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什么许仙?!啊,是那个许仙?!这么年轻?”
刘家其他人也被这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惊动,纷纷转过头来,正要喝问,就听到刘玄德的惊呼声,顿时都是脸色大变,目光闪烁,看向青衫玉立,翻身下来,牵着七色鹿走进来的许仙。
终究还是赵灵这个老太太沉得住气,站起身来,目光闪动,“原来是许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老太太言重了,是许仙不请自来,多有打扰才是。”
许仙语气淡淡,从容不迫,目光平静,顾盼生威,在场众人一时间竟然无人敢去直视他的眼睛,许仙也不以为意,目光落在刘玄德这个小孩子身上,击掌叹道:“玄德果然不愧是有宿慧之人。想当初我只不过是在襁褓中抱过你一次,想不到你竟然还认得我。”
此话一出,其他人不由得看向了刘玄德这个小孩子,神色都是忍不住有些变化起来,而刘玄德则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很想一巴掌呼死许仙这个王八蛋,什么叫做你曾经还抱过我,没大没小的东西,简直跟那混蛋林凡一个模样。
老子当初叱咤风云,和林凡平起平坐的时候,你他么还只是个小不点呢。
刘玄德心中诸多念头翻滚,最后却也只是哼了一声,别过头,没有说话。许仙就笑了笑,摸了摸刘玄德的脑袋,气得刘玄德恨不得一口咬死许仙,“一别三年,你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果然是岁月催人老啊。”
许仙叹息一声,转过头,目光忽然变得淡漠,扫过在场的刘家人,“我这次冒昧而来,一来是希望刘家能够继续忠于陛下,响应陛下号召,为天下人做个表率。二来,这孩子与我师有缘,我想带他回京,悉心教导。”
许仙开门见山,语气淡漠,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刘家众人顿时脸色大变,赵灵也忍不住色变,开口道:“许相。开仓赈粮之事,我刘家自然是责无旁贷,愿为天下人做个表率。但分割田地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其中一些难题,我自会向陛下说明……”
“不必了,我来就是为了解决你口中所说的那些难题。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朝廷的旨意彻底得到实施。”
许仙淡淡打断,不去管刘玄德愤怒的目光,就这么一边揉着刘玄德的小脑袋,一边目光淡淡的望着刘家众人。
许仙如此强硬,别说刘家其他人,就算是赵灵也忍不住怒极反笑,“许相果然是年轻人,年少轻狂,怕是不会知道这其中到底有着多大的干系。开仓赈粮也就罢了,但分割田地之事,其中却是牵涉甚管。”
“许相怕是不知道,那些田地虽然名义上是属于我刘家的,但这么些年却是大部分都分租给了其他一些人。我刘家倒是不怕得罪人,只不过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事情闹大了,恐怕这天府之地乱象将起啊!”
“好一句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牵涉到多大的关系,但世事总是如此,利字当头,利令智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惜,许多人却是忘记了,死人是不需要钱财的。”
说到这里,许仙淡淡一笑,“我此番来天府,带了一书一剑,书是君子之书,有浩然正气,国家大义,君子可读。剑是我师佩剑,诛过妖魔,杀过仙佛,在我之手,比不得我师一剑破苍穹的伟岸。但想来诛杀小人奸邪,应该也是足够了。”
“现在,我给你们看我的书,你们若是不愿,那就只有接我的剑了!”
“什么?!”
“狂妄!”
“许仙,你这是威胁我们?!”
刘家众人顿时全都惊怒起来,怎么也没有想到许仙竟然如此狂妄,没有半点掩饰,就差没有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类的话了。
刘玄德也是惊愕无比,左看右看,实在难以将当初那个懦弱书生与此刻狂妄无比的许仙联系在一起,心中暗暗思量,“果然不愧是林凡教出来的弟子,别的没学到,这自负轻狂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威胁吗?你们若要这么认为,倒也无妨。”
许仙叹了口气,“那么你们的决定如何?”
“哼,我刘家世袭罔替,有丹书铁券,岂是你一介黄口小儿说杀就能杀的,我就不信,你真敢在……”
声音戛然而止,刘家众人惊骇欲绝,脸色发白,看见鲜血落地,没有人看见许仙的剑,但人却已经死了。
“刘家的确是朝廷栋梁,三天后,我不想看到这里血流成河,多少年祖业被付诸一炬。但法不容情,军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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