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过多揣测,听闻那位姑娘一来就入住了太烨殿,此举难免会让族人有过多的猜想。”
苏幕遮在旁听着,心里暗啐:这老狐狸倒挺会借绳上爬,踩在自己的肩头将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凤澜渊并未急着开口,银眸淡淡的看着殿下两人,氤氲着叫人看不明的神采,只有唇畔若有似无的笑容比之先前更深了几分。
“那依东襄王的意思呢?”
涂山臻赶忙道:“西荒二皇子在青丘遇刺,老臣有意在府中设宴,一是为安抚青鸟一族,二是想借此机会为帝君接风洗尘,届时帝君若能带那位姑娘前来。即可消除青鸟一族的猜忌,又可安抚我族民心。不知君上意下如何?”
苏幕遮闻言暗自冷笑,说的好听,所谓的安抚民心,只怕是安他涂山臻一人之心吧!
坤武的翅膀若真是被那女人所折,届时又岂会善罢甘休,此一来青鸟一族必将视帝君为仇敌,也绝不会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以帝君的智慧又岂会猜不出涂山臻此举的用意,他分明是在绕着弯逼帝君表态,若是帝君真将那女子带过去了,至少能说明一点,那女子并非他所担心的未来帝后之人。而他家那两位明珠自然又有了机会……
苏幕遮可不觉得凤澜渊会轻易任人掣肘,但接下来殿上那句“好”却让她大为一惊,难道真要如了这老狐狸的算计?
两人离开了逆仙殿,由始至终苏幕遮的脸色都不甚明媚,她阴沉沉的看着涂山臻的背影,前者刻意放慢了脚步走到她身侧:“涂山家主不必气馁,帝君心中自有权衡,他本为皇族心中自然也要向着皇族。”
苏幕遮心头冷笑,却不受激,“帝君的心思高远,某些人自以为能猜度别怕是到头来一场空。天诛余难犹未过,眼下众妖族心中的恨只怕比敬更多。东襄王聪明一世可别到最后关头押错了宝,白白赔上了两颗明珠。”
“这就不劳烦涂山家主担忧了。”
“呵呵。”
……
白青屿跑来逆仙殿时已苏幕遮和涂山臻已走了多时,她躲在侧殿后方的偏室中,只听到涂九在里面义愤填膺的说着:“君上,涂山臻那小东西气焰是越发嚣张了,他真以为如此就能逼你就范?该死的黄毛小子当年他出生那会儿老子就该把他丢地上摔死得了!”
“九叔,你且退下吧。”凤澜渊声音淡淡的。
涂九又嘟囔了几句,这才告退。
白青屿耳朵紧贴着门,忽听里面传来一声笑叹:“还不出来?”
她知道自个儿暴露,一吐香舌,便推门进去。皱着小鼻子颇有些不满:“我一来你就叫人走了,简直无趣。”
“你若想听牢骚,为夫就把九叔再叫回来。”
“别。”白青屿可不想耳朵起茧子。“我是冲着那西荒鸟人来的,可不是为了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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