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桃源山庄,南山银矿,鹤松观这三者究竟有什么干系?
他带了十个人来,分开两拨,一拨去了桃源山庄,一拨去了鹤松观打探。
公孙婉儿说得没错,这银矿,不仅是谢家兄妹留意到了,他也留意到了。
月色如华,另有一白色影子在山间狂奔,“该死的该死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着了暗手?”
她的理智十不存一,只想快些赶到桃源山庄找到司徒南。可临近溪水边,她却愈加无法自制,浑身燥热难当。
水声潺潺,凉意袭面,她下意识的靠近水边,在看到水边的背影时,脑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尽失。
白衣公子水边凝神,忽觉背后一凉,一阵天旋地转间防备不及被人从身后扑到,再回过神来,怀中温香软玉。
他虽意外,却不显慌张,运掌为刀劈向那女子后颈。
岂料,那女子力气出奇的大,反手制住他竟叫他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人?”
他冷声质问,那女子歪过头想了想,点上他的穴道,将小脸往他怀里拱,“好热……”
溪边水光清冽,十五月光分外明,他看着女子杏眼朦胧,一头如墨般乌发柔顺的垂在身侧,那一瞬间有些失神,“你是山鬼么?”
公孙婉儿身子顿了顿,眼睛看着他,正当那白衣公子松了口气,下一刻,公孙婉儿褪下薄薄的亵衣,上好的肌肤在月光下莹润如绸。
而身下那人则是完全呆滞。
像一只觅食的小猫,她伏在他饱满的胸膛上寻求丝丝凉意。
可身体愈热,她不耐烦,将身下人动手剥了个干净,在他赤裸的身上贴得紧紧的一瞬间像是睡了过去。
诡异的静谧中,那赤裸公子回神,回过神来,首要便是冲击穴道,
可就在这当口儿,公孙婉儿又醒了,只见她拧着眉头,趴在那里躁动不安。
精巧的唇鼻在身下蹭来蹭去,身下那人额上出汗,下身渐渐有了反应。
在上躁动不安的公孙婉儿察觉了他身体的变化,疑惑的向下摸了摸,刺啦一声,那薄薄的亵裤被撕了个粉碎。
身下那人这回是真冒汗,不仅冒汗,还冒火。
他正在冲击穴道的关键时候,这女人来路不明,行为放 荡,死不足惜。
身上越来越异样,心里却越发阴沉如冰,只待他能动,这女人顷刻间就是一具尸体。
公孙婉儿也到了最要紧的关头,身子往后挪了挪,赤裸公子一阵奇异的快感涌遍全身。
而与此同时,更多的却是惊讶,处子?
这女人还是处子?
又见那女子神情迷茫,满脸泪珠,在月光和水光下惨白凄楚,不禁生出几分疑惑。
这又是什么个情形?
心神一乱,他体内的真气忽然暴走,冲击穴道不成,反而伤了经脉。
远处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他想,这是他的人回来了?
那眼下,却惊见身上的女子也察觉到了什么,卷起一件袍子竟然飞快的逃走了?
那白衣公子深吸口气,强忍体内经脉错乱,冲击穴道。
待得那十人回来聚集到他身边,白衣公子早就擦干净了嘴边的血迹,丢掉了撕破的衣裳,穿着被揪扯得半敞皱巴的长袍,举着一颗夜明珠发呆。
而另一边,公孙婉儿跌跌撞撞的爬上一棵树,倒霉透了。
她丢了身上的夜明珠看不见路,半夜里找不着回家的路不说,出门的时候急急穿着亵衣,这身装扮若是让旁人看见了,免不了又是一场是非。
何况,她靠着树干,合拢双腿。她下身酸痛,傻子也能明白刚才她做了什么。
只看见个背影就失了身,谁知道是小鲜肉还是中年大叔,或者就是个满脸麻子的丑面鬼。
她吐出口浊气,裹紧身上的亵衣,冻死宝宝了。
天将明,勉强可以视物,公孙婉儿就近去了桃源山庄,净洗换衣。
昨夜像一场梦一样。
等见了司徒南,昨夜的事情没说,可司徒南瞧着她面色不对,上前揪过手腕把脉。
“你什么时候中了蛊?”
公孙婉儿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就发烫,“大概就是这两天,怎么了?”
“怎么了?”司徒南冷笑连连。“你这蛊毒月圆之夜发作,发作三次,你小命不保。”
仔细想想,昨天正是月圆之夜,公孙婉儿连声道,“师父救命。”
“我暂且封住你的功力,你切记不可用功,或许能多活几个月。”
公孙婉儿失望道,“多活几个月还不是一样要死?”
“可至少能拖到有人救你。”
公孙婉儿双眼亮亮,“师父找到欧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