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贾的女人?
姓贾的仇人?
君无忧独自一人走遍南北寻的仇人……
原来竟然是……小贾氏?
婉儿一下子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么多人解不开的蛊毒,君无忧能解。
为什么小贾氏学了一身这般厉害的蛊毒,任谁也解不开……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
源头在这里,源头都在这里!
因果循环,小贾氏的报应,找上门来了。
婉儿捂着胸口,笑出泪来,“无忧,你我二人,皆被这个女人……害得……好惨……”
君无忧说不出话来,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阿爹,阿娘,女儿找到了,女儿找到她了,女儿可以报仇了,女儿终于可以报仇了!”
到最后,婉儿也跟着大哭。
这天是一个晴天,天空晴朗,只有几朵薄薄的白云飘飘,那时,朵朵白云聚集在一起,遮住了太阳。
院中的树叶飒飒作响,微风卷起地上的草屑打着旋儿飞远了。
公孙阳的灵堂前,三支香极快的燃尽,灰烬悄无声息的落下。
一阵风带着香灰飘到了他的棺木旁,似乎有一些飘进了棺木中,又似乎,公孙阳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一日,府中出了几件大事!
第一件,老爷公孙芫病倒了,抬进了福安院去休养,夫人也病倒了,抬回了落梅院里休养。
第二件,府中很多下人忽然变了样子,并且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许多生人,老人们直觉府中是出了什么事,但是又都毫无头绪。
第三件,小贾氏和三小姐公孙嫣儿被关了起来,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公孙嫣儿的嘴巴被布条绑了起来,她不管不顾的要发出声音来,导致嘴角磨破了,在布条上渗出鲜红的血迹。
第四件,嫡小姐回来了,掌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
在众人尚且还没且能消化这些事的时候,婉儿发卖了府中许多人手。
但凡有哭哭啼啼不肯走的,皆被家丁们棍棒赶了出去。
府中闹腾了三天,第四天午后,婉儿端坐在软榻上,将整个府中大大小小的管事召集到了院子中。
缓缓道,“这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又将要发生什么,底下人看不明白,各位不可能看不明白。现下就是这么个情形,诸位安心做好分内的事便好。”
“太爷爷的丧事和父亲母亲的病是眼下顶要紧的事情,什么事都要先紧着这两件事来办。此期间,若是有人浑水摸鱼,或是起了什么旁的心思。”
“那可就……休怪婉儿不念旧情!”
一众管事们眼珠子转了转,齐齐应诺,倒也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
出了门忍不住找了交好的管事来打听,打听来打听去,一个管事的一语道破,“没看见老太爷手底下的几个管事的都抱团儿了么?这意思不是再明显不过?这家里,以后,就是婉儿小姐说了算了!”
那人原先在外院管马棚,管得好,刚提进内院做管事的不久,此时一头雾水,“那咱们……”
“你若是还想保住饭碗,这个时候,就不要问,不要说,安心做事,这些风浪是暗流,咱们是岸上的石头!不到大风浪的时候,是要供着主子们踩着过河的,切莫要这个时候耍滑头,摔了主子,一家老小都没有好果子吃!”
那人听了半天,这人说话弯弯绕绕的听不大明白,可至少能听明白一点。多干活,少说话,家里出事了,可这事不干他们几人的事。
待院中人散了后,婉儿靠着软榻合了合眼,片刻后站起身。
君无忧此时的状态不大好,原婉儿是想尽快为祖母祛蛊,可眼下,却不是时候。
于是只好叫她先去照看公孙芫,再等几天。
那天,婉儿带着人回北山时便叫君无忧去查看公孙芫的情形。
后来第二天早上,君无忧回来说公孙芫中了蛊毒。
虽然因为方玉芷太早去北山,打断了二人之间的交谈,可婉儿当机立断,命君无忧无论如何要让公孙芫哪怕恢复片刻正常,君无忧果然做到了。
虽说最后出了岔子,也不能说君无忧医术不精。
眼下,或许只是推断,可谢氏的状况,似乎不大对劲。
婉儿带着君无忧出现在落梅院时,那一院子的人满是戒备,就差直接动手赶人。
婉儿身后是十几个手执棍棒的家丁,这些人都是太爷爷临终前秘密的安排,以便婉儿回来后可以尽早的掌控家中。
太爷爷留下的管事的也同样在那天早晨去见了婉儿,于是,看似短暂的一个早晨,婉儿其实做了很多事。
多到可以立刻布下一个局,不,或许只能说是一个计划。
毕竟小贾氏现如今已经没有资格值得婉儿再为她动用什么计谋,当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实力有着绝对的差距时,任何的计谋就都是一个陪衬。
很显然,婉儿并不需要这个陪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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