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只是看着她,时不时发出轻蔑般的笑。
“就这么一株弱不经风的破草,还土得可以,想要救活它,真是天大的笑话。”
安夏初并不理会她,把地上的那些土一点点的拾起来,最后放进了栽盆。
沈曼看到她并不理会自己,感到很尴尬,直接冲过去,把她手机的栽盆一把摔到地上,盆中湿润的泥沙贱了一地,有些滴撒在沈曼的裙子上。
“啊……安夏初,看你的东西,把我的衣服给弄脏了,你赔的起吗?”沈曼满脸的嫌弃样,走进了洗手间,换了一下自己衣服。
安夏初看着眼前已经被摔破的栽盆,眼神凌厉,有一丝让我无法抗拒的害怕,一直盯着那个栽盆。
沈曼从卫生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把脏了的衣服随手扔进了垃圾桶,看见盯着一个破栽盆发傻的安夏初,嘴角又忍不住露出一丝轻蔑般的笑,“不就是一个破栽盆,有必要这样?”
“沈曼,我说了,你不惹我,我就不会理你。”眼神看向沈曼,目光如炬,丝毫没有之前那傻乎乎的样子。
“呵,只要你呆在学校一天,你就是惹我了,没让你退学都是很好了。”
“那你有本事让我退学诶,怎么?没这本事?”
沈曼被她这么一说,脸有些红,同时也被惹到了。
她的确没有这个权利,她任性的想要通过自己家里在这学校的势力把安夏初给赶出去,却被人警告了。
并且还知道安夏初是学校最高董事,就是顾北辰他爸爸挑选的,任何人都没办法靠势力把她赶出去,除非她自己犯了错误,或者主动提出退学才可以。
沈曼懊恼的剁了剁脚,恶狠狠的瞪着安夏初,一向猖狂的她突然被人这么低看,心里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再加上顾北辰两天都没出现了,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看着安夏初就不爽,知道和她斗也没什么好的结果,撇了一眼她,启唇,“辰他哪里去了,安夏初,你是不是知道?”
安夏初感到很奇怪,她不是很有势力?怎么,竟然会不知道顾北辰的下落?
“你自己不是很有势力?怎么查不出?”
安夏初当然懂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手里捧着那根细细的四季海棠幼苗,嘴角一抹嘲讽般的笑。
她现在就像一个胜利者,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曼。
“你……安夏初,别给你脸还不要脸。”
“呵,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开吧。”
安夏初绕过她,拿出一把剪刀,沈曼还以为她要做伤害自己的事,立马远离了她,安夏初轻笑了一下,从她身旁走过,从角落里拿出空的矿泉水瓶,剪了上半部分,把那个四季海棠的苗当了进去。
走出了宿舍,看了一眼沈曼,“别以为什么东西都是微贱的,有得东西对于一些人来说很重要。”
沈曼只是依然保持傲慢的样子,没有任何表情,等到安夏初走了之后,她动了动,在心里问了句自己,自己有什么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