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相信你,”雪见抬手阻止了周博的誓言,笑着对他说:“如果感情需要誓言来维系,那么这份感情也必定是可怜的。不,我不要这样的可怜,我也不要你的顾虑,自古人心换人心,你对我真心,我自然会对你全意。如果,如果有一天大郎你厌我弃我背叛我时,也要请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雪见必不会纠缠于你……”
“又在混说!”周博红了眼圈,用手捂住雪见的嘴,“我们此生此世,来生来世,都是要纠缠在一起的,永不分离!”
“好了,好了,”雪见轻轻推开他的手,不是她不相信周博,是她对爱情这种东西害怕过度了,太美好的东西,给人的感觉也会很不真实,好象分分钟就会破灭一样。她当然知道自己有多爱多爱周博,但因为爱,所以更怕伤害,这样想着,不禁泪结于睫。如果有一天,周博厌了自己,天啊,那会不会就是世界末日?不能再想了,这样想着,都让她肝肠寸断,她一边眨掉睫毛上的泪水,一边故做欢颜道:“为了做这些礼物,我可忙活了好几天呢,都累坏了,早点歇息吧,明天还有好多的事呢。”
“是,雪主子,里屋请。”周博眼瞅着雪见故意岔开了话题,赶紧摆出一付小心翼翼的样子,可他实在做不出这种奴颜婢膝的样子,自小就被人伺候惯的,即使是商人,但因为有钱,更是锦衣玉食的长大的,这样的人做出这样的举止,就难免有些搞笑了。
雪见明知道他在刻意哄自己开心,但看他如此难看的造型,脸色就有些古怪起来,小声的嘟囔道:“这奴才好生没有眼力界,连扶主子走路,都不会吗?”
周博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狠狠的剜了雪见一眼,才叹道:“雪主子,您扶着小人的手,这边请!”
“那就,走着。”雪见虚扶住周博,拿好了电视里皇宫中大小主子的万千仪态,轻轻的说道:“小博子(莫非是周黑鸭久久辣鸭脖的先人?),以后有事尽管跟主子说,你别担心,万事有主子在呢。”
“是啊,”周博高大的身子微曲着,去就一个比自己矮小许多的丫头,话说真是累得要死,还得打起小心诚意十足的说:“那麻烦主子能再长长个儿吗?”
被雪见狠狠的一记眼刀后,他紧跟着一梗脖子,用另一手接着,给自己一记耳光,说道:“瞧我多不会说话,应该是我自己练练缩骨神功之类,好方便照顾主子。”尼玛,这缩骨神功,是雪见讲的故事里的,让他用在这里了。
从外屋到里屋,这个距离委实太过漫长了些,照雪见这速度走下去,不用走到地老天荒,周博就先得把自己走成残疾人士了。
他干脆直接抱起了雪见,几步扔到里屋床上。
床头案几上,正是刚才端进来的那盆魔豆,周博眼光扫过,心里甜甜的。再想到雪见那满是针眼的小手,鼻子一阵发酸,心头更加愧疚起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执着又小意的为他付出,让他心头暖暖又软软的。
你对我真心,我自然对你全意,如果有一天大郎你厌我弃我背叛我,我雪见必不纠缠于你!
想到这样柔弱的小女人,说出这样绝决的话来,周博又一时气短,他是不会允许雪见离开的,绝对不会允许!
烛光红帐,美人如玉,浅笑盈盈,却又好象恍惚不定,似乎随时可能消失一般。
“雪见,雪见……”他不禁喃喃着,更紧的拥住她,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入自己的骨血中。“雪见,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的,一直在一起,一直……”
“大郎……”
“不要离开我!”
周博的急切中带着一种恐慌,这样一个坚强的人,心底最深处,也会有一种柔软,这柔软,就是雪见我吗?
破天荒的,雪见主动迎合了他,“大郎!”并怯怯的试探性的用自己颤抖的红唇去碰触他的唇。就像天雷勾魂了地火,又像干柴点燃了烈火,这样的呢喃和主动,无疑是一种暗示和诱惑,周博再不犹豫,拉下帐帘。
“不要……”雪见刚一张嘴,就被周博堵住,不知道是情的炽烈点燃了夜的激情,还是欲的浓烈驱散了冬的寒霜,总之粗重的呼吸和细碎的呻吟,组成了一曲旖旎的旋律,这旋律还在继续着,继续着……
(此处省去三千字,请大家自行领会个中滋味或者的发挥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