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脸色一沉,若兰更是一阵头疼,今天这个日子,怎么偏生是她出事!徽之嘴角含笑,问*:“没想打阿巴亥和明琴都在,我还担心她们两个相处的不好呢,现在看来是我多余操心了。看看她们两个真是大有同仇敌忾的意思。只是那个姑娘是谁,我怎么看着眼生的很?”
胤禩没有大张旗鼓的宴客,今天能来的都是亲戚们,看样子也是谁家的格格了?徽之在脑子里转了几圈,也没想出来能和未来十福晋打架的女子是谁。若兰一脸的难堪,刚要说话,*却是先向着徽之解释:“大概是若兰的妹子,她刚跟着马尔泰从天山那边调回来,大概是没学过规矩。不过明琴也是个喜欢淘气的,小孩子们一会好了,一会恼了,也是常有的事情。”
徽之点点头,心里想着这个*越发的有正室范儿了。也不知道是好呢,还是叫人可怜。正说着早有丫头和嬷嬷们把三个女孩子给分开了,早有人见着*等人过来,阿巴亥和明琴是见过徽之的,在座的诸位皇子福晋们见着徽之来了,不由得心里大大吃惊。良妃娘娘怎么亲自来了。莫非是皇上特别恩宠叫娘娘出宫了?
大家气给徽之请安,徽之笑着抬抬手:“起来吧,你们倒是会乐呵,我赶过来想蹭点戏酒,就来讨嫌了。”
说着徽之眼角扫着那个和明琴阿巴亥打架的女孩子,她跪在地上好像是身上瑟缩了下,下意识的向抬头看自己。大福晋笑嘻嘻的过来扶着徽之坐下来:“良母妃好诙谐,母妃肯来也是我们的脸面了。本来大爷说要来的谁知早上有意见要紧的事情,就不能来了。大爷特别嘱咐媳妇过来给八弟贺喜,给八弟妹道贺。”早有丫头婆子们重新调开桌案,在上面安置了一个坐榻给徽之,底下从大福晋依次的排下去,八福晋*在徽之身边作陪。
*却不敢坐下来,只站在徽之身边服侍。徽之招手道:“你刚出了月子,站着做什么?不是有侧福晋在吗?若兰是新媳妇却要劳动你了。”说着徽之叫人在自己身边搬个椅子叫*坐下来。这可是天大的恩宠了,要知道这个年代婆媳之间可是严苛的很,做媳妇的侍奉婆婆天经地义,婆婆吃饭媳妇就要站着服侍。徽之如此,*脸上红扑扑的,眼里都是感激。
大福晋有些羡慕的说:“八弟妹真是好福气,母妃既然心疼你,你就坐下来吧。”若兰接过来婆子手上的戏单递到了徽之跟前:“这是妾身的分内之事,能服侍娘娘是我的福气呢。外面小戏子们预备好了。这是新来京城的一个戏班子,听说戏很不错。额娘还是点几出戏给我们开开眼。”
徽之拿过来戏单翻了几下:“今天是小阿哥满月又是若兰的好日子,先唱一出吉祥戏。”徽之的心思不在戏上,随手只了一出就把戏单子递给了若兰。
正说着忽然听见外面有人通报,裕亲王福晋和安王福晋来了,徽之和他们寒暄了一会,就推辞说身上疲乏,*知道徽之的心思,就说:“后边花厅上已经预备好了,额娘过去歇一会。”说着*亲自送了徽之过去,外面裕亲王福晋和安王福晋正津津有味的看戏说话呢。
到了后边,徽之拉着*看看:“气色不错,你这个样子我就放心了。只是想想也是委屈了你。今后你要拿出来嫡福晋的气派,不用为了叫人说你贤惠就没了底线着章法。那个若兰的妹子是怎么回事?我是知道阿巴亥和明琴的,她们是不会随便和人起冲突的。”
“额娘的教训我记住了,我叫了明琴和阿巴亥来和额娘说,若兰的这个妹子看起来还罢了,只是不大喜欢理人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是这么霸道骄横的性子。其实也是我多事了,若兰昨天晚上进门,我想着本来是要热闹一场的,可惜爷发话了,一切从简。我想着若兰委屈,总该是补偿她些什么。若兰说起来她这个妹子,姐妹感情极好。只想着能见见妹子。我就回了爷,叫人把马尔泰家二格格接过来也一起热闹下。谁知——叫额娘见笑了。”*解释着为什么若兰的妹子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倒是没什么,你还是安慰下明琴和阿巴亥,阿巴亥从草原来,这里没什么家人,怎么也要给她阿玛和小十些面子。还有明琴毕竟和你是堂姐妹,你娘家的亲戚的还是要见面的。怎么不见小宝宝?”徽之对着若兰的妹子没什么好感。别说明琴和阿巴亥在欺负她,都是大家出身的女孩子,断然没有姑娘和别人挑衅的事情,也别说明琴和阿巴亥拿着身份欺压人。这个马尔泰家的二姑娘也是大家出身,论起来她阿玛的官职还比明琴的阿玛高呢。
能在自己姐姐的家里和客人打架,足见这个姑娘不个不会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就是个目中无人,被惯坏的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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