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出了大牢,踏着夜色出了城,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铜牌,“直接冒充诸葛卧龙么?虽然只能算得上是中策,但若是好好操作一下,应该足够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需要好好装扮一下,我这个样子,可不像是那位忧国忧民的诸葛卧龙。”
低喃着,林凡走出几步,又皱起眉,“还是要万无一失才好。”
想到这里,林凡又转身回了大牢,看见去而复返的林凡,诸葛卧龙一愣,随后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为了以防万一,接下来几个月,要委屈一下先生了。”
……
两个月后,金杭。
“吁!”
一群铁骑勒马南山,为首之人,锦衣骏马,身后背着七柄长剑,手中抓着一把长枪,看了眼山前的石碑,“就是这里了。所有人警戒。来人,立刻去通知国师和诸葛先生。”
“是,千户大人!”
一声令下,这群铁骑立刻散开,结成军阵,将眼前的青山团团围住,而其中一骑却是立刻策马掉头,向着来路奔去。
十里之外的地方,官道所在的长亭之外,黄沙铺地,十里锦旗,数百僧人盘膝坐地,口灿莲花,念诵佛经,声音煌煌,如同洪钟大吕一般,让此地仿佛变成了佛门净土,西方极乐。
摇曳的经钟之中,一顶华盖招展,而在那华盖之下,一个老僧,一个文人正相对而坐,饮茶手谈。
老僧看起来宝相庄严,慈眉善目,一身袈裟金光闪闪,指间拈花,看起来宛如佛陀转世一般,清静自在,但眉间隐有戾气纠缠,横眉之间,自有一股唯我独尊的气魄。
而他对面跪坐着的文人,羽扇纶巾,谈笑间,不时摸着自己下颌的胡须,温文儒雅,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大儒。
“这棋,看起来,国师,你怕是要输了。”
“哈哈。诸葛先生。本国师修行到现在,从未输过,你再仔细看看。”
老僧大笑一声,伸手一指棋盘,立刻之间,黑白棋子仿佛活了过来一般,文人看了一眼,立刻苦笑一声,弃子认输,“国师好手段,我是自愧不如啊。”
“哈哈。小道而已。诸葛先生天纵之才,忧国忧民,那才是国之大道。”
老僧颇为自得,摆摆手,故作谦虚。
那文人,诸葛卧龙,也就是林凡心中无语,这个家伙下盘棋都要耍小手段,实在是小气得紧,可以赢,不能输。
他投入这国师门下快一个月的时间,早已经摸清楚了这国师的性子,看起来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其实心胸极为狭窄,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身的问题,哪怕故作豪迈,骨子里也是小家子气,而且处事极为霸道。
大概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这国师的处事手段了。
“诸葛先生,你来见本国师的时候,说夜观天象,有妖孽出。但这一个月来,本国师与你行走各地,所见到的也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魑魅魍魉而已。”
国师忽然开口,目光炯炯,注视着林凡,“不知道你说的妖孽到底在何处?”
林凡笑了笑,不动声色,恭维道:“国师学究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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