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诸位心里有何感想?通敌叛国者,死!来人,把他拉出去,毙了!”
两名建国军把刘寿生拖出门外,一枪将其毙了。
陈承宇目视现场各人道:“这里还有一些人是贪赃枉法,勾结外族,残害本国百姓的人,原计划是要跟刘寿山一起毙了的,辜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前面一切倒行逆施之事,暂时一笔勾销,以观后效,希望你等痛改前非,万万不可再犯。”
陈承宇把兰芳共和国的印信拿起来朗声说:“印信我暂时收下。本人接管兰芳大统制共和国,目的就是要把兰芳共和国建成一个真正的国家,内政要达到人民生活稳定、经济富足的目标;对外则独立自主,不受他国欺凌。”
“想要达到这二个目标,不是靠一味苟和得来的、不是处处忍让得来的、更不是以钱币财物交易得来的。靠什么?靠打。唯有把对手打痛了,打残了,对手才会尊重我们,把我们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看待,我们才能专心发展内政。”
“除了打一仗,别无其它良法。纵观我华夏几千年历史,有哪一朝哪一代是苟和得长久的?面对入侵之敌,唯有坚决歼灭,来一个歼灭一个,来一万,杀他五千双,国家才能长治久安,免去外敌欺凌之痛。”
“诸位先生,你们和我初次相交,不了解我的为人,不清楚我的实力。我现在把话放在这里:若是我连小小的荷兰都不能赶跑,我也没有资格、没有颜面来接管兰芳大统制共和国。”
“现在我对你们没有要求,不要求你们现在就表态拥护我,也不要求你们效忠我,我要求你们带个信给荷兰人:这里是我们华人的地盘,我就在坤甸等着荷兰人上门,叫他们集合的部队多一些,最好是倾巢而来,免得我日后还要象打兔子一样到处找他们,告诉他们:胜者为王,败者就灰溜溜的离开这里吧。各位回去,静候佳音,且等我击退荷兰人,我们再共商国事。”
疯子!十足的疯子!所有兰芳大统制的人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敢公开挑战拥有坚船利炮的荷兰人。
几位长老也摇头叹息:他们原来对刘寿生采取的联合荷兰人,共同对付其他华人帮派的政策深恶痛绝,但是大权旁落,刘寿生又有荷兰人撑腰,无奈何之下,只好愤而离职,来个眼不见为净,这也助长了刘寿生的气焰。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敢于向刘寿生叫板的人,以为是个聪明人,谁知是个二楞子。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建国军按计划在登陆点抓紧时间修建港口码头。坤甸以西、临海的一面开始了开荒建设,这是另外一条河,卡普拉斯河的下游平原。
卡普拉斯河在距离入海口60多公里的上游一分为二,二条分流一路流下来,冲积、形成了1200平方公里的沃土,水源充足,土层深厚肥沃,适合种植水稻、甘蔗、可可、烟土、橡胶等农作物。
从澳大利亚运来的两船煤已经堆积在砖窑和水泥立窑前,制砖机已经开始生产红砖。加里曼丹岛也有煤,还有油田。陈承宇的计划是待控制局势后才能开采。
这一日,荷兰方派来了一个联络员,就是来下最后通牒的,带来了驻岛司令官P?J? van den Brand的一封信,无非是叫陈承宇等人看清形势,不要蚂蚁挡车(应该是螳螂挡车吧,没文化,说出来的话也可怕),放下武器向荷兰政府道歉,交出杀害刘寿生的凶手,可以免予处罚,体面地离开坤甸,否则大兵压境,到时兵锋所至,玉石俱焚云云。
陈承宇冷笑:又玩几艘破船一来,几尊大炮一架就令对方跪地求饶那一套。我呸!这一套过时了。老子还巴不得你来呢。
陈承宇在信纸空白处用英文写下:You want to fight, I'll fight.(你要战,我便战。)
1880年12月20日,双方阵兵于曼帕瓦一带,荷兰军8000多人,陈承宇一方3000多人。战云密布,大战一触即发,吓得当地居民作鸟兽散。
其实居民不散,陈承宇也派出人员疏散当地居民。
陈承宇知道战争机器一开动,众生皆蝼蚁,人命如草芥,心中不由戚然:尽管认定了一个国家的尊严,必定是以生命和鲜血的代价交换得来,但事临到头,陈承宇还是有些不忍心,这得死多少人啊?一场大战之后,孤儿寡妇不知又有多少?——当然说的是荷兰人。
这时候3000名建国军已经用工兵铲挖好掩体,龟缩在地下。总指挥是设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挖了一个洞进去。用树木作了伪装。
钱文忠看到陈承宇的脸色,就知道陈承宇在想什么,小声在陈承宇耳边说道:“老大,你知道红溪惨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