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卞紫烟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妖魔,她可以点化木头,可以让自闭的孩子走出内心的暗礁。
有点可怕。
严况起身,含笑向紫烟鞠躬。
“严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紫烟慌张摆着手,对严况突然的举动莫名其妙。
孩子问候大人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歌歌一直都是这样教育的呀。
“谢谢你,你不仅让孩子开朗起来,还让他懂得问候大人。”
“这个没什么,我一直都是这样教育歌歌的。”她不能说自己是个成功的母亲,但是对孩子的教育她的确很上心。
“我能不能恳请你一件事。”严况瞬间改变了主意,既然这个女人能够改变阳阳,他怎么能错失这个机会。
“你说,只要我力所能及就一定办到。”卞紫烟见他那么郑重,也跟着严肃起来。
严况思忖良久才娓娓道出:“因为阳阳不合群,一直没有去学校上课,虽然我在家里聘请了名师,但是孩子不张开说话,也不肯配合学习。今天我见他精神很好,整个人也精神很多,我想请你说服孩子去学校读书。”
卞紫烟蹙眉,为难地望着阳阳。
对这样的不情之请还真是不敢大包大揽,毕竟她又不是心理疏导师,能够教化阳阳完全出于那种天然的母爱。
至于劝服孩子去学校,责任重大。
“我试一下吧。”
“谢谢。”严况再次道谢。
麦嘉诺的法拉利停下,狐疑地盯着正在交谈的两个人。
那个男人怎么有点眼熟?
他下车走来时,严况正好上车走人。
阳阳挥动着小手,留恋地望着卞紫烟和歌歌,有一百个不情愿离开。
“这是谁呀?”麦嘉诺只瞟到了大致轮廓,没有看清长相。
“我比赛时的一位评委,说来也巧,昨天送外甥去武馆和我们遇上。”卞紫烟简单地叙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这么巧,该不会是故意的吧?”麦嘉诺摸着下巴异想天开地说。
“故意?为什么?”卞紫烟不明白麦嘉诺什么意思,扭头盯着他追问。
“你比赛他评委,是不是给你放水了?”麦嘉诺玩笑。
“麦嘉诺你要质疑我的能力好不好?”卞紫烟横了他一眼,拉着歌歌上车。
麦嘉诺上车之后还在讨论放水的问题。
“那你说说,既然是在帝都出席评委,可见这个人的人脉不简单,而这样的人物在M市没几个,怎么偏偏就让你撞上了?”
卞紫烟真是佩服麦嘉诺的想象,一天到晚的没有一个正行。
“麦嘉诺,你满脑子什么思想呀?”
“对了这人叫什么?”麦嘉诺差点忘记了重点。
“严况。”
“严况!”麦嘉诺一个惊呼车子差点就啃上了前面一辆奔驰的屁股。
“你那么大声干嘛?”卞紫烟抱着歌歌抱怨麦嘉诺。
“你说他是严况!”麦嘉诺求证似地又问一遍。
“是呀,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这个人很危险,你最好少接近。”麦嘉诺一本正经地劝道。
“危险?麦嘉诺你有多安全?”卞紫烟取笑他。
“还记得你胳膊摔伤住院的事情吗?”麦嘉诺做梦都想认识一下这个叫严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