烘烤窑穴,就拉着自家男人们出门了。
走到昨天建筑窑穴的地方,白泽的脸刷的沉了下来,比锅底还黑。心里熊熊怒气在燃烧!
昨天还好好的窑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堆烂泥,完全不成形状了。窑室被人用竹竿之类的东西插成了蜂窝状,其他部分则全用石头砸烂了。
“哼,好得很啊。”白泽眼睛冒火,冷冷的道,“吩咐下去,严查昨晚谁经过这附近,问问住在附近的部落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都能找我汇报,提供有用的消息就给半头羊,或者一条香肠,随他们选。”
“知道是谁做的,指出犯人,奖励五十斤大米或二十斤香肠。”
罗伊和亚伦、塞缪尔对视一眼,轻轻的点头离开,把白泽的命令传出去。
而亚伦也怒火中烧,叫嚣着找到破坏的兽人驱逐出去!
塞缪尔冷静的围着破坏的窑穴转了几圈,猜测道:“白,应该是雌性做的。”
“哦?说说看。”
“你看,主窑室是被用竹竿戳穿的,男兽一般没这个耐心一点一点的戳。”
“而砸其他地方用的石块,也是偏小偏轻,男兽是不会选这么小的石头的,麻烦。”
塞缪尔自从上次和白泽坦陈心事之后,慢慢的对着白泽说话也多了。虽然对其他兽人还是一样......
随着塞缪尔冷静而犀利的指认,白泽也慢慢冷静下来。摸着下巴道:“你们说,昨天阿维娃才挑衅我,今天我的窑穴就被破坏了,是不是太巧了。”
“白,你是说这窑穴是阿维娃破坏的?”塞缪尔问道。
“可能性很大,不过也不排除其他看我不顺眼的雌性。”
白泽无奈的一摊手,“没办法,魅力太大,兽缘太好,男兽一喜欢我,那被抢了风头的雌性肯定看我不顺眼啦。”
“不过最有可能的还是阿维娃,因为到现在还没有其他雌性挑衅我呢。”
“那个,白......你是不是把咱妈忘了......”亚伦本来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是突然脑筋一转,想到了自己让兽头疼的老妈,还有那个雪儿......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头疼的捏捏眉心,白泽这下不知道该怀疑谁了。
本来还只有阿维娃是嫌犯呢,现在好了,亚伦妈和那个白虎雌性雪儿,都是嫌疑犯了。
“这样吧,把消息传出去,再多问问,昨晚她们三个都在哪,身边有没有男兽陪着,在干嘛。”这样就能看谁有不在场证据了。
“白,万一真是咱妈怎么办?”亚伦苦着脸,可怜兮兮的道。
“还能怎么办,凉拌!”无语的一翻白眼,这还能怎么办,如果是自己的婆婆大人做的,那只能忍了啊,还真把她赶出去啊。
“哎,爷去问问她昨晚在干嘛!”想到就做,亚伦说完就准备跑。
白泽一把拉住这个经常呆萌的逗比,无语道:“你难道想直接问你妈,是不是她把我的窑穴弄坏的?!”
“是啊,怎么了?”
“......乖,别二,这么问,如果不是你妈做的,那她能恨死我,如果是她做的,那会承认才怪。”
“那怎么问?”亚伦迷茫的挠挠头发。
“笨,你问问住你妈附近的男兽和雌性啊,总有兽知道的!”
“白你真聪明!哈哈,爷去了!”吧唧在白泽脸上亲了一口,亚伦哈哈大笑着跑了。
“白,我们重新做吗?”塞缪尔指着破坏的窑穴问道。
“肯定要重新做,不过不能放这儿了,太不安全了。”愤愤的跺了下脚,白泽才叹气道:“就建在咱们屋后吧,这样有兽来搞破坏,咱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我还真不信了,有我守着还有谁敢来破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