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装傻扮可爱。
凤澜渊拉了把椅子在床畔坐下,偏头撑额睨着她,右腿慵懒的搭在左边膝盖上。
白青屿脸上的假笑就快维持不住,她颓然的叹了口气,肩膀一垮,咕哝道:“我都认错了,你还要怎样?要打要睡一句话,谁怂谁孙子!”
这话说的可真够豪气干云的。
一个姑娘家怎动不动将‘睡’字挂在嘴边,凤澜渊瞪了她一眼,指风一弹,她手腕上的绳子便自动解开了。
白青屿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偷瞄着凤澜渊的脸色,嬉皮笑脸的问道:“还生气呢?”
凤澜渊慢悠悠的站起身,在床边坐下,白青屿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朝里缩。男人凤目一瞪,命令道:“过来!”
白青屿暗暗撇嘴,还是低头装了孙子,“得令。”她两下爬了过去,然后分外自觉,不等凤澜渊动手,长腿一伸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
凤澜渊眉梢抽搐了一下,被她这过分自觉的行为给弄得哭笑不得。偏偏这死丫头还不要命的在他腿上磨了好几次,似在选择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她倒是舒服了,可他却是非常‘不舒服’!全身上下的血液几乎不受控制的朝着某个地方汇聚而去,凤澜渊薄唇微抿,搂着她的腰将之微微朝外推了一点。
这举动可把白青屿给惊讶到了,余光恰好瞄到了某个地方。她小嘴两侧的腮帮子一鼓,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不是吧,她刚刚就只是动了两下而已!
白青屿忽然生出一个作死的念头,这会儿她要是用手戳一下会有什么结果?说是迟那是快,女流氓的魔爪正要袭去,男人的手从斜刺里伸过来直接将她截胡。
那一瞬,凤澜渊浑身都绷紧了,好不容易稳住的热血差点没从身体里炸开。
“夫人是想玩火自焚吗?”他咬牙切齿的瞪着一脸无辜的某人。
这死丫头胆子也太大了,男人的身体随便哪儿她都敢乱碰,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白青屿一吐小香舌,心虚的贼笑道:“开个玩笑嘛。”她哪敢真的下手啊,也就故意吓唬吓唬这臭狐狸,谁让他刚刚把自己给绑在床上。
不过,凤三狐狸这反应可真奇怪,要换做以前,怕是二话不说直接把她给办了?今儿怎么还当起正人君子了?
莫不是……白青屿心里瞬间愁云惨雾,他身上伤势未好难道留下了什么不好言说的隐疾?
还是那个地方的隐疾?
不能人道?!!
凤澜渊此刻若是知道白青屿心里所想怕是会真正的抓狂,换做以前哪有这丫头嚣张的份儿。不过越是爱到最后,越是不想那么随便的要了她。
他和她虽有婚约,可始终还未真的明媒正娶,眼下白青屿虽已回应了他的情意,可婚宴却暂时办不得。
他目前的情况也是群狼环伺,而她亦有五年之约在身,不便暴露身份。
他凤澜渊的妻子,若要娶便该有场盛世婚礼,岂能那般委屈了……
两人身子紧挨,各怀心事。
白青屿盯着近前那张令无数姐姐妹妹大妈太婆疯狂的妖孽俊脸,深深叹了口气,开始忧伤起自个儿未来的‘性’福生活。
这病,很重要,必须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