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利了,以前她就算看见也当没看见,根本不愿意管。今天怎么还替李姝雯说话。咬咬牙说道:“自然不是,我关心一个丫头做什么,只是没见着乔妹妹,问一句罢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到那边去了。
李姝雯松了口气,心中一阵不安,刚才母亲过来问她大姐怎么没来给长公主请安。曹莹一定是看见了,才会过来问。她好一会没看见大姐了,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她面色古怪的看了看李殊慈,对方却已经到那边和其他人说话了。
众人神色各异,李姝玉看着李姝雯的面色,心眼拐了个弯,转头到边上坐下,跟贴身丫头菱角儿说,“大姐姐平时是柔弱,可也没柔弱到公主的面子都不给吧。”
菱角儿的心眼和她的主子一样活泛,趴在李姝玉耳边道:“若是真有什么事,那可不得去庵里做姑子了。”
李姝玉愣着神想了想,“你说,若他们俩真在一块,这李府就这么几个地方,能在哪?”
菱角往四周瞧了瞧,小声道:“定然是平时肯定没人会去的地方。外男可不能随便进哪个院子,要去也是近处。”
已经将近午时,周氏强压下心中的恐慌去请示长公主是否摆宴。乔儿怎么没在房里,曲子是谈了的,乔儿练了很久,却没去给长公主请安。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该死的沈洪,难道?
周氏额上霎时见了汗,越想越害怕,若再和沈洪沾了什么边,可怎么办。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么,若是……她的乔儿这辈子还有指望吗?
周氏深吸一口气抹了抹汗,换了副镇定自若的神色。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去而复返,道:“摆宴吧。”
周氏恭敬道:“是。”
周氏吩咐了下人照常摆宴,进了老夫人的院子。正听得老夫人跟连嬷嬷说道:“怎么会找不到?李府再大,也就这么几个地方,难道我李府哪个院子都是随便一个外男能进得去的!”
周氏低头进了屋,脸色有些苍白,“母亲……”
老夫人看她神色不对,身子微微往前探着问:“出了什么事了!”
屋子里只有她们三个人,周氏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母亲,乔儿……乔儿她也不见了!”
老夫人一阵愕然,大房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她一向以大局为重,更在乎李府的脸面。这不仅是大房的事,也是整个李府的事。
老夫人连声道:“赶紧吩咐人去找!雨香,你去,就说我这丢了东西,各个院子都要去看,如今长公主在府上,还有一个六皇子,沈洪如何是他们沈家的事,若是……”
李殊慈招呼水阁内的闺秀前往中庭饮宴。宴席丰盛,花果茶酒,鱼肉点心样样可口,可奇怪的是李家的人除了李殊慈稳稳的坐在这,其他人一个也没在,长公主也没来,众人都是世家子弟,谁也不差这一口吃的,纷纷窃窃私语到底出了什么事,谁也没心思再玩什么。
青鸽端着个托盘装作给李殊慈送东西,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直到饮宴结束,长公主也没再出现。这回的流芳文会,可算的上是轰轰烈烈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束。
名寿堂的西厢房,长公主坐在首位,老夫人坐在长公主下首,沈渊眉头紧皱站在里间门口,沈洪被人发现的时候满身的血迹,倒在地上,已经晕死过去,若不是李姝乔从昏迷中醒来,大叫一声,沈洪恐怕就要流血而死了。
田御医打开门出来,跪下行礼道:“公主殿下,沈公子性命无碍,只是失血过多,将养些时日便可。”
无碍?都断子绝孙了还无碍。沈浩站在沈渊的身后心中冷笑:这回沈家除了他可就没亲生的男丁了!”
找到沈洪的时候,长公主的人也在场,看的明明白白,院子里只有沈洪和李姝乔两个人的脚印,已经确认无疑,李姝乔脚边掉了一把带血的锈刀子,疯狂的大叫。沈洪裤子半退下身满是血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种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栖云阁,李姝乔半坐半跪在床榻上,显然是吓得不轻,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的厉害,扯这周氏的袖子哭喊道:“娘,我没有……不是我,我该怎么办……”
周氏心中一片寒冷,站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李姝乔见周氏不说话,扑到地上抱住周氏涕泪具下,“娘……你想想办法娘,我不想去做姑子,我还要嫁给渊哥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