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还不重?她把手往前一伸,“还不给我解开?”捆绑p都和她玩起来了,居然还有脸装清纯。
凤澜渊将绳子给她解了,吹了吹她有些泛红的手腕,没良心的笑道:“这可不是夫人你自找的嚰。”
“胡扯!”
“爱的印记。”凤澜渊意有所指的摸着她手腕上的绳印。
你这纯粹是变态的印记好伐!白青屿恨恨的想道,觉得自己刚刚在他肩膀上咬那一口都是轻的。
她内心活动剧烈,问候着狐狸家的十八代祖宗,冷不丁的手上被塞了一东西。
她打眼一瞧却是个蓝绿鎏底的小药盒,白青屿瞅着这药盒咋恁眼熟呢?
“擦药。”凤澜渊义正言辞的说着,指了指自己脸侧的猫须。
白青屿怔了下,噗哧笑道:“凤老三你行不行,就这点小抓痕你妖力一滚不就没了嘛”
“不要!”凤澜渊斩钉截铁道,满脸的不容置喙,“快擦,为夫脸疼你不心疼呢?”
“不疼。”白青屿果断摇头,屁大点伤有撒好心疼的,再说这死狐狸脸皮厚的和城墙似的,她还恨自个儿爪子不够利呢。
凤澜渊脸色沉了下去,浑身上下透着不爽二字,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那是不是也得肩膀上开一窟窿,夫人才会心疼啊?”
肩膀,窟窿,擦药?
白青屿听着话咋觉得那情景有点眼熟呢?嘿这不是好几个月以前她给黑毛鸡上药那会儿的情形吗?
“凤老三你行不行,都多久的事儿了,你还搁这儿与黑毛鸡吃醋呢?”
被戳破的事实凤大爷却是一点也不害臊,咬牙盯着她,“擦不擦?”
“擦擦擦,必须擦。”白青屿哭笑不得,这醋王哟,真要没救了。堂堂帝君偏在这事儿上与一个三岁小孩儿没撒差别!
帝君大人傲娇的哼了一声,自己的媳妇儿给自己擦药哪毛病了?
给别人擦药那才是有问题!
白青屿一点点给他涂着药膏,随口问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藏了个小本本把这些事儿都记着的,都多久了还在惦记。”
“不用记。”凤澜渊说道,眉梢一挑,“都在心里。”
白青屿嘴一撇,呵,还骄傲上了?
“好了。”把药膏擦完了,白青屿完事儿的一撒手。
“没好。”凤澜渊把脸一板,她当时给姬夜染擦药可是擦了好半天,怎么到自己身上就这么敷衍了。
白青屿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还有哪儿受伤了啊?”
“这儿。”凤澜渊一指心窝,板着的俊脸严肃至极。
白青屿扯了扯嘴角,捧住他的脸狠狠朝他嘴上亲了一大口,凶神恶煞道:“够不够?”
“不够。”
再亲,“还不够?”
“还差点。”
再亲再亲再亲,白青屿嘴皮子都快亲麻了,狠狠瞪着他,“再说不够我撕了你。”
帝君大人笑的颇为得意,轻哼了一声,语调却是飞扬了起来,“勉勉强强吧。”
唉嘛,白青屿翻了个白眼,简直受不了这个幼稚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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