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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
目送着白青屿身影消失在院中,凤澜渊这才开口,“你似乎很喜欢做梁上君子?”他漫不经心的抬起眸。
一道身影翩然从屋檐上落下,姬夜染神色如常,丝毫不觉自己行为可耻。
“御妖师的梦境绝非寻常,更何况到了她那种修为。”
“本君知道。”
姬夜染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要走,背后却忽然砸过来了一样东西。
他头也不回,抬手就接住。
“日后再爬墙头,本君不会客气。”凤澜渊冷着脸道。
“站住。”这回喊住他的却是姬夜染,姬大佬眉头紧皱,举起手里的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枚内丹,从气息上来说该是属于狐族。
“有这枚内丹在,你可暂时免受岩火噬身之苦。”
“我不需要承你这情。”
“此枚内丹并非是本君的。”凤澜渊开口道,但也不解释这内丹的来历,他银眸里带着不容置喙之色,“你最拿着,别弄丢了,虽是本君欠你的,但将此物借给你却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
姬夜染的身子猛地一震,抬头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她都知道了。”
姬夜染脸色无比难看。
最终他还是收下了那枚内丹,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院内清风徐来,烛虫虫慢悠悠的从屋子里爬出来,显然是看了一场好戏。
“那枚内丹的来历你不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凤澜渊笑容冷淡。
“从那内丹的气息来看,其主人与你该是有相通的血脉,小妖女和通天碑下被镇压的涂山阴内丹都在自己身上,算下来便只可能是你那位死去的大姐的。”烛虫虫兀自咕哝着,“原来你当初将你那姐夫找来还有这个目的。”
凤澜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却叫人觉得毛骨悚然。
烛虫虫慢慢停止了呱噪,撇嘴道:“我知道了,保密!不会告诉老白的。”
“呵呵。”
“不过,要从你那姐夫手里要出你姐的妖丹,你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吧……”
凤澜渊没有理会它,兀自去里院寻自己的夫人去了,而他最后的那句低语,怕是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
“……再大的代价,也比看着自己女人为别的男人伤心好……”
……
凤孽和凤障的百日宴,白润的意思是一定要好好办一场,对于老人家的意思,凤澜渊自然是极力尊崇的。于是乎帝君大人决定,这百日宴不光要好好办,还要风光大办,宴请众人。
于是乎,这宴会之地便从雎鸠院挪到了帝钺行宫。
在妖界,他是帝君,在人界,他为帝钺王。
旁边的白玺戊此刻亦道:“说的没错,我真煌王的侄儿,就该够这排场!”
白青屿看着他二人微微一怔,真是……幼稚。
这两个男人是担心她五年之约的比试赢不了,变相的来给她扎场子吗?
照他们说的那么办的话,岂不转眼之间她的所有背景就全给曝光了?
真煌王之妹、帝钺王之妻、凤王之嫂……哇,这名头似乎还真有那么一丢丢的威慑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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