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间门就能闻到一股烈酒的气息,那不似葡萄酒那么清香,反倒有一种让人恶心作呕的感觉。
不远处的金丝豹纹吊床,猛老大已经将夏牡丹按在床上,一阵一阵的求救声传入他们的耳朵。
顾晴笙直接拿起脚边的高尔夫球棍,朝着猛老大的背一棍子打下去。
“你大爷!”猛老大这才重如狼似虎打算生吞夏牡丹的炙热思想中扯回。
顾晴笙皱了皱眉后退了两步,靠着墙边,给苏以诺眨了眨眼睛。
苏以诺立刻会意,绕过猛老大的视线死角,跑向衣衫已经有些不整的夏牡丹。
夏牡丹眼眸一亮,泪水没忍住的直接往下掉。
“嘘。”苏以诺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她嘴边说道:“没事吧。”
夏牡丹死劲的摇了摇头,红唇微微抿起说道:“男神……”
“啊?”苏以诺显然没反应过来,但眼下的情形容不得他多问,他将外套披在夏牡丹身上说:“我们出去再说。”
下一刻,苏以诺便带着夏牡丹朝着顾晴笙的方向移动。
当夏牡丹看见顾晴笙的一瞬间眼眸中闪过无限的惊讶,下一秒却微微低头,心中五味杂陈。
对顾晴笙她喜欢不起来,此刻,却也恨不起来。
“想走?”猛老大嘴角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原本带着红灯绿酒的暗暖色房间,瞬间被白炽灯所包围,透亮不已。
门外的洛神似乎也快挡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顾晴笙紧锁眉间,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卷帘窗户的身上。
猛老大的手,已经缓缓的向床沿处伸去,如此明亮的白炽灯光,让顾晴笙将床沿处某个黑色物体,看的一清二楚。
“你们走。”下一秒,顾晴笙将夏牡丹往卷帘窗户一推,她死死的抓住苏以诺的手,惯性让苏以诺也朝着窗户下面掉了下去。
在刚到奥克酒吧的时候,顾晴笙便稍微熟悉了一下一层的环境,卷帘窗户底下是一张非常大的圆形蹦床,供客人消遣激情所用。
这样掉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她自己,似乎来不及跳了。
猛老大已经拿出配枪,死死的对着她。
“猛老大是聪明人,不过一个女孩儿而已,又何必如此计较呢?”顾晴笙的语气非常的平稳,她强迫自己用了心理学里最难的一项,死死的将自己不安害怕紧张一切一切的负面情绪压到最低,将冷静沉着抬到最高。
“一个女孩儿?”猛老大玩转着他的手枪,一步一步向顾晴笙靠近,眼神却变得凶狠杀意,他轻哼一声说道:“三年前,你也说不过一个女孩儿而已。”
顾晴笙一愣,她很清楚猛老大说的人是如梦。
“我一生无所畏惧,可偏偏什么都不如那个在外面只配和我手下打架的男人。”猛老大咬着牙吼道:“我倒是想知道,他今天能不能将你带出我奥克酒吧!”
此刻,顾晴笙看着猛老大的眼神,便知道说再多都没有用。人的眼神,能反应出机会和决绝,猛老大的眼底只有决绝,看来今天真的有些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