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警告地口气说道:“碰我!你根本不够资格!”
深吸一口气,阎罗立刻露出一个笑容,“好好好,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现在应该不能操之过急,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一切做完之后再好好享受也不错。“我的女神,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合作,这样才会是两赢的机会。别忘记了,现在Kaden也是你的威胁,他可是什么都知道的人……”话语中藏着一种意味深长之气。
“那这样说的话,你不也成为了我的威胁?”雅晴淡淡的一笑,没有去看那张脸。
“话不能这样说,我们之间不存在威胁,我们可以成为搭档!各取所求!”阎罗纠正了她的说辞。
雅晴推开车门,简单的烙下一句话,“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正要离开。
身后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我会等待你的答复……”他有这个预感,预想好胜的女神会允许自己的一切受到威胁吗?
推了推那精美的眼睛,一道光闪过,带着一抹阴森的笑容,他等待着……很快会来的!
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势,横抱着醉醺醺的珍妮快速地朝着她的房间走去,因为酒精的作祟,晃着小脑袋在他的怀里不安分的动呀动,还点着他的鼻子,露出可爱的笑容,糊里糊涂的咯吱咯吱笑了起来,“怎么会有两个Kaden呢?”白嫩的小手挠了挠脑袋,不解。
Kaden皱了皱眉头,脸上还不露出任何表情,当下人推开房门之后,走进房间,正要把她放到床上,“你喝醉了,快睡觉。”
“我没醉,Kaden我没醉!嘻嘻……你笑一个吧。”纤细胳膊圈住Kaden的脖子,露出傻傻地笑容。
一般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
他松开她的手臂,“乖,别闹了!”他可是男人,在这样他肯定会把持不住。
这时候,这不安分的人居然抓起了他的手掌,温热的指尖在他手上一点一点的数着:“一……二……六……嗯?Kaden你怎么有六个手指呢?”摇了摇小脑袋,准备在抓住他的手数一次。
“好了,你该睡觉了。”他抽出手,抚摸着她的发丝。
“不要!我……要先洗澡!”小嘴一嘟,她像个小猫似的爬下床,晃着沉重的身子,东望了望,西望了望,摸着脑袋朝着他问道,“嘻嘻,我的浴室门怎么不见了?”
Kaden实在是拗不过珍妮,紧锁住眉心,上前扶着她朝着浴室走去,刚进去之后,两手就把他推了出来,“Kaden晚安!”傻乎乎的一个笑容之后,把浴室的房间门一关。
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靠在沙发上,点起一支雪茄,吹出屡屡的白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抽了多少支之后,就在整个房间无比安静的时候,他的整个脑袋忽然一震。
该死!他怎么能忘记这个事情!
于是快速地起身走到于是门前,推开门。
果然!
这小猫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看着她小脑袋搁在浴缸的边缘,整个身子泡在水里,似乎还睡的很香,Kaden真是感到可笑又可气。
更让他紧皱眉头的是,水都快凉,她居然一点知觉也没有。
快速地抱起进入梦乡后怎么动都没有知觉的她走出浴室,套上浴袍之后,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其实如果不快一点,说不定自己真会在这一刻吃了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说过,要等着她心甘情愿的时候,他才会这样做。
摸着她粉嫩的脸,那股温热从指间蔓延,流入他那颗冰冷的心窝,他喜欢看着她沉沉睡着的样子。
半遮掩的门外,站着一抹高大的身影,黎阳慵懒的双手插袋,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房间内,他习惯了在珍妮睡觉的时候,看一眼,看着她是否被恶梦惊醒。
遇上她,她改变了他的人生,或许,这一次该是他为她做些什么了……
安静的书房内依旧亮着灯,洛亦威坐在皮制椅上,背对着办公桌,深沉的看着窗外,其实他有些醉了,而且脸上还有瘀伤,不想让晴担心,于是来到书房,同时也想自己静一静。
按住自己的鼻梁,不再继续去想,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是又不得不去想。
这半个月,以往的平静的生活似乎又被打乱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雅晴端着手中的热茶渐渐地失去了温暖,她依旧没有踏出那一步,走进去给他送上一杯解酒茶,看着手中凉掉的茶,似乎在问着她,如果一段感情入茶一般渐渐地失温,她该怎么办?
在感情上,她一直是胜利者,那种优越感是不允许她认输,如果战败,她将会失去所有……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捍卫自己的感情?她不能输,她要维持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想到这里,她居然想到了阎罗的话,那个阴险的家伙,她真的要与他为伍?
“阎罗……”房间的角落里夏雅晴对着手机那头缓缓地吐出两个厌烦的名字,周围的一切瞬间变得无比的阴森……
第二天……
从律师事务所与夏雅晴办完股份交接的手续之后,两人快速地分开。
珍妮就在阎罗的护送下来到了疗养院。
珍妮推着爹地坐的轮椅,走出了那间四年从来没有出来的房间,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略显生机一片,新鲜的空气希望能给爹地的病情有些帮助。
虽然植物人的苏醒可能性不大,但是她也要试一试。
“爹地,这里有你最喜欢的兰花。”停在了花池的面前,珍妮绕过轮椅,蹲下为爹地盖好身上的毯子,温柔的说道。
夏荣生依旧没有反应,紧闭的双眼,继续着他这长久的睡眠。
“爹地,如果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一定会很高兴的,虽然夏氏已经成为了洛氏的股份,但是我已经把它拿回来了,夏廷依旧是你的,等过几天,爹地我们就回家……”她要在做些什么,把原本属于夏家的别墅也买回来,这样就不用让爹地住在这里了。
无论她如何长篇大论的说,夏荣生依旧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爹地,我马上就要以股东的身份进入洛氏……唔!”话未了……
珍妮就被身后伸出的手圈住了脖子,一块带着呛鼻药水的白毛巾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正要挣扎看看来者,就被药效刺激的晕厥过去,松开她的脖子,她瞬间倒在了地上。
阎罗露出阴险的笑容,看看身边的雅晴。
雅晴蹲下身子,拿起她手上的文件夹,带着轻蔑的一笑,“进入洛氏?下辈子吧!”然后站起身看着自己的爹地,抚摸上她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爹地,你只要好好的躺着就好……”哼,难道她还想一个植物人苏醒之后去把一切真相告知吗?天真的,医生早已经说过爹地是不会醒来的!
阎罗扛起昏迷的珍妮就朝着疗养院走去,雅晴尾随在后,她已经决定了,四年前自己能那么的狠心,为什么这一次就不可以?她不能输!
疗养院的花园里矗立着一张轮椅,椅子上的人静静地睡着,看似他没有知觉,但是却……
扶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又一次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似乎在激动的问道……
雅晴到底要做什么?