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宇问杰克逊:目前船厂有什么难处。
杰克逊说没有,不过就是有很多客户抱怨说船厂建在大西洋这边,回去要绕一圈。
“哦,多吗?”
“多,多数是我们美国这边的顾客。”
当然抱怨了。美国太平洋沿岸线的顾客,在大西洋岸边的弗吉尼亚洲购买了杜克造船厂的船,要回到太平洋一侧,要跑二万左右公里,举个例子说:加州旧金山有一个客户,订购了杜克造船厂的船。
不久船造好了,船厂通知提货,于是这位土豪带着一帮船长水手等海员,从旧金山乘坐火车到杜克造船厂,最多也就5000公里,付清余款,测试了一番新船,没有什么问题,土豪大手一挥:打道回府。于是蛋疼的事情就来了,回家的路有些问题:
往南走——绕道南美洲,经巴西、阿根廷、合恩角、智利、秘鲁、墨西哥,回到旧金山,全程26,000公里,就算从麦哲伦海峡走过,也一样大费周折,航道弯弯曲曲,时不时从上面有大块冰砸下来,还要领航员领航;
往北走——北大西洋、戴维斯海峡、波弗特海、白令海峡、阿拉斯加湾、旧金山,行程1,4000多公里,。
好像往北走比较近,但是风险也很大,船只进入戴维斯海峡、波弗特海、白令海峡,这些地方冬天会被1.2~1.5米厚的冰原所覆盖,仲夏还会遭遇海面浮冰,并且常有暴风雪。对于19世纪的船来说,走这条捷径,无疑是走一趟鬼门关。
往南走也不保险,合恩角亦有着“海上坟场”之称,因为位于美洲大陆最南端,隔德雷克海峡与南极相望,属于次南极疆域,由于风暴异常,海水冰冷,历史上曾有500多艘船只在合恩角沉没,两万余人葬身海底。堪称世界上海况最恶劣的航道之一。
“既然自己来到这个时空,是不是应该为这个时空的人做些什么呢?”这个念头一从陈承宇心底升起,再也没有平静过。
陈承宇再也无心参观。乘坐上回波士顿的火车。
推开篱笆门,又走进熟悉的门,陈承宇回到了丝特朗先生家,陈承宇感到眼角湿润了,在这里整整生活了九年啊。
丝特朗太太闻声走了出来,待她看到是陈承宇的时候,张开双臂:“噢!孩子,我简直不敢相信。”“妈妈!”感受着丝特朗太太身上的温暖,陈承宇不由自主的喊出声来。
“孩子,饿了吧?快点进来吃饭。”
“哦!聪明陈你回来了!”听到门外响动的艾丽丝跑了出来,如乳燕归巢般扑到陈承宇的怀里,陈承宇不由尴尬,差不多一年不见,又发育了。老大亨特闻声走出来,跟陈承宇打了个招呼。
跟着丝特朗家的几个孩子:老二罗杰斯、老三约翰、老五史蒂文一一和陈承宇拥抱。老大亨特大律师,因为经常见面,又介于兄长、雇佣主这样的关系,只是微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丝特朗先生却是跟陈承宇握握手。
丝特朗太太叫停了进行一半的晚餐,手脚麻利的去杀鸡。几个差不多同年纪的孩子围在陈承宇的周围,听他说环游各国的见闻,叽叽喳喳,不时发出一阵大笑。
这一餐晚饭,陈承宇吃得特别香,晚上也睡得非常放松。
第二天,陈承宇来到哈孚大学,先到物理系主任刘易斯?乔治先生的办公室里,跟乔治先生聊了很久,乔治先生嘴里不说话,但还是从他的语气神态中判断得出陈承宇的缺课让他很不爽,认为陈承宇应该不要时间花在游山玩水上,而是要抓紧时间学习。
陈承宇马上承认错误,又保证下不为例云云,乔治先生脸色这才转嗔为喜,好象是自己把一个坏学生重新拉回到正道一样,老怀大慰。陈承宇正想悄悄的离去,正如悄悄的来,谁知道刚刚走出乔治先生的办公室,马上一大帮同学围住他……
第二天早上回到杜克实验室,员工们惊喜看到了自己的老板,各种感激、崇拜、感恩、羡慕的目光全聚焦到陈承宇身上,陈承宇微笑着一一和旁边的员工握手。
回到办公室,温柔的格兰小姐替陈承宇泡好了一杯中国茶。陈承宇说声谢谢。眼光地不由自主地盯着格兰小姐高耸的胸膛,格兰小姐不但不在意,反而骄傲的高高地把胸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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