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误被愚兄当做凶手抓进营中,可贾兄弟不计前嫌,救了愚兄一众将士性命,恩同再造!”
叶子大惊,强行挣脱开,跪在那里哭道,“大人,奴婢不知哪里开罪了这位贾大商人,他要这般构陷奴婢,可奴婢万万没有那样的胆子做什么探子。”
一声探子激得赵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人,扣住这个贱婢。”
门外打开,几名将士冲进来,将叶子制住。
赵寺又问婉儿,“贤弟,你如何得知这叶子是敌方暗探?”
还不待婉儿开口,一文士的声音响起,“大人,一个女人如何能有这般能耐,依我看这个商人来意不明,一来便叫大人投诚,怕才是哪里的探子吧。”
说罢,厉声道,“来人,擒住他。”
冲进门的士兵又呼啦啦的涌到婉儿身边,将枪尖指向婉儿。
赵寺惊疑不定的看着婉儿,却见她在明晃晃的枪尖下,仍倒了一杯酒,怡然道,“啧啧啧,这到底是郡守府还是旁的什么地方,我却不知现今这颍川郡竟是黄主薄当家。”
一句话点醒了赵寺,赵寺怒道,“黄元,你想反了不成?”
黄元看也没看赵寺一眼,探手拉起地上的叶子,柔声安抚道,“美人儿,受惊了。”
叶子也依偎在他怀中无声抽噎着,我见犹怜。
婉儿撇撇嘴,“惺惺作态。”
叶子彻底暴怒,恶狠狠的指着婉儿道,“元郎,杀了他。”
黄元点点头,“众将士听令,这刺客行刺郡守大人,断不能饶。”
又阴测测的看了一眼赵寺,“郡守大人酒醉无察,遭这小人暗害,命丧当场。”
赵寺倒吸一口凉气,“黄元你这小人,老子待你不薄哇。”
黄元拱拱手,恢复几分文人风度,“大人恩德,小人时刻不敢忘,大人一路好走,此恩德,小人来世再报。”
婉儿用刀子割下一块牛肉,笑得没心没肺道,“这辈子都不求报恩,谁还敢指望你来世。兄长,这样的话,你信么?”
赵寺摇摇头。
又看婉儿喝酒吃肉,好不快哉,不免愧疚道,“好兄弟,愚兄连累你了。”
婉儿笑起来,“你我兄弟,说这些做什么?”
眼角瞥见打开的门口一片黑色衣角,“何况他们这几块料,还休想伤的了我。”
黄元冷笑一声,“动手。”
众将士应诺,齐齐举起手中长枪,黄元眼前一花,再回过神,那些将士们枪尖仍不落下。
他怒道,“你们在做什么?”
婉儿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拨开几柄枪尖站起来。“点穴懂不懂?”
他茫然不懂,赵寺可不是他那样的毛头小子,虽然不知道婉儿如何做到的。可他知道的是,现今的局势,对他们有利了。
顾不上多说,赵寺上前抽了一柄长枪砰的一声打断了黄元一条腿。
叶子哆哆嗦嗦的要往门外跑,被婉儿抓住扯回来,还要打人,司徒南再一次及时出现,一脚踢断了她的腿,飘走。
黄元顾不上喊疼,大喊来人。
被婉儿凉凉打断道,“冯将军早领兵回来了,四城的守卫也已惊动,估计这府中你收买的百十来号人,现下或逃或走或死,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会答应你的。”
赵寺听见一怔,看大局不知不觉站在自己这一边,先是大笑几声。又后怕道,“这二人狼子野心,此番多谢贤弟搭救。”
“也是机缘巧合。”
又看那叶子,“你说是吧,叶子姑娘?”
“我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因为你要置旁人于死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不该害人,更不该害悬壶济世的欧神医。”
“你是为了他来的……”
“所以说,天意叫我来搭救神医,戳穿你们二人阴谋!你们俩儿胆子忒肥,殊不知,我这位兄长的官运还没到头儿。”
黄元比女人还不如,叶子尚且还未求饶,他先一步爬到赵寺面前哀求道,“大人,大人饶命,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受了这女人的蛊惑。大人饶命啊!”
婉儿听罢,夺过赵寺手中的长枪抽断他的另一条腿,“最恨这样的男人,一但出事,拿女人顶包。哼,蛊惑?你是个傻子么?若不是你起了贪心,怎会被一个女子蛊惑?贪心不足的小人,有胆无心的鼠辈!”
黄元呼痛连连,叶子扑过去抱着他哭,“你要打要杀冲着我来,不必为难元郎,皆是我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