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上任大半年来,完全被县丞李珪和县尉高良所架空,说白了就是空壳县长。
也正是抓住了这几个要点,韩烈决定先拿这两个人开刀,若王豹敢于检举,那么此人他就会继续留用,但若是他连这点担当都么有的话,这次解决了李珪高良后,他也会把此人甩到一旁的,不过如今看来,这个王豹倒是还有几分胆色。
“公明,把人带上来。”看了眼狡辩的李珪,韩烈平静吩咐了一声。
一会功夫,一什军士押着几人来到县衙大堂之上,当李珪和高良看清这几个人的面孔时,脸色顿时大变的跪在地上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原来被徐晃带上来的四个人,分别是李珪和高良府上的管事,这四个人对于二人府邸上的任何龌蹉之事,那可都是一清二楚,而看这几个跪在地上的表情,李珪高良那还不知道,这几个人只怕已经全招了。
不说近几个月来,他们二人私自煽动百姓械斗,趁机低价收购抢夺铜金之罪,就单单是他们隐瞒了一千多人口的罪行,就足以够得上抄家灭族的大罪。
“王大人,接下来的事情本将军就交给你处理了,该如何处置不需要我教你了吧?”韩烈看了眼傻眼的王豹,转身便走出了大堂。
“请将军放心,下官定会依法处置。”到了这时,王豹哪里还敢耍什么小心思,刚才他把矛头指向李珪高良二人,其实是打着借韩烈的势来夺权的,但眼前的局势却是转变了过来,很明显自己的小聪明被韩烈给看透了。
而韩烈眼下这个案子交给自己,看似重用自己,实际上是把他放在了火上烤,这事要是处理不好,韩烈自然不会满意,要是真的依法审判,那定然会血流成河,到时他这个主审却免不了留下一个酷吏的名声了。
“酷吏就酷吏吧,总好比这样受尽排挤的好。”王豹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好不容易得以坐上这个县长的位置,立志建功立业的他,自是不甘于这样平凡下去,所以在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之下,他的随即有了决断。
“去掉李珪高良二人头冠。”翻身坐上正堂位置的王豹,神情肃穆的一派惊堂木,大声喝道。
“主公,这是何意?”跟随韩烈来到偏厅的徐晃,有些不解看着韩烈问道。
韩烈走到窗前,看着阴沉的天空,答非所问的自语道:“快下雪了,咱们的军士该添一件棉衣了。”
偏厅中正在整理书简的王凌,起身给韩烈倒了热茶汤,道:“这李家和高家拥有良田千倾,家产千万,平时不修德行,盘剥贪污,罪该万死,虽然民愤已久,但若是由主公率兵抄家,必然会引起东莱世族的不满,这对主公的名声不好,若是由王豹负责查抄两家,世族自是不好说什么,也能够对本县其他十二家豪族起到震慑作用。”
“当然了,这大冬天的,咱们的士兵确是该添棉衣了,不抄了他们的家,咱们哪来的钱财购买棉衣呢?”王凌有些显摆的替韩烈解释了他的举动,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老成了。
“就你聪明,你我问你,这掖水中的铜金是怎么来的?”韩烈虽然板着脸,但眼中却丝毫不掩饰对王凌的欣赏,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有这个洞察力,将来确实是个可用之才。
说到掖水中的铜金,偏厅内的徐荣,夏侯兰无不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水有源头,汇聚成河,这掖水中有铜金,寻根溯源,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上游某处地底有金矿。”王凌这话一出,徐晃等人也是一阵恍然。
韩烈赞许的点头道:“孺子可教也,我已经派子龙率领部下人马,借巡视为名,前往掖水源头探查了,若真有金矿,咱们这次可也就不枉此行了。”
“主公英明。”王凌拍马屁道,得知真有金矿的消息,众人也是一脸喜色。
“主公,那个在北海城下俘虏的孙涛,如今伤势康复,究竟该如何处置。”闲话说完,夏侯兰遂说起了正事。
“若他愿意留下就留下,若要走也可以,让他家人拿钱来赎,这两个月咱们可不能白白养了他。”韩烈寻思之下,杀了可惜,放了也太便宜了,如今正是缺钱的时候,能够要点赎金也是好的,俗话说的好,蚂蚁虽小,好歹也是肉嘛。
“喏!”有了韩烈的指示,夏侯兰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手中可不单单只有孙涛,还有当初的几百俘虏,如今虽然大半投降了,但还有一部分不愿意一直都滞留在军中,正好随孙涛一起打包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